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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他很討厭那種人,我也很不會想跟那人說話,感覺上很討厭,自從喜歡同樣是男生的他之后,不時隱約猜測對方是喜歡男生還是女生,不過看他對那人愛理不理這點來看就能放心了。我們就這樣坐一下午,同時也發(fā)現(xiàn)他無論誰進球都沒什麼表情,好像對誰贏都不感興趣。終于看完比賽,我們步行到校門,看見附近冰店轉頭問:“想吃冰了,要吃嗎?”他點頭。于是我們過去冰店,吃冰過程我跟他說哪個人投籃漂亮,比手畫腳的描述讓他笑了幾次,欸~我的比手畫腳有這麼好笑嗎?吃完冰又在附近閒晃到傍晚,原本他想跟我一起搭公車送我回家,不過我拒絕了,我只讓他送到公車站看我上車,我又不是女生,沒有嬌弱到需要人送,況且也不捨他很晚才回去。某一天上午,滷蛋比平時還晚來,他一來就把我叫出去,他著急跟我說:“昨天半夜老大被人拿刀刺傷,正在住院?!?/br>“蛤?昨天下午不是還好好的?”怎會突然被刺傷。“他仇家半夜把他叫出去說要談判,結果誰知道對方叫十幾個人要痛毆他,老大也只帶幾個人而已?!?/br>我沒有聽清楚滷蛋后面的話,后來我問他是哪家醫(yī)院后我便跑去跟老師請假,跟滷蛋前往醫(yī)院去探視。詢問柜檯小姐后找到病房,門口站了幾名黑衣人,滷蛋上前跟他們說一下便讓我們進去,進病房就看見言嵩龍坐在床上望窗外,轉頭看見我們,他一隻手用紗布綁起來,所以用另一隻手打招呼。滷蛋識相在跟他說了幾句話便離開病房,留下我跟他在這裡。我不是厲害到要他聽我的話別去打架,我也沒資格這樣說,只是個平凡的一個人,所以靜靜待在他旁邊。“醫(yī)生說差點刺中心臟?!?/br>他突如其來的這句話我不禁握住他的手,專注看他說:“我不要求你別打架,我只要求你能好好活下來,這樣可以答應我嗎?”第一次感到害怕會失去他,可我什麼都不能幫,這樣的我感到好無助。“好?!彼饝?。他住院這幾天大多晚上我去陪他過夜,白天就去上學,還為了他纏我媽學煮魚湯,被我媽唸大男人還進什麼廚房,至于魚湯,第一次把糖當鹽加,不過言嵩龍捧場喝完,第二次之后煮得很順利,還被他夸有進步。別人的熱戀期都甜甜蜜蜜度過,我們的卻是在醫(yī)院,感覺還真是特別,至于為什麼我會想到這個,因為這個老男人又被仇家搞暗殺失敗,被送去急診室。“該說你福大命大遇到的殺手弱到被你反殺還是你天生的好命能躲過?”我坐在病床旁無奈嘆氣,他露出苦笑說:“福大命大吧。”“你還笑得出來,可別忘了高中那次住院答應我什麼。”“我記得,答應你好好活下來?!?/br>哼哼,沒忘記就好,敢忘記我就、我就讓他獨守空房!“醫(yī)生說待會就能直接辦出院,阿楓說要過來?!卑褎偛诺氖虑檎f一次給他聽。“好,打電話跟楓兒說叫他好好錄節(jié)目就好?!?/br>“可惜來不及了,阿楓在外面走廊坐著等你了。”我起身叫言楓進來,然后我跟阿月在走廊等那對笨父子培養(yǎng)好親情,看言楓慌張模樣便問阿月:“阿楓很緊張的樣子,是怎回事?”“來醫(yī)院時他說過有記憶以來沒看過言伯因被暗殺而送急診,所以他很擔心?!?/br>原來是這麼回事,然而隨后又從裡面從來笨父子的對話。“老爸,干嘛突然巴我頭,會變笨耶?!?/br>“我又沒死,說跑來就跑來?!?/br>“亂說,我關心老爸你啊,從接到陳伯電話就趕緊過來?!?/br>“都快要當爸爸的人還不穩(wěn)重,成何體統(tǒng)?!?/br>我得趕快進去要他們安靜,他待的地方是急診室觀察區(qū)不是病房,還在那跟兒子起爭執(zhí)。福大命大的老攻一對笨父子老攻好帥,怎辦!(中三)跟阿月他們去旅游幾天回來,我沒有直接回言嵩龍的家而是回去老家,至少一段時間得回去拜個祖先才行,所以回他家已經(jīng)是第二天過中午的時候了。經(jīng)過公司大門柜檯先跟小meimei們打招呼便直接上樓,進到辦公室才發(fā)現(xiàn)有客人坐在沙發(fā),只是言嵩龍坐在辦公桌沒理會那個人。“這位不就是陳半信嗎?還是一樣胖。”我皺眉,這個人是誰,怎會知道我名字?“他是林淨聰?!弊叩窖葬札埳磉厱r他摟我的肥腰介紹完那人后便轉話題問:“這次玩得開心嗎?”“挺開心的,改天我們在一起去。”我靠在他胸膛視線轉向林淨聰問:“為什麼他會來這裡?”“他來這要我?guī)退优夜緝鹊墓ぷ?。?/br>“陳半信,能不能幫我說個情?”林淨聰嘴上拜託人,實際視線看言嵩龍,我默默轉頭不看他。林淨聰見我不幫忙就變臉,故意在我面前提起以前跟言嵩龍在一起的時候多好多幸福,反觀言嵩龍則是沉默。沉默代表什麼?好吧,我老人家不懂什麼意思,可我只知道這樣真的很煩,移開他的手轉身準備離開,他抓住我的手問去哪,我轉頭面帶微笑說:“我去找阿月吃午餐?!?/br>“我陪你去吃,不用麻煩阿月?!?/br>“單純增加父子親情而已,阿月也不會說什麼?!?/br>“嵩龍,他要去培養(yǎng)親情你就讓他去嘛。”林淨聰放柔聲音跟著附和。我快吐了,把手抽回來就離開下樓找阿月。我找阿月一起到附近小吃攤,言楓原本也想跟過來,但被我用培養(yǎng)父子親情為由婉拒。阿月點好菜便回來,他看我一下就開口:“爸爸,你跟言伯吵架了?”“沒有吵架?!?/br>“那就是單方面冷戰(zhàn)。”阿月一副他懂的神情。我把剛剛的事情說出來,阿月當觀眾的聽完事情經(jīng)過,他喝了一口湯說:“那人來公司想要言伯讓他子女進到公司上班?這膽子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內部員工大多主要靠徵選,除非真的有能力才能獲得空降,不過提出空降機會幾乎是副總介紹,據(jù)我所知言伯連親兒子都要他走正規(guī)路往上爬,所以那人根本找錯人了,也是有例外,除非言伯會因其他事情破例?!?/br>“……吃吧,待會冷掉就不好吃了?!蔽蚁雴査麨槭颤N沉默,原本要開口卻講出別的話。吃完飯后阿月要去片場找言楓,我則是在附近繞了一下才回去公司,回辦公室時林淨聰已經(jīng)不在,而他埋頭批公文。他看見我回來面帶笑容起身走過來問:“去吃什麼好料?”“路口那家湯麵跟小菜?!?/br>“我也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