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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因為害怕而緊繃著的肌rou。 他覆蓋住她搭在自己袖子上的手,輕輕揉捏安撫:“別怕,很快就好了?!?/br> 做完皮試以后,焦糖看著手腕上那個微微凸起的針眼,還帶著淡淡血跡。 真的痛! 那個護士應(yīng)該還是新手,扎針的時候特別慢,這讓疼痛的時間也延長了。 焦糖低聲嘆息,以后再也不要感冒了。 醫(yī)生給她開了兩瓶水,再快也得一個半小時才能打完。 打到一半她就睡著了,護士拔針的時候她才被驚醒。 徐燃替她按著針眼。 焦糖活動了一下睡的有些發(fā)麻的胳膊,口里有點發(fā)苦,她舔了舔下唇。 徐燃垂眸看她:“苦嗎?” 焦糖點頭。 他把外套給焦糖穿上,剛剛他特地回車上拿的,今天風有點大,她不能再涼著了。 “去吃飯吧?!?/br> 焦糖原本以為他會帶自己去哪個餐廳大吃一頓,結(jié)果他卻帶她去了他家。 在臨市的家。 她換上鞋子進去:“不是說去吃飯嗎?” 徐燃解開袖扣:“恩?!?/br> “飯呢?”她問。 “我給你做?!?/br> 他說這四個字的時候,語氣依舊沒什么起伏,焦糖卻覺得自己的胸口被什么東西輕輕的敲打著。 一下又一下。 不痛,但是觸感又很清晰。 冰箱里有食材,他將土豆洗凈,去皮,修長白皙的手指壓著前端將它切成片。 動作嫻熟。 做菜什么的焦糖也不會,閑的有些無聊,她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旁邊看他做飯。 并不時出聲指導一下。 “別放蔥啊?!?/br> “醋會不會放太多了?!?/br> “這個是鹽還是糖啊?!?/br> “你土豆是不是倒太早啊,我怎么感覺油沒燒熱呢。” “那條魚是不是快糊了啊?!?/br> 一旁的鍋里還燉著湯,徐燃過去調(diào)了下火候,看著焦糖:“這個火候可以嗎?” 焦糖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雖然看不懂,還是充內(nèi)行的點了點頭:“可以?!?/br> 徐燃取下圍裙出去:“待會吃完飯以后記得吃藥?!?/br> 焦糖主動把盛飯的活攬了過來:“知道了?!?/br> “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會做飯?!苯固前橇艘豢陲?,抬眸看著徐燃,“你以前做給別人吃過嗎?” 徐燃從小家教就嚴,吃飯時話很少。 聽到焦糖的話,他搖頭:“沒有?!?/br> 焦糖咽下口里的飯菜,湊過去:“那你為什么要做給我吃啊?” 桌子是長條狀的,上面鋪著細窄的桌布。 他家的色調(diào)幾乎就是黑白灰的碰撞。 家具也都是簡約抽象風。 不得不說,他們這種搞藝術(shù)的品味就是比普通人的好。 雖然有種別樣的美感,可是待久了,焦糖反而覺得有些壓抑。 此刻兩人坐在長桌的同一邊,她握著筷子湊過來。 離的很近。 就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清楚。 徐燃別開臉,聲音微啞:“因為……”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焦糖給截了去。 “因為你喜歡我呀。” 她挑唇笑時,似乎牽動了臉上的每一根神經(jīng)。 靈動活潑,和他不一樣。 他沒由來的一陣燥熱。 很想把她推倒,脫掉她的衣服,然后—— 占有她。 “徐燃哥哥?” 少女清甜的聲音將他的思緒牽了回來。 他沒說話,扒了一口飯,食不知味。 焦糖見他碗里什么菜都沒有,全是白米飯。 “徐燃哥哥,李嬸和我說,你挑食很嚴重?” 他反問她:“你喜歡挑食的還是不挑食的?” “當然是不挑食的啊?!?/br> 挑食的話對身體不好。 他點頭。 “那我也可以不挑食?!?/br> L.Z.小.說.群.獨.家.整.理,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撩人不倦 作者:扁平竹 作 者 推 文 [收藏此章節(jié)] [下載] [推薦給朋友] [舉報色情反動、刷分、抄襲] 第二十七章 她給他夾了土豆。 又給他夾了青菜。 單手撐著下巴看他:“不挑食好啊, 好養(yǎng)活?!?/br> 徐燃抬頭, 沉默了一會, 神色有些復雜:“你要養(yǎng)我?” 她點頭:“怎么, 你不愿意啊?” 握著筷子的手收緊:“愿意?!?/br> 焦糖挑唇笑的格外燦爛。 徐燃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忍住了。 焦糖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很窮。 “要不……還是你養(yǎng)我吧?!?/br> 徐燃壓著嘴角,忍著笑意。 “好?!?/br> 吃完飯以后已經(jīng)很晚了,她剛洗完澡準備睡覺。 雖然剛剛打了一針,不過藥效還沒這么快。 高溫沒退, 咳嗽也不止。 她用干毛巾擦著頭發(fā)走出來, 徐燃坐在客廳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神情專注。 焦糖走過去,看到他面前零零散散的放著一堆藥。 已經(jīng)被拆開了,他正在看說明書。 見到焦糖出來, 眉頭微皺:“感冒就別洗頭發(fā)了?!?/br> 他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探, 眉頭皺的更深了:“怎么還是這么燙?!?/br> 盯著焦糖把藥吃了才放心,轉(zhuǎn)身去給她拿吹風機。 徐燃個子太高,焦糖坐著他吹不到, 于是焦糖只好站著。 他的指尖穿插在她的發(fā)梢, 不時碰到她的頭皮,是涼的。 甚至比剛被水浸濕的頭皮還要涼。 焦糖終于忍不住, 問道:“徐燃哥哥,你的手怎么每次都這么涼啊。” 冬天是, 夏天也是。 他低頭給她吹頭發(fā),神情專注,動作輕柔。 偌大的客廳一下子靜了下來。 他的聲音低沉:“沒事,心是熱的就好?!?/br> 焦糖轉(zhuǎn)身,兩人離的太近,她的視線正好到他的胸口,她抬頭看他:“是熱的嗎?” 話里帶著毫不遮掩的高興。 她知道他這些年來過的很不開心,他就像是一個多余的人。 尤其是在徐家。 她不清楚徐叔叔為什么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