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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往里面請,安排了一間半敞開的包廂,遠(yuǎn)離舞池,倒也成功留下了這兩位客人。陸海洋又笑話段沉:“這就是有家室的人來的地方?!?/br>段沉瞪他:“陸導(dǎo)你夠了啊,不是想著安慰你,大晚上的我至于這么晚跑這么遠(yuǎn)來這么個地方嗎?”“好兄弟。”陸海洋跟段沉喝啤酒,一口氣灌了半杯,才說:“沒事?!?/br>“真沒事?影帝治愈你了?哎,對,你和李輕舟現(xiàn)在到底怎么個情況,我今天剛收到消息,你們緋聞傳開了?”看來是在學(xué)校里走漏風(fēng)聲了。陸海洋毫不在意,“傳就傳,我又不是藝人,無所謂。李輕舟這么rou,估計爆出來也不怕。”也許李輕舟退出演藝界還是件好事。“這個跟公司利益不符啊。”“你的錢十輩子都花不完了——”陸海洋翻白眼,嘀咕,“哪天破產(chǎn)大不了就讓小陸?zhàn)B你咯,我可看了新聞的,不接廣告年收入都能上千萬美刀,網(wǎng)球界第一人啊?!?/br>段沉得意:“那是,我家那口子?!钡靡馔炅擞职逑履槪皠e轉(zhuǎn)移話題,你跟李輕舟到底怎么回事,這么多年了,喜歡就喜歡,不喜歡拉倒,快交代?!?/br>陸海洋跟李輕舟碰杯,慢慢等啤酒泡沫減下去。“不是誰都像你和小陸一樣?!标懞Q箝L長出口氣,說:“算不上不喜歡,也算不上喜歡吧。”他容忍李輕舟的小脾氣,接受李輕舟的親密舉動,關(guān)心李輕舟的生理心理狀況,也想著把李輕舟當(dāng)做男朋友,甚至還因為簡從的出現(xiàn)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這就算是喜歡了嗎?是那種可以把彼此當(dāng)做唯一,牽手渡過困難和風(fēng)風(fēng)雨雨,長久走下去的喜歡嗎?陸海洋很迷茫。他那雙無神的眼睛更加黯淡下去,苦笑著又一次一飲而盡。段沉想了想,說:“陸導(dǎo),你是不是太久沒愛了?別想太多,也別太放不開?!?/br>陸海洋腦子里冒出李輕舟貼著他耳朵說出的那句“你真可憐”。真煩。怎么還不醉。其實陸海洋喝酒也跟抽煙一樣,會一些,但是從來不過火。除了電影和樓晏,他沒什么特別的執(zhí)著,性格懶散,路人模樣,也就一直覺得自己普通平常,沒啥好的。“訂婚的對象怎么樣?”“適合他?!?/br>陸海洋說:“他不喜歡。”不是疑問的語氣。“嗯,這樣一想你們還差不多?!倍纬猎u價,“悲劇,不像我,Luckydog?!?/br>“不一樣,我會走出來的?!?/br>其實再談起樓晏,陸海洋也沒覺得有多難過,只是心里悶。他不是死性不改,只是遺憾樓晏同一個適合,而不是喜歡的人在一起。陸海洋把空杯往桌上一放,“換伏特加吧。”*********一場酒喝到了凌晨一點,陸海洋徹底把自己喝醉了。段沉拖著他出來,沒注意,經(jīng)過舞池的時候差點被瘋狂的人群卷進(jìn)去。好不容易全身而出,在街頭被冷風(fēng)吹得一個激靈,段沉猛地想起來不能酒駕,又把不省人事的陸海洋從保時捷里拖出來,去叫車。直到小區(qū)在樓下見著了李輕舟,段沉才算松了口氣。