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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去了?☆、第十七章 又是一個釘子(?)在敵人的大本營里,一旦觸雷的后果是什么樣子的,元嘉總算能夠見識一下了。這樣的場景對于樊浩軒和易雪峰來說,倒是并不陌生。只是在往常,通常前者負責執(zhí)行,后者負責策劃?,F(xiàn)在立場對調(diào),自己變成了籠中鳥,兩個人的感覺頓時就有些微妙。尤其是樊浩軒,也不知道太子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些包圍他的人馬里面,竟然有不少是太子親衛(wèi)營里的人。換句話說,這些人都曾經(jīng)是樊浩軒的老部下。太子派這些人來的原因,倒是很好猜測。“無非就是試探一下,這些人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對太子有異心罷了?!边@一點連樊浩軒都看得明白。許多士兵都是只認將領,不認其他人的。許多爭權奪利,和許多次的皇位爭奪,都繞不開兵權。掌握了別的勢力,雖然也能有一定的作用,但是只有掌握了兵權,得到了那些手握重兵的將領們的支持,皇位才能坐得安穩(wěn)。和其他軍隊一樣,太子親衛(wèi)營其實也是一支軍隊,只是成員更為優(yōu)秀,選拔也更為嚴格。理論上來說,他們直屬于太子;但實際上,他們的所有行動都是由樊浩軒這個統(tǒng)領來下達的命令。氣運珠:敵我陣營標記開啟,消耗氣運值3。氣運珠:綠色標記己方成員,黃色標記中立成員,紅色標記敵方成員。瞬間,在元嘉和樊浩軒的眼中,所有人都被標記了一遍。他們兩個是毫無疑問且唯二的綠點。剩下的一小部分,包括易雪峰在內(nèi),都是黃點。然后,元嘉就看著一個紅點將身邊的一個黃點砍了。血柱子飚得格外驚悚。“大人!咱們親衛(wèi)營永遠都是您的手下!”隨后包圍的人馬中一陣sao動,隱隱分成兩個陣營。一個是以剛才那紅點為首的,另一個也不知道以哪個為首。但兩個陣營中的人,全都是紅黃交雜。如果沒有標記,樊浩軒可能還會被迷惑個幾秒鐘;但是現(xiàn)在這么一看,完全是拙劣不足以形容的一場戲罷了。樊浩軒根本沒理會紅點的“表忠心”,而是一臉擔憂地看著身邊的元嘉。元嘉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元嘉瞪大著眼睛,眼前一片血紅。紅點說什么話,他完全聽不清楚,耳朵里一片嗡嗡聲。殺人,他不是第一次見。上次的場面并不比這一次要文雅,甚至上一次死的人更多。這一回,只是死了一個人。只是……一個人。“元元?”“元元!”“元嘉!”樊浩軒的表現(xiàn),讓一群人不知道該怎么反應。就連一向不動聲色,自己被賜毒酒的時候也淡定的易雪峰,也臉露驚異。一般而言,現(xiàn)在樊浩軒不是應該和一群舊日同袍各種策反,各種喊話的嗎?所以,忠孝仁義的場面話就這么跳過了?那接下來,他偽裝對樊浩軒效忠,趁機刺殺的戲份該怎么演下去?血柱子噴了一會兒就停了,濃稠的血液幾乎讓站位密集的人身上,各自都染上了一點。元嘉的手指搓了搓,上面是一點殷紅。只是一點點,卻幾乎腥臭地讓他幾欲作嘔。樊浩軒扶著元嘉:“元嘉。”這一刻,樊浩軒前所未有的肯定了一件事情。他的元元絕對不是那什么頂替養(yǎng)父從軍三年的養(yǎng)子。從軍三年,既然傷退,也絕對是見過血的,能從戰(zhàn)場上下來,就算沒有殺過人,也不會看到殺人的場景就腿軟。可是之前元嘉也見過殺人……為什么要殺人呢?元嘉沒有聽到樊浩軒的呼喊,只是怔怔然地看著那個殺人的紅點。被殺的那個人,頭顱滾在地上,身體還佇立著。氣運珠:發(fā)現(xiàn)逃逸國運3,目標靠近中……氣運珠:目標標記。這回的標記,十分簡單明了,直接就是一個箭頭。可以說,樊浩軒和元嘉還沒看到來人,直接就先看到了箭頭。一個本來就身形頎長的人,頂著一個幾乎等身高的箭頭,樣子其實是很驚悚的。驚悚到讓元嘉從之前的狀態(tài)中脫離出來,瞪眼瞅著那箭頭。樊浩軒見元嘉終于有了反應,心頭不由得一松,這才正視起現(xiàn)在的狀況,首當其沖的自然是那箭頭所指的人。那人竟然也是樊浩軒的老熟人,可以說是樊浩軒的同僚,還是數(shù)代為皇室服務的老家臣。當今大定國皇上身邊,跟著的是這人的老子。這人三十多歲,眉眼風流,是京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哪怕是眼下的場景,說話也是帶著三分笑意:“樊統(tǒng)領,怎么這么不顧惜老部下?幾日不見,原來已經(jīng)找到了……呵呵?!?/br>呵呵泥煤!元嘉被箭頭的視線掃過,那種不舒服簡直從頭頂心一直惡心到腳底板。樊浩軒也不舒服。他不喜歡別人用那種眼神看元嘉。“秦少爺,廢話就不用多說了。太子有什么話讓你帶的?”話雖然這么問,但是樊浩軒心底卻還是免不了驚訝。這個姓秦的,可謂是太子跟前的第一人了。為什么姓秦的會身負前朝國運?他不認為,國運這種東西,會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粘附上的。姓秦的必然和前朝有所牽連,還關系匪淺。所以,太子身邊到底是怎么回事?身為親衛(wèi)營統(tǒng)領的他,是一枚臥底;頭號某稱的雪峰先生,和今上有著殺族之仇;如今這身邊第一近臣,竟然會是前朝余孽?盡管立場敵對,樊浩軒對于太子本人,卻一直都是佩服的。如今一看,竟然……樊浩軒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微妙。姓秦的對樊浩軒的表情表示不解,想說幾句場面話,眼下卻不是時候,只能干咳了一聲:“太子倒沒別的話,只是說樊統(tǒng)領要是束手就擒,就留你一個全尸?!?/br>樊浩軒挑了挑眉:“還有呢?”確實,按常理而言,眼下這場景,他們絕無生還的可能。姓秦的噎了一下,明明是他占據(jù)完全的優(yōu)勢,為什么這樊浩軒表現(xiàn)的還是一如以往一樣,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高冷臉!他哼笑了一聲,倒是沒有隱瞞:“還有就是,若是樊統(tǒng)領愿意說出您背后那位,念在主仆一場,放三位離開。這筆交易如何?”姓秦的一邊說話,一邊暗暗打量元嘉。雪峰先生在這邊,他完全不意外。能夠毫無聲息地將人從府上帶走的,在這濟州城里能數(shù)得上的,也就那么幾個人。這個被樊浩軒那么看重的人,到底是什么來路?光看外表,似乎生活地不是很好,也就是比難民略好一些的樣子。但是能被樊浩軒這么對待,會是一般的難民?更何況,樊浩軒這人從來都不跟人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