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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吸吮著我脹大的物什,直到二者契合得再無一絲縫隙.我發(fā)出一聲愉悅的低吼,閔蘭也隨著我的動作輕輕低喚著,嗓音帶著沙啞的媚意,身上被我吻過的地方皆是通紅一片;我將他抱起來,兩手箍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邊挺身撞擊,一邊捊著他那和我一樣脹硬不堪的玉莖,低頭啃咬他細(xì)嫩的脖頸.貼合的身軀間,細(xì)密的汗水順著兩人的縫隙漸漸下滑;他胸前艷紅的rutou逐漸被臉頰上滑落的香汗所打濕,鑲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閃爍著妖冶的光澤.我想起不久前他玩弄這里時的香艷模樣,下身又是一陣脹熱,便空出一只手來,沾著自己的口液揉捏起了他兩邊的嬌嫩.“呃嗯......”閔蘭仰起脖頸,低頭注視著自己被我捏痛的乳尖,乞憐地看著我道,“痛......”我便將他翻過身來,安慰地吻上那粒被我捏痛的柔軟,用舌尖勾著它在圓圓的乳暈中轉(zhuǎn)動,愛撫般舔去上面沾到的淋漓香汗;末了又將拔出稍許的物什再次深入進(jìn)去,感受著緊致熱燙的腸rou再次被自己撐開,撫摸身上之人光滑的腰臀,滿足地嘆了口氣.閔蘭的身軀被我頂動著,漂亮的玉莖也隨之上下晃動,在我腰間劃出片片濕膩;我執(zhí)著它在指間飛快地摩擦,眼看它愈發(fā)粗壯起來,顏色也緩緩加深,分明就是要噴發(fā)的前兆,便伸指堵住他的前端,轉(zhuǎn)而玩弄那兩顆綴著的粉囊.閔蘭嗚咽一聲,摟住我脖頸的手驟然使力,兩粒堅硬的rutou在我胸膛上淺淺地刮挲,啞聲道:“景郁,要......”我佯裝不知,仍是攥著手中物事尾端的雙囊,堵著前端的手指又是輕輕一按,道:“要什么?”閔蘭瞪我一眼,隱忍的模樣頗有幾分風(fēng)情.“要......要出來......”我松開手,他便雙目緊閉地一汩汩噴發(fā)出來,身后xue口微縮,堅挺的玉莖頓時軟趴趴地倒了下去.甜腥的白液濺上我的下巴,還有些許掛到了臉頰上.我笑著吻他,指著自己臉上的白液道:“不幫老爺清理一下?”閔蘭無神地癱軟在我懷里,喘息過后,美眸逐漸聚焦,湊上來認(rèn)真地在我沾到他體液的皮膚上舔弄了起來.濕熱的小舌勾勒在皮膚上的感覺很是舒適,我瞇起眼睛享受著,仍嵌在他體內(nèi)的物什不由得又脹大了幾分.閔蘭一愣,箍著我的腸壁微微收縮,帶著驚異的嗔聲也隨之響起:“你,你怎么......怎么還......”我得意洋洋地向上一頂,趁他還未呻吟出口便勾頭堵住了他的唇,在唇舌交融間狡猾地笑道:“只有這一次,我可得長久些.”說罷,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索取.我不再強(qiáng)壓著他的身子大起大落,而是專注地朝他體內(nèi)某個敏感的點(diǎn)上研磨,把他的內(nèi)壁研磨得軟熱舒適,將他的呻吟也研磨得細(xì)碎纏綿,使兩人更加契合地相連在一起.閔蘭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口中溢出的每一句愛語,都完完全全地只屬于我,以前是,以后也是.待到我終于用一道從體內(nèi)迸發(fā)出的熱流將他貫穿時,他已經(jīng)再沒有一絲氣力了,鋪展開手腳便坦承地在我面前沉沉睡去.