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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嘉深深覺得自己以前的想象力太過貧瘠。“元元是我的?!狈栖幍皖^深深吻住元嘉,這一次似乎是因為還在余韻中沒有回過神來,他收獲的是元嘉毫無抵抗地回應(yīng)。這樣乖順的元嘉,讓他可以浮躁的心微微安定了下來,讓他可以說服自己一步一步慢慢來。他可以將元嘉照顧得很好,無論任何時候;他也可以讓元嘉依賴他,無論任何時候。事情似乎順利了起來。他們相處的時間逐漸多了起來,不僅是上班時間,就連私人時間,他們也會一起吃個飯,看個電影。在獨處的時候,元嘉甚至?xí)紶栔鲃佑H吻樊浩軒。在樊浩軒提出上元嘉家里的時候,元嘉猶豫了一下,但是沒有反對。樊浩軒到訪的時候,元嘉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豐盛的飯菜。然后,樊浩軒送上了蓄謀已久的紅酒。看著臉頰微紅的元嘉,樊浩軒覺得自己醉了。樊浩軒確實是醉了。當(dāng)天晚上,他在元嘉家里留宿,睡的竟然是客房!讓一覺醒來的他,狠狠錘了一下枕頭。他還以為能和元嘉有突破性的進展。而事實上,元嘉心里面卻有些亂。接受樊浩軒太過自然,他甚至根本就沒糾結(jié)過一絲性向的問題。昨天喝了酒之后,他做了一個晚上的夢。夢里面光怪陸離,場景類似于古代,只是無論何時,似乎總有一雙溫?zé)岬氖终浦卧谒澈蟆欠N熱度真實得讓他有些不想醒來。在那天之后,樊浩軒和元嘉的關(guān)系似乎就確定了下來。但是讓樊浩軒感到焦躁的是,他和元嘉之間的進展等于沒有進展!他總覺得肯定有哪里不對,讓他和元嘉總是走不到最后一步。元嘉就在距離他這么近這么近的地方,偏偏能看能摸不能吃!元嘉一開始沒覺得什么,只是后來樊浩軒的表現(xiàn)越來越明顯,讓他感到……咳,還挺有趣的。再說他的工作忙,也沒太多時間花在談情說愛方面。樊浩軒是個意外。而在公司終于結(jié)束一個大項目后,元嘉終于迎來了一個長假。雙休日加上年假,他可以足足休息九天。看著眼睛都快充血的樊浩軒,元嘉也不準(zhǔn)備拖下去了。樊浩軒果斷跟著請假了。自己的東西一收拾,就把自己打包快遞到了元嘉家里,抱住了就往屋里面推:“元元。”樊浩軒進門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半夜了。元嘉迷瞪著眼睛看著他,不說話。樊浩軒把門鎖上,行李箱往玄關(guān)一放,就把元嘉往懷里面一帶。在這里的元嘉不是在夏國的時候,更加不是在大定。這里的元嘉不是孤身一人,只有他一個人可以依靠。這里的元嘉有親人、有朋友、有值得信賴的下屬、甚至有欣賞的異性!樊浩軒的眼神有些兇惡,感覺曾經(jīng)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元嘉,像是生生被人分走了一大半!尤其是最后一點,簡直不能忍!他低頭看著倚靠在懷,看上去像是對他滿心信賴的元嘉,忍不住叫了一聲:“元元?”“……嗯。”元嘉偏頭蹭了蹭,打了個哈欠。樊浩軒眼前一亮,放低聲音,輕聲哄誘:“叫哥。”“……哥……”叫啥都好,趕緊睡覺。樊浩軒頓時心滿意足,熟練地伺候著元嘉洗澡上床,再心滿意足地摟著入睡。他難耐地在元嘉身上蹭了蹭,嗯,距離心滿意足還有一段距離。元嘉這一覺睡得前所未有的好,但是在睜開眼睛后,感覺前所未有的窘迫。和同性下屬光溜溜地一個被窩醒來腫么破!在線等,急!好吧,樊浩軒不是什么同性下屬,是藍朋友。但是男人,大清早的,這樣很容易出事的哇!他心里面為啥辣么期待出事!樊浩軒醒來就看到石化狀的元嘉,不由得勾著嘴角翻身將元嘉壓在下面:“元元。”早上剛醒,眼睛里還帶著眼屎,下巴上胡子拉碴的。這樣的樊浩軒看在元嘉眼里卻不由得心頭一顫,下意識地就脫口而出:“哥?!迸P槽!“不……唔嗯!”嘴巴迅速被堵住了撬開,樊浩軒的動作無比熟練地挑起元嘉的熱情。做再多的心理建設(shè)也沒有用,告訴過自己要慢慢來,但是在元嘉清醒的時候這么一聲,直接擊碎了他所有的自制。他的元元還記得他的。元元是他的,沒有人可以把元元從他身邊搶走,元元自己也不可以!抵抗什么的,元嘉連腦子里都沒有轉(zhuǎn)過這樣的念頭。面對著這個人,明明甚至還談不上熟悉,但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仿佛天經(jīng)地義一般。元嘉覺得自己的大腦一定是中了名叫樊浩軒的病毒。在樊浩軒進入他身體的那一刻,他首先感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種莫可言狀的饗足。那是足以擊潰任何自制力的熱情。于是,悲劇重演。元嘉發(fā)著高燒,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樊浩軒在一旁衣不解帶地照看。這回元嘉夢到更多,夢醒了纏著樊浩軒叫:“哥?!?/br>樊浩軒輕輕打了一下元嘉的屁股:“想起來了?”“嗯。”于是,既然都老夫老夫了,樊浩軒就將不要臉進行到底。假期還很長。然后,樊浩軒就比較急,急著要見家長,把名分定下來。元嘉做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之后,懷著“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的心情,回了自家那個神棍窩。元mama知道今天兒砸會帶對象回來,早就做了無數(shù)準(zhǔn)備,門一開,把兒砸推到一邊,抬頭看到樊浩軒。元mama:她家兒砸騙回來的小姑娘有點……像男人……元嘉把人帶回來的時候,很是忐忑。哪怕母上大人不會在樊浩軒面前表示什么,等樊浩軒一走,一頓竹筍炒rou恐怕少不了。不過他都已經(jīng)二十七了!加上上輩子的時間,他的年紀(jì)比他家母上大人還大,她應(yīng)該不會動手吧?不過有一種邏輯,叫孩子再大,在家長眼里依舊是孩子。所以,該動手的時候,母上大人絕逼不會手軟。元嘉下意識地往樊浩軒身邊靠了靠,樊浩軒順手摟住,嘴上和元mama不斷數(shù)落著元嘉的各種不好:“……是啊,等他自己想起來的時候,早就下午不知道幾點了。接個電話晚飯都能忘記,沒做完工作睡覺都不安心,跟強迫癥一樣?!?/br>元嘉抬頭:魂淡,他餓了也是會吃東西的,困了也是會睡覺的,又不是神仙!這點元mama太有共同語言了。等到樊浩軒告辭的時候,元mama抓著樊浩軒的手:“小樊啊,我們家小嘉就交給你了。他不聽話你就告訴我,看我抽不死他!”原來老爺子說的姻緣天注定是這么回事?不行,她得去問問。老爺子又不知道跑哪個山溝里去了,老公又出差做演講去了,家里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