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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嗎?”男人問。左母彈了彈指甲不以為然:“解釋什么?”“小哲是我兒子!”男人攥緊紙張怒視著左母,“既然當(dāng)年你做了親子鑒定,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冷落了他二十一年!二十一年!”左母諷刺一笑,道:“真是笑話,是你自己不信任我,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左振,當(dāng)年你憑著一套似是而非的照片就說我背叛你,還不承認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現(xiàn)在你又來怪我?”“我們在一起兩年你都沒有,而那一次之后你就……”左振一臉痛苦,“既然你瞞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又為什么要告訴我?”“為什么?”左母冷冷一笑,道,“我也要讓你嘗嘗痛苦的滋味!自己的親兒子冷落二十一年,等發(fā)現(xiàn)真相時兒子卻徹底失蹤,左振,你是不是很痛?我告訴你,當(dāng)年我比你更痛!”“他也是你兒子!你怎么就這么,這么……”“這么狠心?”左母冷笑,“只能怪他運氣不好投胎到我身上,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他,不過左振,最大的過錯都在你!”左哲冷眼看著客廳中爭執(zhí)的兩人,沒想到有生之年他居然也經(jīng)歷了一次狗血的家庭倫理劇,他以前就很疑惑為什么他的父母會把他獨自留在國內(nèi),從他有記憶以來也僅見過兩次面,卻沒想到背后竟然還有這么狗血的故事。不知道如果把他這段經(jīng)歷寫成網(wǎng)文,有沒有人看。左哲不想再看這兩人爭執(zhí),轉(zhuǎn)身飄進了臥室。臥室中的擺設(shè)和他離開前一摸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桌面上覆著一層灰,昭示著此間臥室久無人居。左哲不知道現(xiàn)世的時間是否和紅土大陸一致,但看臥室這種情況,說明他離開至少有一個月。左哲在臥室內(nèi)飄蕩了許久,客廳內(nèi)早已從爭執(zhí)轉(zhuǎn)為沉寂,但卻沒有人離開,過了許久,公寓門被敲響,左哲一時好奇,再次飄了出去。進門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那模樣讓左哲想起四個字——職場精英。“吳律師,怎么樣了?”被叫做吳律師的男人推了推眼鏡對左振道:“左先生,我查到貴公子最后一次出入這片小區(qū)是上個月七號,并且在那之后到現(xiàn)在的一個月內(nèi),貴公子沒有任何消費記錄,也沒有任何住宿登記記錄。還有,您給貴公子那張卡早在三年前就停止支出,這套公寓是貴公子租住的,您接到那通電話時正巧到交租時間?!?/br>交租時間?左哲皺眉,說起來他交租時間應(yīng)該是他穿越后的第二周,也就是說,他在紅土大陸呆了三個多月,而這里只過了一個月?“你說……那張卡三年前他就沒用了?”“可以這么理解。”左母冷笑:“你每年都給他匯錢,可是你根本就沒關(guān)心過他夠不夠花,有沒有花,就算你現(xiàn)在查得再明白……”“你閉嘴!”左振呵斥一聲,又轉(zhuǎn)而看向吳律師,“吳律師,有什么辦法能夠找到小哲的下落?花多少錢都沒關(guān)系,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我……我還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zé)任,吳律師,你一定要幫幫我。”吳律師一臉為難,“左先生,貴公子這一個月都沒有任何活動跡象,警方那邊報了失蹤到現(xiàn)在也沒有消息,我不敢保證什么,只能盡力而為?!?/br>“沒有消息……沒有消息……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阿振!”“左先生!”左哲怔怔地望著暈倒的左振,突然覺得胸口悶悶的,說不清是什么感受。救護車很快到來,左哲木然地看著醫(yī)護人員麻利地將左振放上擔(dān)架,然后抬到公寓樓下。他愣愣地跟著救護車,明明已對他們徹底失望,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識地就跟了過去。左哲告訴自己他只是想看看這個男人悔恨的樣子,然而在看著男人做了一系列檢查,最后面無血色地躺在病房中時,他的心還是不可抑制地抽了一下。左哲在現(xiàn)世中飄蕩了三天,卻不知道他所看到的一切不過是場景重現(xiàn),也不知道他在石室中整整昏迷了兩天。而這兩天,不單是小九,就連凌楚也過得有些心驚。小九回到石屋中發(fā)現(xiàn)左哲昏迷后沒有再敢隨意離開,石屋中沒有任何光線,他自己也不清楚守了左哲多久,這期間沒有任何人進來。小九摸不清凌楚是個什么意思,見左哲溫度遲遲退不下來,他又再次弄了塊左哲身上的布料離開了石屋。出石屋時外面已然天光大亮,顯然左哲昏迷了整整一夜,小九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再次找到了凌楚。彼時凌楚正在大殿內(nèi)聽府內(nèi)各管事匯報黃巖城的近況,因著擔(dān)心左哲的狀況,再加上有些惱怒凌楚,這次小九當(dāng)著眾人的目光直接將那塊布料扔在了凌楚的頭頂。凌楚:“……”眾管事:“(⊙o⊙)”凌楚陰沉著臉拿下頭頂?shù)牟剂?,大殿?nèi)眾人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那布料是憑空出現(xiàn),驚懼的同時也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響。凌楚將那布料細細端詳了一番,旋即一臉無賴,“素素,你真是……就這么急嗎?”小九:“?。。 奔蹦崦梅颍。?/br>眾管事頓時臉都綠了,城主口中那名為素素的女子他們是知曉的,就在昨日整個城主府上下還換成了素鎬,只待七日后將這名疑是城主心上人的女主入土為安??删驮诜讲?,他們居然聽到城主捏著一塊帶血的布料喚素素的名字,難道此番情形是還魂了?凌楚將布料隨意扔在地上起身道:“今日就到此,杜堂主,去接?xùn)|方先生入府,讓他算算素素頭七之日是否適宜結(jié)陰親?!?/br>眾管事:“……”老子耳朵沒毛病吧?陰親???“啟稟城主,東方先生昨日出府后便出了城,說是家中有急事要辦,兩日后方能回城,恰巧能趕在素素小姐入土之前?!?/br>“兩日?”凌楚思索了一瞬而后擺擺手,“那便兩日后接他入府,本座還要讓他看一個人?!?/br>“是,城主!”于是左哲眼睜睜地看著凌楚轉(zhuǎn)身,邁著瀟灑的步伐大踏步離開了大殿。小九:凸!小九如何也不知道凌楚的腦補能力會這么強,以他對的熟悉程度,凌楚這貨絕逼是典型的偽君子真小人,只是和普通的偽君子不同的是,凌楚偽裝能力要高明那么一些。事實上當(dāng)年凌楚跟隨前城主入府完全就是沖著城主之位去的,只可惜他沒想到竟然會得到前城主千金的青睞。若素素刁蠻一些,惡毒一些,興許他會將計就計娶了素素,偏偏不知道前城主是怎么教育的女兒,竟然把素素培養(yǎng)成了一朵高潔的白蓮花。注意,是真正意義上的白蓮花,而非貶義。凌楚雖然小人,但也極有原則,也正因為此,他才沒有將陰謀用在素素身上。本以為拒絕了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