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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關(guān)鍵得成功率高點!“又發(fā)什么呆?給你十分鐘收拾東西,我們需要出一趟門?!?/br>景修呆愣地眨了眨眼睛,“可我還有要更新,要去的地方有網(wǎng)嗎?”溫慕白:“沒網(wǎng)沒電,與世隔絕。順便,賣萌無效,人都要死了還管什么更新,你職業(yè)cao守未免太高?!?/br>好吧,他承認(rèn)自己只是腦子短路,那邊可以暫時請假,或許他可以稍微坦誠一點,說自己可能一去不復(fù)返。還有,他一個大老爺們不可能對另一個爺們賣萌!對白懷瑾也不可能。人的境遇就是這么奇妙,前一刻他還在家里跟怪娃娃玩瞪眼睛游戲,下一刻他就坐上火車,目的地是遙遠(yuǎn)的山區(qū)。期間,他沒忘記告知溫慕白娃娃的異狀,對方卻表示都在他掌握中。“呵呵,你看起來可不像把一切都掌握的樣子。”景修在旁邊小聲嘀咕道,換來溫慕白淡淡一瞥。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手一抖忘定時了,凌晨發(fā)明早應(yīng)該會出來……☆、非科學(xué)世界游記7景修識相地窩回自己座位,再不敢輕易出聲?;疖囈宦废蚰?,行駛時間很長,整個下午加一晚上才抵達(dá)站點。他們下車后又轉(zhuǎn)了一趟灰撲撲的公交。很不幸,走時匆忙他充電寶忘帶了,到點時手機(jī)點亮堪堪維持在20%。他無奈地選擇關(guān)機(jī),這樣它至少還能在必要時充當(dāng)應(yīng)急設(shè)備。他快要把胃里食物顛出來的時候,目的地才終于到了,那是一眼望過去除了山就是樹的地方。他瞄一眼快被塵土淹了的站牌,師鎮(zhèn),讓人云里霧里的名字。接下來溫慕白領(lǐng)著他從土路上走下,從小道進(jìn)入樹林,在樹林中走了二十幾分鐘,他常年蹲在家里的宅男身軀體力跟不上。他十分鐘前就表示想休息一下,顯然被溫慕白殘忍地駁回了。十分鐘后他拄著一根沿路掰下來的樹枝,跟個老頭一樣艱難挪動。溫慕白看不過眼,單手搭在他手腕上,不知道做了啥,他竟感覺疲勞一掃而空,精神勁兒又回來了!但當(dāng)他驚喜去問為什么時,對方道“我借力給你走路,能不輕松?”附帶一張寫著‘你怕不是個傻子吧’的臉。哦,所以說還是因為被拖著走,自己就不用太費力了。又走了十多分鐘,他都無聊到開始想象居住在深山老林中的高人長啥樣,溫慕白卻說“到了?!?/br>可喜可賀,多不容易盼到這句話!那是一個竹樓,很符合他對高人的設(shè)定,隨著溫慕白去敲門,里面走出的糙漢就不符合了,還是有些年紀(jì)的糙漢。高人不該仙氣飄飄嗎?漢子先是用方言應(yīng)門,開門見到溫慕白他們兩時臉色僵硬一瞬,溫慕白解釋清楚他們來意后,他的臉就直接拉了下來。只聽他硬梆梆地回道:“我不認(rèn)識什么何仙姑,你們認(rèn)錯人了!”就在堵在門口的姿勢,不難看出對他們很不歡迎。門都不讓進(jìn),還指望說服這位光看就知道脾氣很犟的漢子,難度非常大。他本以為溫慕白會說幾句緩和氣氛的話,讓他們不至于劍拔弩張,然后他想錯了,溫慕白可能天生就沒情商那種東西。他說:“不,你就是何仙姑的丈夫,你們結(jié)婚多年感情一般,準(zhǔn)確說你一直在害怕何仙姑的職業(yè),她去世后你迫不及待地搬到深山野林中隱姓埋名是為了什么?因為害怕?”溫慕白一番言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說得對方很是激動,于是他們連門口都不準(zhǔn)待了,被用掃把攆出后傻不愣登地站在距離房子有十幾米的空地上。景修臉上還帶著難以言說的奇異表情,“天,沒想到你還有嘴炮技能!你就沒注意到你提起何仙姑,他怒氣就在攀升嗎?應(yīng)該不是單純因為害怕,可能還發(fā)生了一些事。”聞言,溫慕白扭頭看向他,那犀利的眼神看得景修只想后退幾步,認(rèn)為保持彼此之間安全距離很有必要,特別在溫慕白情緒不明覺厲的時刻。“不必緊張,相反我覺得你說得挺有道理。”艾瑪,可你表情可不像贊同,反倒像是準(zhǔn)備做一些邪惡的事……事實證明,小動物式的直覺很準(zhǔn)。溫慕白正經(jīng)路子不打算走,他準(zhǔn)備在深夜給何仙姑的丈夫來點‘驚喜’。“你不會準(zhǔn)備……犯罪吧?”“只是一點有致幻效果的藥粉,害怕什么就會看到什么。”“哦,你確定是讓人看到害怕的東西,而不是看到快樂的?好吧,我閉嘴,從現(xiàn)在開始您老不發(fā)話,我一句話都不說。”溫慕白終于露出贊許的表情,看起來他更希望景修是一件不會發(fā)表意見的行李。小心翼翼地布置完后,他心情稍好,開始給景修介紹他們的來意。難得,他還以為自己到離開都不會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畢竟一件行李啥都不需要知道。何仙姑生前也是特殊部門的人,她甚至可以稱之為那部門的元老。她曾代表國家多次涉外,算是對國外那些術(shù)法最為了解??上俗叩迷?,沒來得及留下弟子。據(jù)說她曾將自己涉外經(jīng)歷寫了下來,里面很有可能記載了海外術(shù)法。曾經(jīng)跟她一起涉外的人員老死的老死,病死的病死,到如今竟一個沒留。后來特殊部門就有點青黃不接了,不是說他們沒本事,而是他們學(xué)藝不精。用溫慕白的話說就是,“連我都比不過的廢柴?!?/br>景修很想說,大佬您對自己的定位似乎有點偏低啊。溫慕白想要的就是那本筆記,雖然景修很懷疑筆記是不是真存在,就算存在有沒有被保存下來也很難說。考慮到溫慕白的脾氣,他明智地選擇閉嘴,反正,來都來了,不找一把太傻。夜深人靜之時,溫慕白的藥粉起了作用,竹樓內(nèi)傳出男人驚恐的叫聲。他朝景修做了個閉嘴的手勢,拉著人悄悄潛到窗下,支開一條縫往里看。從他們的角度當(dāng)然看不到啥可怕畫面,只能看到對方在床上閉著眼睛手亂揮,口中時不時溢出幾聲不乏驚恐的囈語。溫慕白:“成功了,我們從正門走吧?!?/br>景修:感情您老刻意在窗戶底下偷窺是為了確定情況?就床上男人的樣子,直接推門闖入他都不會有啥反應(yīng)。他們又繞到前門,暢通無阻地進(jìn)到屋內(nèi),這就告訴我們,睡覺就該鎖門,否則一不留神誰都能溜進(jìn)屋!景修用眼神詢問站在人床前觀察的溫慕白,接下來要干啥還得等大佬示下,關(guān)鍵時刻大佬信號不好,愣是沒接收到。他見暗示沒用,干脆一巴掌糊在人肩膀上,他眨個不停的眼睛終于引起對方注意。“你眼睛抽筋了?”不是你讓我別出聲的嗎???“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