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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電話的手不由的緊了幾分。 “這會在警局,警察通知家屬過去,我實在趕不回去,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他沒回答他,掛斷電話就往校外走。 祝喬跟過去,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很不好:“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徐燃沒說話。 祝喬有些擔心,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到底怎么了?” 徐燃甩開她的手,臉色有些陰沉:“別煩我。” 手頓在空中,祝喬抿唇停下,眼眶泛紅。 ———— 這幾天氣溫瞬降,焦糖穿的也不多,不時有人開門進出,冷風呼呼的往里灌,她身子蜷縮著在那做筆錄。 “那你認識他們嗎?” 焦糖搖頭:“不認識?!?/br> 那群人一直嚷著自己才是被揍的。 警察瞥了他們一眼,各個都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f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他們早就是警局的熟人了,平時小偷小摸,打個群架,沒少進局子。 “你們幾個給我老實點!” 黃毛不怕死,頂著風頭往前沖:“阿sir,我們真是無辜的,你看那長發(fā)妹子,身上有一點傷嗎?” 焦糖聞言自覺的掀開袖子,露出被棍子砸出的那道紅痕,這會已經(jīng)有些發(fā)腫了。 那警察抬頭看著黃毛,眉毛一挑:“這叫沒傷?” 焦糖其實還好,許言就慘了,臉都腫了,不過也算他能忍,來警局坐了這么久,連哼都沒哼一聲。 焦糖看著他忍出青筋的胳膊,還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警察叔叔,我們什么時候能走啊,我朋友他傷的挺嚴重的,我想帶他去醫(yī)院包扎一下?!?/br> 不同于對黃毛的態(tài)度,那警局對焦糖語氣柔和了很多:“等你們家長來了就可以走了。” 焦糖輕嘆一口氣,等周濤過來,恐怕許言早就疼死了。 許言又一直不肯給他爸媽打電話。 玻璃門再次被推開,又是一陣冷風襲來,焦糖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了身子。 許言抬眼看她:“冷?。俊?/br> “有點?!?/br> “冷還穿這么點?!彼讨弁疵撓峦馓?,剛準備遞給她,就見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先他一步覆了過來。 徐燃將手中的外套給焦糖披上,尚還帶著他身上的體溫,有清淡的香味。 不是香水的味道,有點獨特,混雜著煙草味。 隨著他的靠近,頭頂?shù)臒艄獗徽趽趿巳ィ媲巴蝗话迪铝艘粔K,焦糖抬頭,正好撞上徐燃的眼睛。 瞳孔幽深,她甚至能從他的眼里看見自己。 “徐燃哥……” 他點頭:“恩?!?/br> 焦糖站起身,面朝他站著:“你怎么來了?” 外套他穿著合身,焦糖穿著就有點大了,肩膀處一直往下滑落,徐燃垂眸替她整理好:“你舅舅在部隊,趕不回來,所以讓我過來。” “哦。” 徐燃過去在以焦糖家屬的身份簽字時,那警察問他:“你是她哥哥?” 半晌不語。 好半天:“恩?!?/br> 焦糖本來是打算先帶許言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傷口的,許言死活不愿意去,一個人打車回去了。 用他的話來說,醫(yī)院那種地方,他一年都不想去一次。 回去的路上,徐燃沒說話,一直安靜的開車。 焦糖將衣服裹緊了一點,窩在副駕駛上,歪頭打盹。 頭一點點的滑落,胳膊不小心碰到車門了。 她疼的齜牙。 徐燃聽到聲響側(cè)目:“怎么了?” 焦糖抿唇,小心翼翼的把袖子往上卷,剛才那傷口更腫了,整個一圈都比別的地方要粗。 作者有話要說: 肚子痛到打滾還是頑強的碼出了更新,雖然有點短,但你們肯定會夸我的對不對OVO【理直氣壯】 第13章 第十三章 徐燃眉頭緊皺,將車停在路邊,解開安全帶。 “怎么弄的?”他抓著她受傷的那條胳膊,避開她的傷口,抬眸看她。 其實這種程度對焦糖算不上什么,在阿富汗的時候,她有一次被人從高臺上推下來,手臂和大地母親來了一次親密碰撞,當場就骨折了。 她沒哭沒鬧,眉頭因為忍耐疼痛而緊皺著。 傷好后就把那人給揍了一頓。 于她來說,哭不能解決事,還不如直接動手還回去。 可是現(xiàn)在被徐燃這么一哄,她突然覺得眼睛有點發(fā)熱。 嘴唇微抿,她忍著眼淚:“那群人用鐵棍砸的。” 可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徐燃又問了一遍:“用什么砸的?” 她沉默了一會,“鐵棍?!?/br> 徐燃眉頭緊蹙,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卻還是輕聲哄著她:“很痛嗎?” 焦糖點頭:“痛?!?/br> 鼻頭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更像只兔子了。 徐燃垂了眼,滿心滿意的心疼。 不動聲色的掩了情緒,他小心翼翼的替她把袖子往上卷,盡量不讓它碰到傷口:“我先送你去醫(yī)院上藥,然后再回家?!?/br> 他剛直起了腰,想開車去醫(yī)院,袖子一緊,他垂眸,焦糖拽著他的衣袖沒放。 徐燃以為她有話要說,沉默的等她開口。 車內(nèi)開了暖氣,焦糖素白的小臉透著紅,頭微微垂著。 看上去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事實上,她的確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無緣無故被人堵住,還聽了一耳的葷話,甚至還生生挨了一鐵棍。 如果不是許言護著她,可能就不止那一棍子了。 她雖然能打,但對方畢竟是五六個成年男人,手上還拿著家伙。 如果是以往,她還能忍忍,可在徐燃面前,她是一滴眼淚也不想保留。 就想好好窩在他懷里撒會嬌。 徐燃見她一直不開口,反手握住她拉著自己衣袖的手:“很疼嗎?” 焦糖點頭。 徐燃抬手撫上她的后背,輕輕拍了幾下:“疼的話就哭出來。” 焦糖抹了把眼淚:“我已經(jīng)在哭了?!?/br> …… 徐燃沉默了一會,他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一只兔子,還是狐貍。 · 焦糖在里面包扎上藥,徐燃在外面等。 走廊的白熾燈亮的有些晃眼,不時有護士從他身邊經(jīng)過,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他身上。 焦糖出來時,手上已經(jīng)上好藥了。 徐燃開車把她送回去。 “你不用擔心?!?/br>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焦糖有些愣住。 徐燃又補充了一句:“他們應(yīng)該很長時間不能出現(xiàn)了。” 焦糖問:“你找人打他們了?” “不用打。”他拿了瓶水擰開遞給她,“像他們這種人,平時沒少做犯法的事,我找人調(diào)查一下,就夠他們在里面待了?!?/br> 焦糖接過水瓶,小口的喝著。 點了點頭。 回到家以后,徐燃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