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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被撩撥得有些慌亂,腹下也有一團(tuán)火焰燒了起來。濃重的酒意和喉間的辛辣一齊涌了上來,我頭腦犯渾,翻過身把燕柳壓在了身下。他神色一凜,略顯僵硬地鋪開了自己的身體,任我為所欲為起來。意亂情迷間,我陡然一震,一個激靈從他身上翻下來,輕喘著道:“燕柳,你年紀(jì)還小,不行……我不能……”燕柳一愣,似是不解道:“為何不行?”我與他拉開一段距離,邊平復(fù)著自己的欲望,邊復(fù)雜地看著他。我們才相交不過短短兩日,又不是在青樓楚館里看個對眼就可這般那般,他是個清白之人,若我如此唐突,以后又該如何與他相處?再者……我苦笑道:“難道你就甘愿如此?”“……你幼時吃了很多師傅的靈丹妙藥,體質(zhì)特殊,與你交合也對我修煉的寒性武功有好處?!彼麚纹鹕?,清冽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我自是甘愿。兩全其美的事,你為何不愿?”說罷,他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再次投向我的目光有些冰冷?!澳鞘窍游椅淙松矶未钟玻瑳]有那些倌兒摟得舒服是么?”“不是……”我啞著嗓子,只覺得剛剛平息了些的欲|火又竄了上來。燕柳是處子,并不會那些煙花之地的討好把戲,就這樣直白的將自己送上來,反而給我一種不容玷污的圣潔感。他平靜地直視著我,容顏在燭火下明明暗暗,有了些惑人的意味。兩人沉默半晌,他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喜歡在下?那我在上?!?/br>說罷一把將我掀在了身下,徑直壓了上來。“不不……”我嚇白了一張臉,忙干笑著推開他道,“我不喜歡在下。”罷。燕柳,若你不悔,我便不再推拒。我慢慢除了自己的衣物,手順著他的胯骨漸漸撫了上去。他的皮膚沒有孌童的細(xì)膩光滑,手感卻是出奇的好,溫和又不失韌力,只有真正的好男兒才有這樣的身體。那纖細(xì)的腰間有些細(xì)小的劃痕,有些是刀傷,有些則是鞭傷,看得出練武十分用功。我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那兩點乳粒上。它們從未經(jīng)過采擷,是一種淡淡的乳褐色,樣子鮮嫩而可愛,旁邊還有一圈淺色的乳暈。我沒有半分遲疑,低頭將左邊的那一粒含入口中,流連舔吮起來。那小東西在嘴里和口水蠕動在一起,軟嫩的感覺讓人恨不得咬下來。我忍著這種沖動,只是用牙輕輕地扯了扯,勾在舌里擺弄起來。燕柳倒抽一口氣,不安地扭動了一下,泛著薄粉的唇卻緊閉著,一聲不吭。我果然喜歡極了燕柳的清靜。以往在花想樓找的那些倌兒,每個都在床上嚎得驚天動地的,知道的是在行那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宰豬。吻到小腹上時,我猶豫了一下,越過稀疏的草叢,含住了那根顯然未經(jīng)人事的粉莖。除了閔玉,我從沒對任何人這么做過。這時燕柳才驚叫了一聲,始終冰冷的表情有了一絲融化,兩腿顫抖著分開了些,任我埋在那里反復(fù)輕吮,直到那膨脹的莖身滑過舌苔,不斷深入。“很奇怪……”他喃喃道。我將它吐出來,輕舔了一下那形狀姣好的蘑菇頭,抬起頭輕聲道:“奇怪什么?”語畢又伏身,將它更深地吞入喉中,雙手也捧著那綴著的兩顆玉丸,慢慢揉弄了起來。不多時,燕柳驚慌起來,扭動著腰道:“藍(lán)玉煙,你、你快起來……”話音未落,一股濃白的液體噴射了出來,落在我撤出的嘴邊。我拈下一縷放入口中,稍微嘗了嘗。很濃,味道有些腥咸,也有些處子的清芬。釋放過一次的粉莖萎靡地垂落在他的兩腿間,上面還沾著些許白白的液滴。我撐過身去打量著身下的人,那失神的表情終于讓他看上去脆弱了幾分。我將他翻過身,攬著他的腰使他跪在了床上。第一次的話,還是這個姿勢好些。我的手滑過他的脊背,繞過去落在他的胸前,在那兩點柔嫩上反復(fù)揉捏,一個個吻落在他的蝴蝶骨。感受著這具身軀在唇下的顫栗,我扳過了他的腦袋,掠起他一直遮著右邊臉頰的長發(fā)。那半邊臉和另外半邊無甚區(qū)別,都是清秀有余,卻并不十分驚艷的少年臉龐。他感受到自己的半邊失去了遮掩,睜開眼睛看了看我。我愣住了。他右眼的瞳孔居然是金色的,就像蛇一樣,在黯淡的燭火下閃著妖冶的光芒。他很快閉起了眼睛,含糊道:“……還做不做?快點?!?/br>我從床下的暗箱里拿出一盒軟膏,打開蓋子挖了一小坨,輕輕將一指探入了他身后的禁地。那里雖然緊致,卻十分溫軟,不多時就慢慢綻了開來。屋內(nèi)滿是軟膏芳香四溢的味道,燕柳的身子慢慢泛起了紅潤。我耐心地幫他開拓著,眼看差不多了,就扶好他的腰身,將自己慢慢送了進(jìn)去。……我時輕時重地抽|送著,一手?jǐn)堉难皇衷谙旅姘矒嶂男詜器,靈巧熟稔地伺候著他。他咬著下唇,一聲不吭,只在力道極重的時候才悶哼兩聲。兩人交合之處滿是津液的嘖嘖聲,落在屏風(fēng)上的人影紊亂而yin|靡。他實在是很緊,又不肯叫出聲,我摸索了半天才依著手中物什的變化找出他的敏感點來,在那處狠狠撞擊了幾下,直到他啊了一聲,顫抖著在我手中xiele出來。我喘息著拔了出來,剛想用手草草解決,卻見他翻過身壓上我,低頭含住了那處。他完全沒有任何技巧,不斷地用牙磕到那里,疼得我直抽抽,原本想要發(fā)泄的欲望也下去不少。他執(zhí)著地含了會兒,直到口中的物什重新變得精神抖擻,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縮,忽然深深一嘬,我便徑直射入了他的口中。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像是把嘴里的液體咽了下去,然后淡然地瞥我一眼,自顧自轉(zhuǎn)身睡了。我默默地坐了片刻,拿過床欄邊的布巾幫他擦凈了身子,這才頂著仍未消退的半分醺意陷入了夢里。第二日我早早起身,照了胡伯和帳房來,吩咐道:“……把東園散了,給他們幾畝地幾張銀票,高麗那幾個也讓他們隨高麗使者回去吧?!?/br>胡伯驚異道:“老爺,您這是……”我擺手道:“只管照做就是?!?/br>胡伯和帳房退下后,我轉(zhuǎn)身便看到燕柳倚在門邊。他仍穿著墨色的武服,劉海擋住了他那蛇一般的金眸,只用那冰冷的黑眸看著我。“藍(lán)玉煙,我總有一天是會走的?!彼拿夹木o了緊,開口道,“所以你無須將我放在心上,也無須為我舍棄什么。我們二人不會有結(jié)果,不過各取所需而已?!?/br>不過各取所需而已。是啊,我圖個清靜與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