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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駱峰口中的欺瞞是何意,但他知曉自己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媳婦兒,于是他跺跺腳道:“總之你不準欺負我媳婦兒!不然我揍你屁股!”左哲緊抿著唇,努力不讓自己噴笑出來。駱峰臉上青白交錯,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后猛地一揮手,身側(cè)的物架應(yīng)聲而碎。他伸手指著駱池身后的左哲咬牙道:“為兄與他之間你只可選其一,有他無我有我無他!”駱池慢悠悠地提起褻褲,然后在駱峰與左哲之間來回掃了十幾次,最后為難道:“不想選?!?/br>“不想選?”駱峰哼了一聲道,“若你選為兄,為兄便不計較他犯上之罪放他出府,若你選他,為兄便殺了他掛于城門之上!如此你選是不選?”【系統(tǒng):主角殷羅遇險,隱藏任務(wù)激發(fā)隱藏任務(wù):確保殷羅人身安全傳送門已開啟,三秒后傳送至藍靈城三……】左哲:……還來?眼前駱峰依舊在和駱池對峙,但左哲已然無暇顧及,在系統(tǒng)君數(shù)秒的那一刻,左哲便知曉這次必定又是去擋劍,他伸手胡亂一抓,只感覺自己抓了個毛茸茸的東西,也顧不上是什么,當胸一塞,眼前的景物也瞬間變換。駱峰驚詫地望著左哲消失的位置,他向前疾走兩步,駱池如臨大敵地驚道:“哥哥,你想做什么!”駱峰擺擺手四處搜尋一番,又屏息凝聽了半響,屋內(nèi)屋外的氣息都聽得透徹,卻惟獨沒有找到屬于左哲的氣息。見駱峰神情凝重,駱池愣愣地扭過頭,原本躲在自己身后的左哲消失不見,原處空空如也,連根毛都沒有留下。駱池心下一急,他推開床沿邊的駱峰赤腳跑下床四處翻找,就連床底都看過了,也沒見著左哲的身影。最后他霍地站起身指著駱峰憤憤道:“你把我媳婦兒氣跑了,你還我媳婦兒!”“……”左哲只感覺眼前景物一陣扭曲,緊接著一個泛著銀光的東西正朝自己急射而來,那速度太快,眨眼就到近前,要想躲開已是晚矣。只聽‘噗’的一聲悶響,左哲被那沖力逼得后退幾步,他撫了撫胸口暗自慶幸——幸好小生早有準備。“艾瑪,嚇死小爺了,還以為要被刺個對穿,幸好小爺被強制隱形了?!?/br>左哲僵硬地垂下眼,卻見小九從自己衣襟里爬了出來,一個劍柄牢牢地扎在自己胸口上,殷紅的血液早已浸透了白色里衣。……尼、瑪!“左、左、左公子!”裹在黑袍中的墨愕然地睜大眼,不可置信地望著憑空出現(xiàn)的左哲。他身旁正準備叫人的新任刑堂堂主也滿臉詫異,“此人便是左公子?”墨猛地起身疾步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左哲喝道:“還不快去稟報城主!傳大夫去主院!快!”耳邊是墨的呵斥聲,身后是粗重的喘氣聲,左哲艱難地轉(zhuǎn)過頭,在這昏暗的刑房中,一身玄色衣衫的殷羅被綁在刑架上,他的衣衫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口子,露出猙獰的傷痕,四把劍柄分別扎在他的四肢上,那劍柄同自己胸口的這把一模一樣。兩條鐵鏈從高處延伸至他的后背,左哲猜測殷羅多半是被鎖住了琵琶骨,他的頭低垂著,生死不明。思及城主的囑咐,墨小心道:“左公子,屬下扶您去主院吧,您的傷……”左哲揮開墨的手踉踉蹌蹌地往殷羅的方向走去,血液的流失讓他腿腳發(fā)軟,但他還是想確認下殷羅的傷勢,若非系統(tǒng)君及時將他傳過來,恐怕最后那把短劍定會要了殷羅的命。墨亦步亦趨地跟在左哲身后,想要出聲阻止,又擔心惹惱了左哲。左哲立在殷羅身前,濃重的血腥味溢滿鼻腔,他身上的鞭傷縱橫交錯,十指也是腫脹不堪,而身后那兩條鐵鏈尾端已是沒入后肩,模樣竟是比紫煞城那番還要凄慘。坐在肩頭的小九倒吸了一口氣,平時最為話嘮的他此時也沒了言語。“左公子……”左哲側(cè)頭厲聲道:“還不速速解開琵琶鎖將他放下來!”“是、是,您莫惱,屬下立即照做,您的傷……”“快解!”墨應(yīng)了一聲,忙上前為殷羅解鎖。左哲捂著胸口立在一旁,值得慶幸的是這柄短劍并沒有扎在心臟上,也虧得系統(tǒng)君計算精準了。伴隨著墨的動作,兩條鐵鏈發(fā)出‘叮叮當當’的聲響,這琵琶鎖解開時的痛苦比起鎖肩有過之而無不及。左哲猜測此番殷羅多半是半昏迷狀態(tài),饒是如此,還是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低啞的呻吟。‘咣’的一聲巨響,刑房厚重的鐵木門被人從外面踢開,刺眼的陽光爭先恐后地從敞開的木門里沖進刑房中。左哲面無表情地望向門外,即使逆著光,他也能猜出來者是誰。☆、第38章渣青峰城主身著淺藍色錦袍頭戴玉冠的珈藍疾步走進刑房,他的玉冠有些歪斜,可以看出他趕來時的急切。“站那別動!”左哲喝道,頓了頓,他又看向另一邊愣住的墨厲聲道,“看什么!還不快解!”墨忙收回目光,叮叮當當?shù)蔫F鏈聲再次響起。僵在原地的珈藍眼底的興奮還未完全褪去,目光觸及到左哲胸前的赤紅時,他擔憂道:“左哲……”“閉嘴!”左哲喘了喘氣,冷道,“珈藍,我離開那日你是如何答應(yīng)我的?”珈藍看了看生死不明的殷羅,下意識想說他并不知殷羅被抓一事,可目光一接觸到左哲,他便不想對此人撒謊,于是他低頭道:“我知錯了?!?/br>“知錯?”左哲冷冷一笑,道,“他與你有多大仇恨你要如此待他,嗯?”“左公子,其實……”“你給我閉嘴!”珈藍收回冷厲的目光對左哲討好道,“前夜他擅闖城主府,我并未與他計較,任他離去,可昨日他竟又夜探城主府,我只是命人抓了他扔進刑堂。你莫惱,莫惱,我知此事是我做的過了,我立即命人為他治傷,你、你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可好?”見狀左哲還真有些沒法惱恨,作為一名城主,能做到如此已是不易,但只要一想到殷羅的那身傷是從何而來,他便有一種很無力的感覺。反派便是反派,無論他如何努力,如何叮囑,到頭來殷羅都難逃一劫。在紫煞城是如此,如今在藍靈城亦是如此。他被迫傳過來,被迫接那么坑爹的任務(wù),昧著自己的良心去欺騙城主的感情,為的就是完成系統(tǒng)君的任務(wù),讓殷羅能夠安安全全順順利利的過城,可到頭來殷羅還是被人虐了一通。難道無論他怎么做,殷羅都無法逃脫中的命運嗎?如果真是如此,那系統(tǒng)君安排他穿越的意義何在?難道就連系統(tǒng)君也無法阻止劇情的發(fā)展嗎?左哲突然覺得很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