“他喝高了,不知道半夜會不會鬧,以前還沒見他醉過。”李輕舟沒表現(xiàn)出著急,他甚至是面無表情的,將陸海洋弄出了車,對段沉點點頭:“我知道了?!?/br>段沉也不知該說什么:“他其實不是……哎,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也別在意……陸海洋他慢熱……”李輕舟笑了笑。過去的事?他只記得陸海洋說過不去。慢熱,他們也認(rèn)識了第五個年頭。李輕舟把人扛上五樓,搖搖晃晃間,陸海洋可算醒了,一進(jìn)門不換鞋就沖去廁所狂吐一番。李輕舟抱臂在一邊看著,冷笑:“舒服了?”陸海洋醉醺醺,哪里聽得見他講什么,按了沖水,轉(zhuǎn)而趴到盥洗臺漱口洗臉。李輕舟抿著唇,一聲不吭打開了花灑。他看上去瘦,實際上鍛煉得很有力量,輕松一拉,就把陸海洋扯到了花灑下。陸海洋起初掙扎了一下,被冷水刺激得一哆嗦,后來也不怎么動彈了,就任由花灑沖水澆他一身。他今天為了上課里面特地穿了白襯衫,現(xiàn)在領(lǐng)口處有了紅唇印——是在離開酒吧時不小心被玩瘋了的女孩蹭上去的。紅唇印落入李輕舟眼中,李輕舟眼神更冷。他早就洗過了,剛才穿著厚厚的睡袍下去接人,現(xiàn)在就直接上去就扒陸海洋的衣服。陸海洋遲鈍的神經(jīng)總算有了反應(yīng):“……李輕舟?”“對?!?/br>“你……做什么?”李輕舟扯開嘴角笑了笑,現(xiàn)在還問做什么,呵,真醉了。他動手抽陸海洋的皮帶,感受著手下的溫?zé)彳|體。附身過去,蠱惑著說:“陸海洋,別拒絕我。”作者有話要說:☆、淪陷“李輕舟……”李輕舟力氣太大,陸海洋受了疼,直覺想要伸手去推他,冷水讓他的神志恢復(fù)了一點清明,然而手腳在酒精的作用下仍是綿軟無力,讓抗拒變成了欲拒還迎。對方動作果決,沒多久就把陸海洋的衣褲都扒拉了下來。水很快變的溫?zé)?,陸海洋?吟一聲,又叫他名字:“李輕舟……”這時李輕舟的唇角卻抿出了一個略顯冷硬的弧度,垂著眸子看陸海洋,他其實很熟悉這具身體,不算甜美,但味道的確特殊。至少,他念念不忘。其實只要他想,現(xiàn)在就可以上了陸海洋,他有的是辦法。但是他停下了。陸海洋黑發(fā)濕乎乎地貼在臉上,臉色蒼白,兩頰卻又有兩抹不正常的紅。他看上去真是狼狽極了,眼睛緊閉著,陸海洋雖然是死魚眼,睫毛卻挺長。嘴唇更是難得的紅潤,這下微微張開,又氣若游絲地叫:“李輕舟……”李輕舟來回掃視著,過了一會兒,他動手脫了自己的衣服,把癱軟在花灑下的陸海洋扶起來,轉(zhuǎn)身找沐浴液和浴球,開始一言不發(fā)地為陸海洋洗澡。給酒鬼洗澡絕不是什么香艷的事,出了浴室,李輕舟已經(jīng)是面色陰冷。陸海洋像條不安分的魚,李輕舟把他的腦袋放在自己腿上,開最低檔的熱風(fēng)給他吹頭發(fā)。陸海洋又叫他:“李輕舟……要喝水……”李輕舟不說話。但是等吹完了頭發(fā),把人安置好,又起身去為陸海洋倒了水。酒精似乎在浴室里被蒸發(fā)了不少,陸海洋仍是赤/裸/裸的,毛巾裹著,在李輕舟的大床上半躺著,背后是軟靠枕,身上蓋的是鵝毛被,他覺得有點舒服了,自己從李輕舟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