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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他在我身邊挺穩(wěn)定的,最多偶爾鬧鬧脾氣,現(xiàn)在也有醫(yī)生,估計他的病問題不大吧?”陸海洋的打算是以后不讓李輕舟拍戲了,這也是他一早放話說要李輕舟息影的原因。李輕舟不拍戲的時候都挺正常,陸海洋沒覺得對生活造成了什么影響,說著看向李輕舟,“等拍完,我陪你治病去,你好好接受治療,嗯?”李輕舟愣了愣:“你是這樣想的?”陸海洋理所當然地點頭,“總看得好的吧?”李輕舟眸色一暗,展顏微笑,“嗯。”而這時,陳蕓放在餐桌下的一只手死死地握緊,用來彈奏鋼琴的手泛起青白色,她倏然轉(zhuǎn)過臉,趁著陸海洋不注意,狠狠瞪了一眼李父。這一眼幾乎是警告。李父只是沉默著,緩緩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作者有話要說:☆、旅游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十二點,陸海洋在車上就睡著了,李輕舟把人叫醒,上了樓,李輕舟先去洗澡,陸海洋又在沙發(fā)上睡死過去。等到陸海洋洗完澡,兩次短暫的補眠發(fā)揮了奇效,陸導反而不困了,精神抖擻,上了床,興致勃勃問李輕舟:“你爸做什么的?這么壕,怎么以前沒見過?”李輕舟卻有些困了,嘀咕著說:“投機倒把的?!?/br>陸海洋:“!”李輕舟說完就伸手去關(guān)燈,陸海洋不讓他關(guān),要他說清楚:“投機倒把是幾個意思?洗黑錢?高利貸?他的錢來歷清楚嗎?陳老師好像很反感他,都怎么回事???”一切又回到了男友的義務(wù)。李輕舟:“……”他悶聲笑了:“就是投資啊,在金融市場興風作浪那一批,混香港的,陳老師一高雅藝術(shù)家,就是嫌棄他整個人鉆進錢眼子了,才要跟他離婚?!?/br>“呃,離婚了?”“早離了,不是跟你說過嗎?”李輕舟靠著陸海洋的肩膀閉眼睛,“我可是過年都沒家可回的?!?/br>對哦,陸海洋想,是時候好好談一談了。“他們什么時候離的婚?對你是不是傷害很大啊?!标懞Q髧烂C地說。李輕舟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得寸進尺往陸海洋身上貼,“十一二歲的時候吧,其實我無所謂啊,醫(yī)生都跟他們說,不用等到我成年才離婚,我對他們的婚姻狀況沒什么興趣,他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于是就離婚啦?!?/br>陸海洋心想,你可真夠沒心沒肺的,嘴上卻循循善誘:“那對什么有興趣?”“魚。”李輕舟給出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小時候養(yǎng)了很多魚,我有一個很大的魚缸,閑得時候,就看看魚?!?/br>“哦。”陸海洋消化了這個信息,“那現(xiàn)在呢?”李輕舟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他已經(jīng)成功趴到了陸海洋身上,眼里的困意早沒了,手伸近陸海洋的睡衣里,“對你有興趣……陸導,好想你……”真是吃飽了閑的才跟他談人生……陸海洋果斷拉被子:“關(guān)燈,睡覺!”而現(xiàn)在至于李輕舟依不依,似乎就由不得陸海洋發(fā)話了……*********沒過兩天,陳蕓和樂團飛往了下一站,臨走前,三人又見了一面,李父回香港了,陳老師告訴陸海洋,接下來的新年希望可以跟他的父母見一面,似乎在暗示陸海洋可以準備領(lǐng)證了。去油畫教室畫畫,景瑜也問起他們的事,“陸導和影帝和好了嗎?”陸海洋閑了兩天,就有點煩李輕舟,李輕舟有的時候?qū)嵲谔橙肆耍贿^還是說:“和好了,不鬧了?!?/br>這種有了家室的苦惱只能跟同樣有家室的人講,段沉聽了,莫名驕傲,表示:“我家那位一點都不鬧啊,我還嫌他不夠黏我呢,你這是矯情,得治。”分明是李輕舟矯情,要治,好嗎?段沉最近剛陪陸東旭打了大師賽回來,提議,“要不出去走走?李輕舟結(jié)束工作不久,也該出去放松幾天,兩人世界一把?!?/br>現(xiàn)在到開機前,最忙的是徐盛和策劃,陸海洋輕松加愉快,在段沉辦公室里,放著NBA球賽聊天。“也行,就是懶得出門,你去嗎?”“我可沒你閑,馬上就要訂婚了,有的是我忙的?!睒顷淌嵌纬帘砀纾瑸榱藰顷痰挠喕?,就是段沉親哥辦結(jié)婚的時候他都沒這么上心過。“哦,好吧。”陸海洋心里清楚,其實段沉是怕他受不了這訂婚,才提出讓他出去旅游的。出去也好,反正李輕舟最近黏得慌,或多或少也是因為樓晏的訂婚近在眼前。說走就走,晚上陸海洋就開始尋找合適的旅游點,他們?nèi)ゲ涣颂?,就在國?nèi)找找,陸海洋懶蟲一只,只想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睡兩天。李輕舟表示哪里都可以,他最近在讀一些西方美學書,也是為新劇做準備——這點演員的基本素養(yǎng)他還是有的,也是說最好去個安靜的地方,方便研究哲學。陸海洋很快決定了:“就瀘沽湖吧,東西好吃,風景不錯,適合睡覺?!?/br>李輕舟無條件支持,“好?!?/br>陸海洋把IPAD丟給他,“你來訂機票酒店什么的吧,明天走,我去找教授請個假,把課往后推幾天,你有事嗎,沒事我們住一個禮拜。”“好,去吃水果,放那了?!?/br>陸海洋就撒手不管了,把李輕舟切好的水果吃掉,厚著臉皮找教授請假,翻通訊人的時候掃過了楚新雪,不由愣了愣。這時李輕舟問他:“明天下午五點的飛機,直飛麗江,怎么樣?”陸海洋嗯嗯兩聲,反問:“要不要……叫上楚新雪?”李輕舟意外了一下,很快說:“不用?!?/br>“這樣啊?!标懞Q筝p輕一聳肩,“其實,她早就看開了吧……”想起初次見面的時候,坦然提起樓晏的楚小姐,陸海洋覺得自己有點管太寬了。“不了解的事情不要輕易下結(jié)論。”李輕舟忽然道。“???”“她很難受?!?/br>“哦……那你還跟我出去,不打算安慰你的好朋友?”李輕舟笑了笑:“真的能安慰到她的人,不是我吧,如果安慰沒有用,為什么還要做些多余的事情?”陸海洋完全不懂李輕舟在說什么,感覺沒什么道理,不過憋住了:“訂你的機票酒店吧?!?/br>*********山羊皮的搖滾樂,高原上的高速公路,層層隱隱青山。兩人昨晚抵達麗江,睡了一夜上路,李輕舟租好了敞篷車,加滿油,帶著陸海洋輕松上路。兩人換著開車,李輕舟開三小時,陸海洋開兩小時,中午在休息站吃了飯,休整了半小時,下午三點抵達了瀘沽湖景區(qū)。這邊他們在停車場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