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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瀾,“斷袖也罷,男人總歸是有欲望的,朕也不會要你憋著。只是高麗王登基后,叛黨已除,你待上一兩個月回來就算了,耗在那里半年做什么?要美人,我天朝還沒有么?凡事別太出格,不要忘了你是成過家的人,還是朕的女婿。怨不得他人說你丟臉,你自己也當好生反省一下?!?/br>看來皇上不僅是個美人,還是個好人。雖然這好人只是表象,十有八|九是裝的。我眨眨眼睛,感激涕零。皇上瞥我一眼,道:“接著說吧?!?/br>我便安下心來,繼續(xù)講起了高麗的風土人情。皇上還在聽,卻是明顯心不在焉起來,偶爾翻一下面前的折子,拿著朱筆劃上幾下。“皇上?”我停下來,試探性地喚他一聲。“藍尚書。”他回過神,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卻又疲憊地摁住了眉心,“算了,你下去吧?!?/br>我退下之前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把禮部尚書這官辭了,繁忙不說,風險又大,實在不是個適合庸臣的好差事。“皇上,臣請辭……”“對了,秋初要祭祖,等戶部算好經(jīng)費,你們酌情著仔細安排,今年不用太興師動眾,一般來辦就行了?!?/br>“臣請辭……”“明晚的瓊林宴還有你們禮部忙活的,快去吧。”“臣請辭……”“快滾!”于是我滾了。待我圓潤地滾回家,知賞不在,堂里的太師椅上閑閑地坐了尊大佛。“景郁,你可算回來了。”大佛涼涼地開了口。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難為王爺還記得在下?!?/br>閔蘭頗有幾分幽怨地看著我道:“本王就算不記得尚書大人你,也得記得自個兒臉上那把月才消的拇指印。”想起往事,我尷尬地嘆了口氣:“我那不是以為回不來了么。”“哦——?”閔蘭若有所思地拉長了腔,漂亮的眸子里閃著狡黠,“回不來了?那捏一下怎么能夠。至少也要親一親,再抱一抱,最后再睡一睡才好?!?/br>這下我是當真傻了,“嫣兒……”“開玩笑的。”他的表情霎時回復了正經(jīng),“藍玉煙,本王派人給你送的那么多信,你為何一封也不回?”我揩了揩額角的汗,訥訥道:“我那不是……”“沉醉在溫柔鄉(xiāng)里了么?!彼涌诘?,話里滿是侃意,“剛才我無事轉了轉,聽見東園那邊挺吵的。怎么,是你從高麗帶回來的少年?”我干干地笑著,點頭道:“是高麗王賞的孌寵,平時做個消遣,誰知他們幾個想隨我回來,也就……”他哦了一聲,道:“怪不得他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br>我盯他看了半天,沒看出什么表情。閔蘭不再追問我回信之事,干坐了會兒,問我道:“他們生得好看么?”果然,這廝又想拿自己跟他們比較。閔蘭是出了名的美人,不但在這京城,在天下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幼時便生得伶俐可人,先帝對他無比疼愛,還賜了個字“嫣”,封為嫣王,自有艷絕天下之意。如今他二十有四,更是美名遠揚。他比我小了六歲有余,打從幼時便待我親如兄長。而我也甚感惶恐,以禮相待,不敢對這位美人有過多的心思,更別提揩油吃豆腐了——咳,除了出使高麗那回。兩人喝酒賞詩,來來往往地過了許多年歲。他成了我無話不談的摯友,當然也知道我是個斷袖。雖然并沒有嘲弄我,也表示了理解和贊同,可他卻有個小毛病——那就是看見我身邊的寵侍孌童,總要拿來和自己比較一番才好。我無奈道:“你知道的,高麗那個彈丸之地,能有什么傾城美人?自然是連你一根腳趾也比不上,會伺候人罷了?!?/br>閔蘭這才會心地笑了起來。“你不去禮部么?”他問。“有容淵和靈圖就行?!蔽彝氏鹿?,接過一旁丫鬟遞來的常服,換上道,“王爺呢?不回宗人府,陪下官吃頓家常飯如何?”“好?!遍h蘭含笑應允,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道,“話說回來,你怎么不問問知賞去了哪里?”我茫然道:“那丫頭還能去哪兒?不是武館就是酒坊,要么就是兵器鋪?!?/br>閔蘭搖搖頭:“季將軍上月班師,她去了家中拜訪。”季將軍是皇后季氏的弟弟,也就是知賞的親舅舅。怪不得沒有在家迎我,敢情是找舅舅切磋武藝去了。我放下心來:“如此便好?!?/br>“先喝酒吧,留著肚子。”他湊身過來,壓低嗓音,說出了一個讓我熱血沸騰的消息:“明晚,瓊林宴上有美人?!?/br>作者有話要說:☆、03是夜,月光傾瀉,隱隱照出了帳中春情。“爺……”一只小手摸上我的胸口,軟若無骨的身子摩挲在兩腿間,帶來一陣陣欲望的顫栗。我把他抱到腿上,一手按著他的后頸,一手在下面撥弄著,低頭親吻他的乳首。他很誠實地呻|吟著,嫣紅的小嘴半開半合,愉悅地伸手環(huán)繞著我的脖子。好不容易做完前戲,我望著那濕滑溫軟的小|xue,忽然長嘆一聲,沒了興致。我撥開他纏在我腰間的雙腿,披衣起身,無精打采道:“春生,你回房去吧?!?/br>“爺!”柔軟的聲音帶上了些許惶恐,“春生侍候得不好么?”“不是?!蔽颐念^,順手把衣裳披到他身上,“我今天累了,想歇息,你也快些去睡吧。”春生茫然地看著我,不知所措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我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賞著窗外的月色。春生穿好褻衣,一只小手抵著我的肩頭,趴在背上低聲道:“……您別生春生的氣。不然,喊那幾個高麗的過來侍候?”我聽罷回身,湊過去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淡淡道:“不用,我明天還有事要忙,你快去吧。”春生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好一會兒,突然啜泣道:“春生自知年歲大了,比不上那些高麗的少年柔婉動人。但是,請爺念在這么多年的情分上,讓春生做個燒柴的老伙夫也成,千萬別趕春生走!”我哭笑不得:“知道,知道,我不趕你走?!?/br>他聞言,啜泣得更厲害了。我無法,只得過去摟住他,抱在懷里溫存了一會兒,才輕聲道:“去吧,等今兒個爺睡飽了,明晚咱再好好敘舊,如何?”春生這才羞赧一笑,一步三回頭地出了門。城里仍在宵禁,知賞這丫頭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估計是留在將軍府過夜了。我沉默地坐了會兒,點上燈,撿了本志怪來讀。一夜無眠。第二天皇上免了早朝,我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去了禮部,依然無視了書案上的大堆冊子,拿塊尚書印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