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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因為裝了信號屏蔽器。不過通訊器這東西的功能很強大,就算沒了信號,也還有很多其他用途,比如看時間。丁司宇出院的時間是正午,被人打昏的時間大約是在十二點三分到十二點十分之間。現(xiàn)在通訊器上顯示的時間是十二點四十二,這表明他已經(jīng)昏迷了半個多小時。狹小、封閉的空間,唯一一個出口被鎖住,雖然說他的手腳沒有被縛但從此刻他這無疑是被人綁架了。綁架他的人只是拿走了他的筆記本電腦,除了通訊器,他藏在口袋里防身用的短柄小刀也還在。短柄小刀不是丁司宇買的,而是他從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送他的眾多禮物之中挑出來的,他只拿它削過蘋果皮,不知道具體有多鋒利。滿懷期待地試著拿刀在玻璃門上用力劃了一下,結(jié)果一道印子都沒有留下。這扇門實在是太堅硬了。丁司宇失望地嘆了口氣,重新藏好小刀,這可是他身上唯一的一件防身用的武器了。又過去了四個小時,丁司宇都感覺到肚子餓了,還是沒有人來看他。“有人沒有?我快餓死了~”“機器人也行啊,快給我送飯~”“喂~莫西莫西~hello~”餓到極致,丁司宇開始半死不活地對著空氣叫喊,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身處的異世早就統(tǒng)一使用通用語的他還中日英三種語言齊上陣,生怕綁匪聽不懂。“他在自言自語些什么?”監(jiān)控器前,曾仁吒問,眼中滿是不解。“不知道啊,好像是肚子餓了?!北0矡o辜地回答,他也不知道莫西莫西和哈嘍是什么意思。“連接視屏,我要和他說話?!痹蔬刚f。“是?!北0驳皖^,手指在電腦鍵盤上一番熟練的cao作。與此同時,丁司宇房間的玻璃門上突然顯出一個人來。“丁司宇,過得還好嗎?”曾仁吒笑著問。保安已經(jīng)主動退到旁邊,沒有出現(xiàn)在視屏里。“不太好,有吃的么?”丁司宇老實地搖搖頭。終于看到幕后主使,他也沒有露出吃驚的神情。并不是他已經(jīng)猜到是曾仁吒綁架了他,而是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力氣去在意是誰綁架了他。管他是誰,現(xiàn)在馬上給他送食物過來??!曾仁吒家也不窮啊,做綁匪也就算了,怎么都不知道給人質(zhì)一點食物呢,萬一不小心餓死了怎么辦?“吃的馬上送過去?!痹蔬更c點頭,接著問,“還想要什么嗎?”“還想要回家?!倍∷居罾蠈嵏嬷?。“這個不行?!痹蔬赶胍膊幌刖椭苯泳芙^了。果然不行啊。丁司宇沉默下來。也對,人家大費周章(其實也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地打昏他,不是專門請他來吃一頓飯的。曾仁吒等了很久,見他一直不說話,作勢要切斷影像:“沒什么想要的,我就走了啊。”“等等,我想要的東西比較多,你記清楚了啊?!倍∷居铋_口,“我嘴比較挑,不吃蔥,菜里不許加蔥;你這里床墊和被子都很薄,我怕冷,送兩床被子來,我要一床墊一床蓋;還有這里總有一股子的消毒水味,我想開門通通風(fēng),不行的話帶一瓶空氣清新劑來,我要菊花牌的綠茶香空氣清新劑;我想洗個澡,換身衣服,這里有浴室和廁所嗎……”“停!”曾仁吒面色鐵青地打斷他的話,“你以為你是來這里度假的?有點身為人質(zhì)的自覺好嗎?”“我很自覺啊,早就做好了隨時可能被撕票的心理準(zhǔn)備,不過也沒放棄可以逃出生天的希望。不過你們曾家那么有錢,也不至于這么虐待一個病號吧?”話是這么說,但其實丁司宇清楚地知道曾仁吒并沒有將他撕票的打算。因為曾仁吒的臉上沒有半點殺意,這也是他有膽子得寸進尺的原因。曾仁吒冷著臉掐掉視屏,扭頭對身旁的保安喝令道:“都聽清楚了么,他有什么需求都滿足他?!?/br>保安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是?!?/br>又看了一眼安分地坐在床上等待的丁司宇,曾仁吒滿意地勾起唇角,回到自己的臥室,打開電腦編輯新聞。作者有話要說:☆、信任危機丁司宇提出的要求實在太多,沒有辦法,曾仁吒便讓保安給他重新安排了一所住處。新的住處空間比原來的不知道要大了多少,丁司宇手上沒有量尺,不過他估摸著這至少有三百平米。新住所不僅空間大,里面的生活用品也是一件不少,廚房里預(yù)備著新鮮的食材,想吃什么啟動料理管家一切輕松搞定。唯一的缺點就是大門依舊被從外面鎖上,沒有辦法離開。新住所的大門同樣是透明的,牢固的很,常規(guī)手段無法將其破開,非常規(guī)的手段丁司宇又使不出來。窗戶可以打開,可惜這地方距離地面有五十多米,除非丁司宇突然長出一雙翅膀,否則跳窗這事根本行不通。在窗戶上畫暗號給外界傳遞信息也不管用,即使換了個地方,他也仍然處在曾仁吒的監(jiān)控之下,有一點異動就會引起他的警惕。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曾仁吒還把丁司宇的筆記本還給了他,讓他不至于無聊死。曾仁吒防范很嚴(yán),沒有萬全的對策,丁司宇不敢貿(mào)然逃跑。再說了,他這些年都沒有好好享受過生活,這次是個難得的機會?,F(xiàn)在的他雖然處于被綁架的狀態(tài),卻吃好、喝好、玩好、睡好,而且沒人打擾,簡直不能更舒服。筆記本電腦就在身邊,他還可以潛心碼字,無需應(yīng)付生活中的種種困難,也不需要為一撥又一波的煩心事苦惱。當(dāng)然,這不是說丁司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打算就此留在這里等死,他是在等待機會,等待曾仁吒露出破綻。在此之前,他也不打算浪費時間。他也曾經(jīng)提出想要看新聞的要求,被曾仁吒給拒絕了。不過并不礙事,他的臥室窗戶正對著一個懸掛在大樓上電視屏幕。即使看不了新聞,他能從屏幕上捕捉到一些重要信息。和丁司宇相反,陸久的日常生活就沒有這么悠閑了。丁司宇被綁架的那天晚上,網(wǎng)絡(luò)上突然泄露出丁司宇失控毆打恐怖分子的視頻。那段視頻拍得十分清晰,明顯是學(xué)校請專業(yè)人員在現(xiàn)場錄制的錄像中的一段,因為視頻的右上角還有代表學(xué)校的標(biāo)志。學(xué)校本次拍攝的視屏里特地剪去了一部分,那段視頻剛好是被剪掉的視頻當(dāng)中的一個片段,并不完整。由于恐怖分子登場調(diào)戲于蘭的那一段被刪掉了,在觀眾們看來,丁司宇在視頻當(dāng)中所做的就是在當(dāng)眾毆打一個穿著奇異的男人。那段引人想入非非的視頻發(fā)布一個小時之后,曾仁吒又匿名發(fā)了一個帖子,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