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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不知!”左哲冷冷地甩開凌楚的手后退一步道,“我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到現(xiàn)在你還想騙我?!”凌楚一把掐住左哲的脖子狠聲道,“枉我還擔(dān)心你安危只身犯險來此處找你,你倒好,演得一手好戲!我就奇怪當(dāng)初東方煜怎的從我手上將你要去研究那勞什子煞陣,實際是你們事先就計劃好的吧!”左哲抽了抽嘴角,對凌楚的腦洞無言以對。“那個幻陣也是東方煜故意為之,恐怕就是想讓我因為這個幻陣對你產(chǎn)生情愫是嗎?好一個幻陣,我竟然真的……”凌楚頓了頓,繼續(xù)道,“當(dāng)日我被東方煜等人圍困后山,你是不是早就在那處等著了?散盡內(nèi)力救我也只為取得我的信任,是也不是!”左哲沉默地看了凌楚一瞬,旋即笑到:“城主既然有了答案,又何須問我?”當(dāng)初他還感動凌楚在崖底對他的照顧,面對系統(tǒng)日復(fù)一日的警報始終不為所動,目的也無非是不想欺騙此人感情。卻未想這人竟因為他破了陣便將所有的陰謀掛在他頭上,他錯就錯在自己太過自信,以為那幾天的相處已經(jīng)足以讓凌楚相信他,然而他卻忘了眼前之人乃是一城之主,又憑什么要去相信他?“呵呵……哈哈哈……”凌楚滿臉嘲諷,眼中帶著傷痛,“好,你真好!左哲,對你動心就是我凌楚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左哲皺了皺眉,竟覺得此時的凌楚有些可怕。見左哲不語,凌楚心中怒意更甚。他不由自主地收緊手掌,看著左哲的臉色因為缺氧而漲紅,他卻感受不到除掉叛徒的任何快。感,失望和憤怒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他的理智,有那么一刻,他是真想掐死眼前之人的。若不是心中抽痛,他想此人必定已經(jīng)身首異處。盡管如此,凌楚的憤怒沒有減少分毫,反而怒意更甚。在他打算敞開心扉接納此人時,現(xiàn)實卻告知他此人靠近他是早有預(yù)謀。這讓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惱!既然他不好過,此人也休想好過!正想辦法從凌楚手中逃生的左哲卻突然感受到掐著自己的手松開了,然而沒等他喘兩口氣,身體驀然騰空,清晨的冷風(fēng)毫不留情地灌入他的口鼻之中。左哲堪堪別過頭便只覺身體猛的一個急墜,緊接著雙腳觸及地面,還沒等他站穩(wěn),便聽凌楚冷道:“把門打開!”門?左哲扭頭看去,只見兩名守衛(wèi)將兩扇厚重的木門推開,而凌楚也沒有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在木門打開的瞬間,直接就將左哲扔了進去,緊接著便是一聲低沉的悶響,厚重的木門將所有的光線盡數(shù)關(guān)在屋外。這個地方左哲并不陌生,是凌楚用來懲治那些違背他意愿人的石屋,也就是當(dāng)初他第一天來到黃巖城時被凌楚關(guān)的那間小黑屋。整間屋子沒有絲毫光線,黑得可怕,也靜謐的可怕,落針可聞。雖說是第二次被關(guān),但是第一次他是一心求死,且大部分時間都在昏迷,所以感受不到恐懼。然而這次他的心境已經(jīng)變了,他想活,并且活著回現(xiàn)世,也正因為此,心中的恐懼開始一點點擴散。左哲一點點往旁邊挪去,在這種睜眼瞎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自己即將碰觸到的是什么。多虧他當(dāng)初沒有在中安排毒蛇毒蟲一類,否則不等他因為恐懼而崩潰,便早已命喪毒蟲。左哲一面小心翼翼地挪動,一面試圖喚醒小九,然而無論他怎么喚,小九始終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左哲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想念小九的話嘮,至少能讓他感覺到自己并不是一個人被關(guān)在這種漆黑的地方。終于,一點點伸出去探路的腳碰到了實物,左哲心下一喜,忙伸手摸索。掌下冰涼的觸感告知他手上摸的正是由磚石堆砌而成的墻面,左哲為自己的發(fā)現(xiàn)感到無比高興,他細(xì)細(xì)摸索了一番,確認(rèn)沒有任何異常后,忙緊貼著墻坐下,實物的觸感讓他有了不少安全感。————臟污不堪的牢房中,一名被鎖了蝴蝶骨的男子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一身黃。色錦袍的城主,他那張滿是血污的臉已經(jīng)看不清原本的容貌。他將凌楚打量了一番冷笑道:“凌楚,今日又準(zhǔn)備對我施以何刑?”凌楚冷哼一聲道:“就憑你這狗東西還輪不到本座親自動手,本座來只是想告知你,你和東方煜的同伙已經(jīng)被本座抓住,若你趕在他之前招出東方煜的下落,興許本座能留你一條狗命!”“同伙?”陸仁眼中閃過茫然,隨即怒道,“凌楚,你這卑鄙小人休想欺我!別以為你編出一個勞什子同伙我就會告訴你東方先生的下落!要殺便殺!休想從我口中騙出半字!”“哦?”凌楚挑挑眉譏諷道,“東方煜大費周章布了一個僅有他能破解的陣在西苑,你卻還在維護他??磥?,你在東方煜眼中也不過是條能利用的狗而已?!闭f完凌楚也不待陸仁答話,轉(zhuǎn)身離開了牢房。陸仁眉頭緊鎖,對于凌楚的話竟然有些不解。凌楚在主院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陸仁松口的消息。算下來這是左哲被關(guān)進黑屋的第三天,也不知這人有沒有……凌楚猛的搖搖頭,意圖甩掉那些不該有的情愫。他想了想,決定給陸仁一記猛藥。于是在給手下安排一番后,凌楚再次來到了牢房。同昨日不同,今日的陸仁身上又添了不少傷,盡管如此,還是撬不開那張嚴(yán)實的嘴,也不知東方煜給此人灌了什么迷魂湯,竟如此頑固不化!站在牢房中,凌楚也不開口,只是沉默地盯著陸仁,對此,陸仁心有疑惑,卻也未曾開口。不多時,一聲凄厲的慘叫打破了牢房的寂靜,凌楚與陸仁同時轉(zhuǎn)過頭,只見一名身著獄卒服飾的人滿臉驚慌的跑來附在凌楚耳邊低語了幾句。獄卒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卻沒能逃出陸仁的耳力,他清楚的聽見獄卒說左哲經(jīng)不起用刑,已經(jīng)身死。陸仁怔了怔,隨即猛然驚覺,最后竟大笑出聲,“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凌楚揮退獄卒蹙眉看向陸仁,似乎不解他何以如此癲狂。“死得好!死得好!”陸仁笑聲未停,“凌楚,你做了這么多缺德事,總算做對了一件。死得好,死得好啊!”“你是何意?”“何意?”陸仁止了笑,面上滿是得意,“東方先生說你生性多疑,看來一點也不虛假?!?/br>凌楚仿佛意識到什么,疾走兩步,臉上滿是暴戾,“究竟何意!”陸仁冷哼道,“當(dāng)初東方先生百般勸說此人同我們合作,甚至教他布陣之法,卻未想此人冥頑不靈一拒再拒,也不想想當(dāng)日是誰在你凌楚手下救他一命。東方先生離開前還命我找到他便立刻除之,沒想到我沒能完成東方先生的使命竟讓你凌楚先將此人殺了。死得好!死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