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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經(jīng)常聽娘說禿鷲師父是個笨蛋,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呃,差不多,差不多。”呦呦雖然經(jīng)常自夸自己聰明絕頂聰慧無雙,不過被和和這么說出來,她還挺不好意思的,就訕笑了兩聲敷衍過去,然后面色嚴肅起來,認真地說到,“其實,這和羊打敗狼是一樣的道理。” “做人做事,不僅是武力身量上的對比,更應(yīng)該是智慧和學(xué)識的較量。很多動物也好、人也好,他們很聰明,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和才智,與比他們大得多強得多的人來對抗。武力不是勝利的關(guān)鍵,聰明才智才是?!?/br> “所以,不要欺負弱小,他們又他們自己的優(yōu)勢,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他們也是強大的。”呦呦認真地告訴和和,卻發(fā)現(xiàn)和和一臉的懵懂。 呦呦忍不住笑起來,是了,跟這么小的孩子能說的出什么道理呢?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的,“現(xiàn)在不懂沒有關(guān)系,你只要記住就行,記住聰明才智要用在正途,記住要以德服人以才服人,而不是單純靠武力征服。” 和和懵懵懂懂地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呦呦見此,更加可樂,揉揉和和的臉蛋寬慰他,“好啦!好啦!想不出來沒有關(guān)系,去書房還你爹爹回來用飯,別把我們和和餓到。” 和和是個通透的孩子,既然現(xiàn)在想不明白,那就以后慢慢想,他這么聰明,一定能想出來的。 時間飛快,眨眼間就到年底,今年的京城下雪少,可是冷,陽光也少,天色總是陰沉,北風(fēng)尤其凜冽,像呦呦這樣的體重,出門走一步會被風(fēng)吹的倒退三步。當然,作為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官夫人,她也不用自己不行,出門總是有車轎的。 懷宇已經(jīng)有信來,說今年的春節(jié)依然不回,蘇晨的水軍訓(xùn)練也到了關(guān)鍵時刻,離不開。譚麗娘想著一年了,總要讓孩子們見見父母,尤其懷宇,外放五年現(xiàn)在才一半,等五年下來孩子還不得“笑問客從何處來”? 可是有什么辦法呢?呦呦曾經(jīng)想過讓兩個孩子去到懷宇或者蘇晨那里,不過話才說出口就被譚麗娘瞪了一眼,她也立刻意識到,這個想法的可笑和不可能,偷偷吐吐舌頭做個鬼臉混弄過去了。 回到家里,呦呦卻不以為然地對蕭沐仁說,譚麗娘這樣護著兩個孩子,并不是好事,“孩子幼年時期總是要跟父母在一起才好,奶娘、先生、祖父母等等,都不能代替父母在孩子生長發(fā)育中的影響,這對孩子們的人格和信念非常重要?!?/br> 蕭沐仁仔細想了想,點頭,“不過父母也要適當放手,不能一直讓孩子在羽翼之下?!?/br> 呦呦瞥了他一眼,“用你說?!?/br> 兩個人進了屋子,發(fā)現(xiàn)一雙兒女都在。女兒在不是稀奇,畢竟她幾乎十二時辰中有八個時辰都在,和和這個時間在就有點奇怪了,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他上課的時間。 “你不用上課嗎?”呦呦問和和,讓丫鬟把大衣服給她除下去,然后伸手從羅奶娘手里將女兒接過來,在炕上坐下。 “師傅染了風(fēng)寒,說今天不上課。”和和也湊到呦呦身邊來依偎著她。 