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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來,將焦糖打橫抱起:“我去幫她擦藥。” 周洵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垂首看著手中那條濕了一塊的毛巾。 還真是奇了怪了,徐燃那個性冷淡什么時候變的這么熱心腸了。 他剛準備跟過去,被許言攔住了:“嘛去啊?!?/br> “我得看著點,萬一焦糖被打了怎么辦,徐燃那人的脾氣怪的很?!?/br> 許言輕哂道:“怕誰被打?焦糖嗎?那個可以徒手打死一頭野豬的焦糖?” …… “哪有你這么形容女孩子的?!?/br> …… 這個度假屋雖然有兩層,房間卻也不多。 再加上他們這次來的人不少,所以是兩個人住一間房。 好在房間足夠大,床也有兩張。 徐燃把藥涂在她的腳踝上,動作盡量放輕,即便如此,她還是疼的齜牙。 雖然這其中也有一點點夸大的成分。 徐燃抬眸看了她一眼:“很痛嗎?” 她癟著嘴:“痛死了?!?/br> 眸色微動,徐燃低頭,對著她的腳踝輕輕吹著氣,藥水被吹干,有點涼。 她低頭,正好能看見他的發(fā)頂,剛洗過的頭發(fā)被擦的半干,有些凌亂。 他的發(fā)色純黑,應該沒有染燙過,發(fā)質(zhì)很好。 她腳踝上面也被蹭紅了一點,徐燃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這里疼不疼?” “疼?!彼淹韧吧炝松?,撒嬌般的開口,“你幫我揉揉。” 原本以為他會拒絕的。 沒曾想他點了點頭:“我輕點,痛了和我說。” 他的指腹是涼的,掌心卻是熱的,覆蓋在她的腳腕上時,一種奇異的感覺騰升。 他按著她的腳腕,輕揉著。 末了,一路往上,掌心灼熱,帶著細繭,刺激著她的每一寸皮膚。 焦糖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似乎在極力壓制著什么:“還疼不疼?” 焦糖沉默了一會,出聲提醒道:“我傷的是腳腕?!?/br> 他點頭:“我知道?!?/br> “可你……” 都摸到我大腿上來了。 后半句她沒說出來。 徐燃又問了一遍:“還疼不疼?” 他抬頭看著她,深邃的眼里暗流涌動,數(shù)不清的情愫藏在里面,焦糖很少看到他這副模樣。 狠咽了口水。 “不疼?!?/br> 他站起身,單手摟著焦糖的腰,俯身吻了下去。 她的腰很細,好像輕輕一碰就會折斷一般,他不敢使太大的力。 他吻的急促,焦糖愣了一瞬。 半晌,才反應過來。 她勾住他的脖頸,踮腳回應著。 唇舌交融時,有輕微的水聲,夾雜著逐漸變沉重的呼吸聲。 察覺到冰涼的指尖一點一點的解開自己胸前的扣子。 焦糖心里一驚:“他們……在外面?!?/br> “沒事,小聲點就行。” 他的手穿過單薄的衣料,覆蓋住她的蝴蝶骨。 “你太瘦了?!彼Я怂豢?,力道很輕,酥酥麻麻的,“以后多吃點?!?/br> 她剛準備開口,門外有人敲門:“門怎么反鎖了,徐燃,開下門,我拿下內(nèi)褲?!?/br> 度假屋只有兩個浴室,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今天光是從A城過來就出了一身的汗。 整個人黏糊糊的,難受死了,洗個澡還得排隊。 這會好不容易才排到他。 他敲了敲門,過了好久,里面才傳來動靜。 門被打開,他抬腳往里走:“焦糖妹子的腿好點沒?” 焦糖挑唇笑的燦爛:“好多了,謝謝周洵哥的藥。” “什么話。”他大度一笑,“我平時和他們一起出去都是拖油瓶,壞事的那個,要不多帶點必需品,還不得被他們嫌棄死啊?!?/br> 一向話說的徐燃難得的開口應了一句:“恩?!?/br> 焦糖連忙穿上鞋子:“那我就先下去了啊,待會燒烤你們記得來?!?/br> 焦糖走后,周洵走到衣柜旁,把內(nèi)褲從包里拿出來。 出去時,他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回來。 剛欲開口,徐燃正收拾東西。 他這個人是典型的處女座,見不得一點臟亂。 周洵到喉頭的話默默的咽了下去。 徐燃的膚色很白,連帶著唇色也不怎么紅,這會像是吃過辣椒一般,唇角殷紅。 “你嘴巴怎么了?” 他伸手在唇角擦過,指腹沾染上了一抹紅。 語氣平淡:“焦糖的口紅印在上面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27號那天會上夾子,為了能有個好位置,所以那天的更新可能會有點晚哦,今天早點發(fā)~ 嘻嘻比心心,愛你們,么么么~ 撩人不倦 作者:扁平竹 作 者 推 文 [收藏此章節(jié)] [下載] [推薦給朋友] [舉報色情反動、刷分、抄襲] 第二十三章 相比徐燃的淡定, 周洵的樣子就顯得有些慌亂無措, 想到剛才他敲門以后, 良久屋內(nèi)才傳來動靜, 頓時變的有些尷尬。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該懂的都懂。 他摸摸后腦勺,又摸摸下巴。 “她……” “把口紅借你涂了嗎?” …… 焦糖他們第一次在戶外點這種干柴燒烤,折騰了好久才點燃。 李邀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那件被燒掉的T恤。 “我他媽才穿了兩次。” 許言往里堆柴:“回去了我再給你買一件?!?/br> 他抹干眼淚:“你說的啊?!边^了一會,又補充道,“要一模一樣的?!?/br> 焦糖和白芷將帶來的食材整理出來, 種類挺多的, 有小香腸,雞翅, 雞腿,還有些蔬菜。 都是綜合了他們每個人的喜好。 東西還沒架上去,焦糖手上一涼, 雨水滴落在她手背上。 一滴, 兩滴,三滴。 雨勢來的急,越下越大。 他們急忙縮回帳篷里躲雨。 看著被雨水澆滅的火堆, 僅剩幾縷白煙在空中, 騰升到消散。 李邀一臉生無可戀:“朕的江山,亡了。” 白芷睨了許言一眼:“你不是提前看過天氣預報嗎?” 許言皺眉:“誰知道這么不靠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