我端詳著自己身邊這個美麗的人,不一會兒又情動起來,從頭到尾好好地親了他一番,指尖把玩著他胸前薄薄的淡色乳暈,俯身在他柔嫩的會陰和疲軟的粉囊上反復(fù)啄吻著,又在高潮后軟綿綿的莖身上輕咬了好幾口,直到他朦朧地醒過來,又在我口中低泣著高潮一回.我糾纏著他火熱的軀體,已是心滿意足.當(dāng)真是酣暢淋漓的一場情事...................次日清晨.藍(lán)瓊兒坐在牛背上,一臉木訥地看著他爹和美人二爹你儂我儂地坐在園里曬太陽,他爹攬著美人二爹的肩,笑得活像一只吃飽的狐貍,而二爹臉上情事后的紅暈尤其分明.他默默地看了許久,又拿出自己的習(xí)字本,在上面寫下一行字--某月某日,爹和美人二爹同房,依爹臉上笑出來的褶子來記數(shù),估計不下五次.藍(lán)瓊兒惆悵地看著自己手中愈發(fā)厚實(shí)的藍(lán)家史冊,半晌又沉痛地加上一句--爹的腎,已經(jīng)沒救了.107,番外哈斯...哈斯帖木兒是蒙古部這一代的汗王仲顏帖木兒的兒子.仲顏帖木兒是其所屬的瓦剌部歷史上最有為的一位汗王,年紀(jì)輕輕就收復(fù)東部韃靼以及西部的亦力把里,統(tǒng)一了蒙古部,并在他的一生中不斷地向西擴(kuò)張版圖,戰(zhàn)無不勝,使蒙古成為了北方最強(qiáng)大的一個帝國.虎父無犬子,他的子嗣正如哈斯,也是年紀(jì)輕輕便大有作為,三歲學(xué)會狩獵,五歲就手握彎刀隨父親踏上了西征的道路,成長到少年時儼然就是仲顏帖木兒的縮影,與他的父親一起深受蒙古人民的愛戴.哈斯的母親是天朝的嫁玉公主.嫁玉公主是夢帝的二皇女,當(dāng)年在夢帝駕崩后被新登基的嗣皇帝送來蒙古和了親.嫁玉公主成長在深宮,本是極懼怕草原的艱苦生活,更怕自己將來的丈夫是個五大三粗的莽漢,卻不想在看到仲顏帖木兒的第一眼,就深深地愛上了他,甘愿以千金之軀在這荒涼的草原生活下去.仲顏帖木兒擁有天神般俊美的容貌,以及草原汗王的英武氣概,嫁玉為他傾心也不算是什么罕事.當(dāng)他們的兒子在呼嘯的北風(fēng)中出生時,仲顏帖木兒喝著牛角杯里的馬奶酒,在微微的醉意中為他起名叫哈斯.嫁玉公主很高興,因?yàn)楣乖诿烧Z里是玉的意思,她以為這便是自己打動了他,能與他在草原上做一對情深的鴛鴦伉儷了.可沒想到的是,仲顏帖木兒對她始終十分冷漠;盡管她為他生出了優(yōu)秀的繼承人,也沒有因此而打動他絲毫.不單是她,王帳里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除了為他誕下足夠多的子嗣供他挑選繼承人,便再無用處,有好吃好喝的供著就罷,從不敢奢求得到他的半分柔情.當(dāng)終于明白過來時,嫁玉忽然很羨慕自己那個早早逃出深宮的jiejie.不受宮禮束縛,不被嫁給侯爵大臣,騎在快馬上盡覽江山,有一知己伴在身邊,便是足矣.嫁玉在冰冷的帳篷里消耗著自己殘燭般的生命,直到原本年輕的臉龐被歲月刻上揮之不去的痕跡,死在這片葬送了她年稚癡心的草原上.她的一生,僅有自己的兒子哈斯看在眼里,并為之疼惜.仲顏帖木兒有一只名為敖敦的灰背大鷹,非常通人性,哈斯在幼時很喜歡和它玩耍.然而它已是一只垂暮的老鷹,還未陪伴他度過年少的時期,就倚在仲顏帖木兒的手臂上永遠(yuǎn)地睡了過去.敖敦死去的時候,哈斯看見自己神話般的父親流下了一滴眼淚.然而,也只是一滴而已.敖敦死后,仲顏帖木兒疆土的擴(kuò)張變得更快了.他夷平一塊又一塊的土地,跨越一道又一道的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