原來是染了風(fēng)寒,呦呦想了想,轉(zhuǎn)頭對四喜道:“好像最近風(fēng)寒很厲害,四喜你去丁香那里看看,有多少板藍根,全送去廚房熬成湯藥,家里每個下人每人早晚一碗,餐具什么的要記得用開水消毒?!?/br> 四喜應(yīng)聲而去,呦呦想了想,又把容mama叫來,讓她去和和的先生那里看一眼慰問一下,“從我的私庫里拿一棵人參過去吧,另外再需要什么藥材,請先生去丁香那里拿。” 吩咐完這些事情,呦呦才轉(zhuǎn)頭繼續(xù)同和和說話,“你們剛剛在干什么?”她看到和和似乎又蹦又跳的。 “我在給meimei表演拳法!”和和十分自豪且得意,“meimei笑了呢,很高興?!?/br> “是啊?美美笑了呀,看見哥哥這么厲害很高興是不是?”呦呦握著美美的一只手晃著,美美立刻咧開嘴瞇起眼睛笑起來,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呦呦好笑地用手帕替她擦干凈,“怎么這么多口水?餓了嗎?” 羅mama立刻在一旁謹慎地回答,“夫人回來之前才剛剛喂過的,可能是要長牙了?!?/br> “哦,是了,都六個月多了。”呦呦恍然大悟,然后捏著女兒的下巴讓她張開嘴,果然牙齦上冒出了一點小鼓包,“是要長牙了。”呦呦笑起來,“長牙就可以吃東西啦!”說完頂著美美的額頭親昵了一會兒。 “我也要我也要!”和和從來都是不甘落后,meimei有什么他也得有,立刻擠進呦呦的懷里。 呦呦好笑地也在和和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后抬起頭問他,“先生今天不上課,有沒有留功課給你?” “做完啦!”和和搖頭晃腦的說。 此時美美突然哭了起來,呦呦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呢,本來在外頭坐著的蕭沐仁一下子沖了進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哭了?”他本來想訓(xùn)斥羅奶娘的,進門后才發(fā)現(xiàn)孩子在呦呦懷里,只好把斥責(zé)的話壓下去。 呦呦此時既驚訝蕭沐仁對女兒的關(guān)心愛護,又有些哭笑不得地甩著胳膊,新做的粉紅夾襖上一片濕濕的痕跡,“她尿了。” 蕭沐仁一愣,然后哈哈笑起來。羅奶娘已經(jīng)拿了干凈柔軟的尿布過來,想要替美美換尿布,卻被蕭沐仁揮揮手攔下來了,讓她去端干凈的溫水來。 羅奶娘端了水回來,卻發(fā)現(xiàn)夫人和小公子正坐在一旁玩拍手,而此后小小姐換尿布的卻是家里的男主人。羅奶娘心下十分吃驚,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看夫人的表情和爺?shù)膭幼鳎坪鹾苁鞘炀毷煜ぁ?/br> 羅奶娘看著爺將小小姐放在炕上的小襁褓里,然后動作輕柔地將尿布拆下來,扔掉后取了薄毯蓋在身上,之后取了干凈柔軟的紗布、蘸了溫?zé)岬膬羲瑒幼魇州p柔的給小小姐擦拭著,擦拭完畢后又用干紗布擦干。所有用過的這些紗布,都放在一旁,不會再用第二次。 剛開始知道的時候,羅奶娘還十分心疼,這種細棉紗又白又柔軟,蕭家用的更是貢品,價值堪比外頭的絲綢,既不臟又沒壞的,不過是給小孩擦擦屁股就這么扔掉了,實在是太浪費了。 羅奶娘曾經(jīng)自己偷偷留下來洗干凈過,倒是沒有自己帶走,而是留下來打算給繼續(xù)小小姐用。結(jié)果才用了一次就被發(fā)現(xiàn)了。因為小小姐用了這種紗布,皮膚變得通紅一片。 羅奶娘這才知道,倒不是蕭家故意浪費,而是小小姐皮膚嬌嫩,用不得這樣的紗布。夫人也說了,小公子小時候也用過重復(fù)使用的紗布,就不曾這樣。不過還是告誡羅奶娘,要聽從主人家的吩咐,不可擅自做事。 羅奶娘只有千恩萬謝,為夫人和爺沒有辭退她而感恩。 蕭沐仁給女兒換好新的尿布,又給她穿上繡著壽翁牽鹿的褲子,然后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