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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了,作文也不太好啊?!?/br>“你有辦法嗎?”季博雅語文挺好,而且作文特別牛。“我是有個辦法,就是背。我們省不都是那種文藝范兒嘛,雖然這幾年純文筆已經(jīng)不行了,但是水鄉(xiāng)顯然是逃不過這種情懷的。你選那種寫得好的,但不要人人都知道的,整片背下來,或者選特別好的段,背到你隨便什么時候想到都能一個疙瘩不打地背下來那種。然后你寫作文的時候隨便就能用了。但是吧,這種真的很費時間,但是有用。”任珣想了想,確實費事:“真有用啊?沒用就太慘了?!?/br>“真的,我爸是語文老師,這是他的絕招,不騙你?!?/br>任珣想了想,說:“那你背一段我聽聽。”季博雅笑了笑,張嘴就來:“去愛一首歌好嗎?因為那旋律是我;去愛一幅畫,因為那流溢的色彩是我;去愛一方印章,我深信那老拙的刻痕是我;去品嘗一壇佳釀,因為壇底的醉意是我;去珍惜一幅編織,那其間的糾結(jié)是我;去欣賞舞蹈和書法吧——不管是舞者把自己揮灑成行草篆隸,或是寸管把自己飛舞成騰躍旋挫,那其間的狂喜和收斂都是我?!?/br>季博雅的語速非???,任珣其實聽不太清他到底在背什么,可以看得出真的是不用過腦子就能說出來的。“這是張曉風的。你要背的話,推薦你韓少功的,他這本的主題特別符合我們省的命題思路,你基本隨便背,而且文筆也好,對了,他的也好看。”任珣問:“背了能寫的和你似的?”季博雅笑著道:“那不至于,我這多少年被我爸壓出來的底子,這么容易讓你超了,我還要不要混了。”“那……”“我們語文老師也有一套的,他到時候就會開始教的,你跟著學(xué)就行。背書這種方法就是我們這種高二的,還有點時間,算打基礎(chǔ)。這讓加起來,你要是好好執(zhí)行,47、8打底,50也能上,你再發(fā)揮好點有55了。”“哦……”“你要背一周一篇就行,記得背得特別熟才能用上……啊,飯來了?!?/br>任珣打開打包盒,不錯,這幾塊rou還是對得起價錢的。“我和你說,今天來送外賣的那個好帥。”“真的?”“真的,特帥!雖然騎個電瓶車,但具有范?!?/br>“啊,那下次再定我去拿!”“我也第一次看見,不知道下次是不是他?!?/br>“誒,早知道今天就去了?!?/br>任珣把飯往嘴里扒,眼睛盯著書。季博雅捅了捅他:“嘖,你看看這群小姑娘。”“怎么了?”“變心真快啊,你剛來的時候把你傳得和神仙一樣,別的班的都有來看的?!?/br>任珣終于還是沒舍得把視線從書上移開:“是嗎?”“是啊,有人說過你帥的吧?!?/br>“大概吧?!?/br>“你有女朋友嗎?”這下,任珣舍得移開視線了:“干嘛?”“幫樓上文科班語文課代表問的?!?/br>“干嘛幫別人問?”“不是一個語文老師嘛,遇到的時候就讓我?guī)椭鴨枂?,看樣子是對你有意思?!?/br>“……你就說有?!?/br>“……這是沒有的意思?”“你屁事很多啊?!?/br>“沒。”任珣一個人慢吞吞地往“講故事”走。走進店里的時候,門口桌子旁沒坐人。任珣叫了一聲:“沒人嗎?”一個聲音從書架后面?zhèn)鞒鰜恚骸坝校钑禳c選,馬上關(guān)門了。”是個男的。平時看店的是個附近大專的一個小姑娘,任珣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有點緊張。怎么突然變成男的,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任珣一個人,不敢輕舉妄動,但覺得要是真出事也不能扔女孩子一個人。一手伸進口袋,撥了個號碼,道:“我還書?!?/br>話說完,書架后面?zhèn)鞒瞿_步聲,任珣放在口袋里的手又緊了幾分。“你……”走出來的人看到任珣的時候頓了一下。“蔣哥?”任珣遲疑地喊出了一個名字。“任尋?”蔣季頤走到桌子后面,“你怎么在這?”蔣季頤移動鼠標按了幾下。任珣似乎愣住了,停了半晌回復(fù):“啊,我在隔壁上學(xué)?!?/br>“你不是在b市嗎?”蔣季頤抬頭看他,“書給我啊?!?/br>“啊,哦哦哦。”任珣慌亂地扯下書包從里面掏出書,“我轉(zhuǎn)學(xué)了?!?/br>是這個‘珣’字啊。蔣季頤看著電腦上跳出來的信息。“哦,你要借書嗎?快去選,快關(guān)門了?!?/br>“好?!?/br>任珣挑了兩本書,走到門邊,看著蔣季頤正翹著二郎腿,攤著一本書看。“蔣哥,你是在這上班?”“不是?!?/br>“那……你是老板嗎?”“算是吧?!?/br>什么叫算是啊?“以前沒見過你啊?!?/br>“我要上班的啊,不太經(jīng)常過來?!?/br>“哦。”“行了?!?/br>“哦,謝謝?!?/br>“你要回家了嗎?”“啊,對?!?/br>“你等一下吧,我關(guān)了門送你回去?!?/br>“不用了,我地鐵很方便的?!?/br>“我開車也很方便?!?/br>“啊,那謝謝蔣哥?!?/br>作者有話要說: 爭取讓我蔣大爺每章都出場。ps那段話是出自張曉風☆、第9章任珣到家的時候,任母已經(jīng)睡下了,任父看樣子是還沒回來。他去廚房拿了罐旺仔泡在熱水里,然后去衛(wèi)生間沖澡。四月已經(jīng)不太冷了,但任珣還是開了浴霸。他怕冷。蔣季頤看起來不一點都不怕冷,今天拉卷門的時候還漏了一段腰。過年那會兒也是,每次看到他都穿得很少。今天來送餐的是他嗎?那是挺帥的。他怎么來送的飯,拎來的還是開車來的?飯也是他做的嗎?他看起來……誒,不知道怎么說,反正和那店一點也不搭,但今天他從那堆小破書架里走出來好像也不違和。他過年那會兒的感覺是個富二代,現(xiàn)在好像又不太像了。他說他上班?他在哪上班,是干什么的?他長得好,身材看起來也不差,不會是……媽的,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嘖。蔣季頤把任珣送到家之后掉頭回家。這店說是他的也是他的,說不是也不是。所有權(quán)是他哥,經(jīng)營權(quán)在他。“講故事”是他哥讀大學(xué)那會兒和朋友合伙搞得,弄得還行。后來他哥被他爸弄回公司就沒功夫搭理了,但畢竟多年心血,不想關(guān)。正巧蔣季頤那段時間剛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