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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所以他從小就說自己是宇宙無敵大帥哥,所以我才會叫他張大帥,而他,從來只叫我張小帥,‘翩爾’?這種稱呼就算世界末日了,他也不會用的,他覺得這種毫無創(chuàng)意的稱呼對不起他知名相聲演員的形象?!?/br>我說完掐起手訣,頓時整個房子像撲克牌一樣散落成無數(shù)片。“哈哈哈沒想到我居然在這上面漏了馬腳。”他說完這句話,終于在我面前露出了真面目。和之前虎屠夫目擊的時候說的證詞一樣,他有著和我相同的裝束,甚至他的腰上還別著和我送給疏朗那把笛子一模一樣的笛子,但是他的面容只是被一團黑霧深深掩映。“你到底是誰?”他嬉笑著回答:“你不是知道了嗎?我就是你,是你心里最骯臟、最隱蔽的罪惡的化身?!?/br>我心里有幾分異樣的感覺,就好像照著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額頭上冒了一顆痘,可心里卻納悶:為什么會冒這么一顆痘出來呢?我沒有吃辣,也沒有熬夜,為什么會這樣呢?他看出我心中所想,不屑地笑著:“你以為你自己真的很無辜嗎?如果你心里從未對你的族人、你的父王母后有一絲絲怨恨,我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我說過了,我就是你內(nèi)心罪惡的實體化,說起來你應(yīng)該感謝我不是嗎?不然你怎么能脫離那個冰冷無情的族群,成為今天的你呢?”我閉著眼睛強迫自己不要被這些話影響。他繼續(xù)說道:“你想一想,任何動物的幼崽都會對出生時見到的第一個生物表現(xiàn)出親近,這說明所有生物都是先入為主的。他們覺得你是世子,是兔族的繼承人,你就只能有這一個身份,他們覺得你是善良的,你就不能起一點兒不好的心思......這樣的人生有意思嗎?你是你自己的,何必要為了別人活?我一直到今天,不過是為了讓你能夠勇敢地做自己罷了?!?/br>我都被我自己的厚顏無恥逗笑了。“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謝謝你讓我和疏朗變成屠族的殺人犯?謝謝你讓我和疏朗分別千年?啊?謝謝你?”我向前走一步,把他逼得后退一步:“我不會,因為你是你,我是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選擇了走上萬劫不復的道路,就不要為自己洗白或者妄圖拉著別人一起死?!?/br>我說完這句話,直視著他,預備著和他開始這一場最后的大結(jié)算。但是他卻沒有動。他揮動手臂劃出一面鏡子:“你以為剛剛那個房間全部都是幻象嗎?”我看向鏡子里面,那里面是我爸和我媽,他們兩個并排躺在床上,和我剛剛看到的時候一樣,渾身被死氣纏繞。“你竟敢動他們,你不想活了!”我大吼著朝他沖過去,他這次卻沒有站著不動,躲得飛快。我笑著停了下來:“果然。”他被我的笑聲弄得有些緊張,但還是有些虛張聲勢地保持著游刃有余的樣子,說道:“故弄玄虛這一套就不要弄了,沒用的?!?/br>我比他更游刃有余地笑著:“你怎么就知道沒用呢?說不定你一緊張就被我揪住把柄了?!?/br>“哈哈哈不可能......”沒等他說完,我搶過話頭問道:“你抓我爸媽的時候,聽到他們像兔子一樣吱吱叫了嗎?”他猛地看向我,視線像夾裹著刀子一樣凌厲。“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就問問?!蔽艺f完,狀似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看某個方向,他果然上鉤,警惕地朝哪個方向看去。就在這時,疏朗出現(xiàn)在他身后,在他回過神來之時,疏朗已經(jīng)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摜到了墻上。“你們!”他憤怒地掙扎著。我連忙沖過去和疏朗一起制服他。“快點,我們的推測沒有錯,他的法力遠遠不夠,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需要凡人的心臟,我們趁現(xiàn)在......”“嘭!”一聲巨響,他幻化出來的那面鏡子里,張隨和先生和許文靜女士在爆炸中化為灰燼。我和疏朗眉頭都沒皺一下,疏朗念了一個咒語,終于把他狠狠鉗制住了。“你果然和阿秋說的一樣,發(fā)現(xiàn)身體被我拿回來方寸大亂,鋌而走險想用我父母做擋箭牌。”我走過去,也學著他的樣子揮動手臂幻化出一面鏡子,老王和老宋視頻通話似的朝我們這邊揮揮手,老王還賤兮兮地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讓他看好好地睡在床上的我爸我媽。“你有兩個漏洞:”疏朗沖他晃動了一下手指:“一,我們拿走身體后你沒有立刻追過來,這樣很容易讓我們聯(lián)想到你轉(zhuǎn)移目標到了其他人身上,比如阿胤的父母;第二,”疏朗笑了起來:“你一直把身體放在身邊,傻子都能猜到你與身體無法融合,果不其然,我們一解決那些人身上的毒你就急不可耐的動手了?!?/br>“?。 ?/br>他憤憤地大吼幾聲:“就是因為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現(xiàn)在的妖界才會是這副模樣!人不人鬼不鬼,居然和人類握手言和,人妖區(qū)就是一個笑話!”“對,人妖區(qū)很可笑,”我說道:“我也這么覺得。大使館員工上百名除了嘮嗑沒別的事,美食城和菜市場里一群黑心商販仗著自己是關(guān)系戶拿著免責證兜售假冒偽劣產(chǎn)品,我和老王兩個執(zhí)法人員整日無所事事,找只貓都能興奮半天......但是,它再可笑,你都沒有資格毀滅它?!?/br>“你有種,”我繼續(xù)說道:“就硬碰硬地來,妖界的十妖衛(wèi)、人界的武警,你全都放倒,那你就是兩界的王,你要我們這些庶民給你下跪都行。但是你做不到。用奪取他人身體擾亂他人神志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太低級了。”我說完,疏朗手上用力,對著他眉心一按,他頓時發(fā)出一陣慘叫,當即煙消云散。這個怪異的空間從他消失的那一瞬間開始崩塌,疏朗走到我身邊把我抱在懷里,等崩塌停止,他才拍拍我的背:“好了,都結(jié)束了。”我偷偷摸摸把眼角流出的一滴淚擦在他前襟上,然后裝作沒事兒似的拉著他的手:“走吧,回去好好給爸媽解釋解釋,這一頓男女混合雙打我們倆是都躲不過的。”“阿胤,我有點緊張。你說我一會兒進門是叫爸媽好呢,還是叫岳父岳母好呢?”我一邊往身上套羽絨服,一邊翻了個白眼:“你要是叫公公婆婆那就皆大歡喜了。”我這話才說完,一直冰涼的賊手已經(jīng)順著我的脖子鉆進了衣服里:“娘子,昨天晚上還沒做夠嘴部運動???”我被他這么一說一陣嘴酸腰疼,連忙求饒:“夠了夠了,夫君您愛叫什么叫什么,您和我爸拜把子我也愿意叫您一聲干爹。”他滿意地占完便宜,走到衣柜前開始糾結(jié)今天在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