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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我真的要走了。” “我知道?!?/br> 他吻的細致,還專門只吻一個地方。 末了,他終于肯從她身上起來:“A城天氣熱,別穿太多?!?/br> “知道了?!彼龥_他揮手,“那我先走了?!?/br> 他們買的是高鐵票,得先坐大巴去市里。 上了車以后,白芷坐著焦糖的左邊,和她說話時,視線落在她的脖子上。 “這是……”她欲言又止。 焦糖問道:“什么?” 白芷指了指她的脖子:“這兒?!?/br> 焦糖低頭看了一眼,白皙的脖頸上多出了一枚新鮮的草莓印。 她臉一紅,剛剛徐燃一直吻這一個地方的時候她居然沒有察覺。 她連忙把頭發(fā)放下來,遮擋住那里。 白芷打趣道:“速度可以啊,上幾壘了?” 焦糖沒說話。 她湊過去:“全壘打了?” 焦糖略帶遺憾:“差一點點?!?/br> 白芷興致全無:“也是,他看上去挺禁欲的?!?/br> “我以前也覺得他挺禁欲的。” “哦?”聽著話里有話啊。 焦糖抬頭看了一眼,確定許言和李邀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們這兒時,她才把頭湊過去,壓低聲音道:“我覺得他可能是憋太久了,所以……怎么說呢,就是……” 她詞匯量缺乏,尤其是在形容這種事情的時候。 白芷接過話茬:“欲望像火山噴發(fā)?” 焦糖打了個響指:“對,不愧是學委啊,有兩把刷子?!?/br> 女生在一起大都話多,東扯西拉的聊了好久。 末了,焦糖問她:“你媽還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嗎?” 白芷冷哼一聲:“我媽不舍得分手。” 她媽和她爸離婚以后,就一直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平時他的吃穿用度都是花她家的錢。 最后居然還用她家的錢養(yǎng)小三。 白芷把照片給她媽看了以后,那個男人哭著求她原諒,還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媽對他是有情的,心一軟就和好了。 白芷知道她的性子,倔的很,也懶的勸了。 手機推送了一條微博新聞,白芷解鎖點開。 焦糖也跟著看了一眼。 【影后方媛再次陷入桃色新聞中,同行男子為今年竄紅的二十三歲小鮮rou男?!?/br> 看到方媛兩個字時,她心頭微微一顫。 既然她都看到了,那徐燃肯定也知道了。 白芷將手機遞給前座的李邀:“你女神又鬧緋聞了?!?/br> 李邀接過手機看了一眼。許言嗤了一聲:“她不是結(jié)婚了嗎,這他媽算是出軌了吧?!?/br> 李邀不相信:“這肯定是被誣陷的,上次不也被偷拍了嗎,最后還不是澄清是劇組一起去吃飯,反正沒有實錘出來之前我是不會相信的?!?/br> 許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換個年輕點的喜歡吧,我可聽說她兒子都比你大了?!?/br> 李邀瞪他:“你懂什么,我喜歡的是她的演技!” 焦糖心里五味陳雜的,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方媛對自己的隱私一向保護的很好,尤其是徐燃。 除了平時需要應酬的那些人。 都是些上流社會的人,也沒人會對泄露別人隱私有著興趣。 束河山氣溫不如A城的高,又下了幾天的雨,氣溫一下跌了好幾個度。 高鐵上又有空調(diào),出了車站以后,高溫熱浪般的襲來。 焦糖的眼睛被刺眼的陽光刺激的微微瞇著。 許言皺著眉頭:“真他媽熱。” 幾個人去附近的餐廳解決的午飯就各自回家了。 周濤這幾天放假,在家鍛煉,焦糖提著行李箱進來,在大門口就開嚷了:“熱死了。” 周濤連忙過去替她把東西接過來:“怎么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啊。” 焦糖一進客廳就癱在沙發(fā)上:“我直接打車回來的?!?/br> 周濤替她把東西放回房里后,舉著啞鈴走過來:“你媽昨天給我打電話了?!?/br> 焦糖剛放松的心頓時揪了起來:“她說什么了?” 周濤看到她這副小貓受驚一般的樣子有點想笑:“沒說什么,讓我囑咐你,去了那邊記得按時吃飯,千萬別打架!” 焦糖松了一口氣:“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打什么架啊?!?/br> 周揚笑了笑,也沒繼續(xù)說了。 · 徐燃已經(jīng)開始實習了,從束河山回來后,就直接去了公司。 他現(xiàn)在不在大院住,一個人住在外面。 夜晚的時候,焦糖會給徐燃打電話,她站在陽臺,穿著吊帶連衣裙,夏夜的風很涼爽,把人的燥意都給吹走了。 頭頂?shù)牡鯚粢恢庇兄晃米釉谀抢锎蜣D(zhuǎn),焦糖踮腳想把它拍死,試了幾下都沒成功。 手機聽筒里,徐燃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出來。 焦糖給他打電話打到一半,他被臨時叫去開會。 原本焦糖是打算掛電話的,他說不用。 他做報告時講的英文,焦糖也聽不懂。 只是覺得他的聲音很好聽,干凈清冽,這會又帶著沉穩(wěn)。 焦糖安靜的聽他說完,末了,他終于停下。 一直到那只蚊子飛走了,會議才結(jié)束。 “等久了嗎?”他輕聲問。 焦糖的手搭在陽臺護欄上,俯身往下看,她家門前的葡萄架長滿了植物。微風拂過,空氣中都有植物的清香。 “不久?!?/br> “在家?” “不在家還能在哪啊?!?/br> 徐燃低恩一聲:“肚子餓不餓?” 她剛吃完飯,特別飽。 不過睜眼說瞎話的本領她很拿手:“餓死了。” “我去接你?!?/br> 掛斷電話以后,焦糖進了房間,在衣柜里一陣亂翻,最后選了一條連衣裙。 后面的蝴蝶結(jié)很刺眼。 這還是上次徐燃給她買的。 她又化了個淡妝,桌邊的手機微微震動,徐燃兩個字很顯眼。 她按下接通,低沉繾綣的聲音從聽筒里泄出來,像羽毛一樣,撓的她心癢癢。 “下來?!?/br> “恩?” “我到了?!?/br> 這個點比較晚了,周濤在家作息時間很規(guī)律,這會已經(jīng)睡著了,呼嚕打的震天響。 她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子,打開門出去。 徐燃就站在葡萄架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