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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離開了酒店,回了學(xué)校去。歐東樊則是在原地坐了頗久,然后才起身回公司。他想起簡評告訴他的話,年輕不要沖動,以免覆水難收。可惜,他現(xiàn)在和簡洛的局面已經(jīng)是覆水難收了,他又該如何收得回來?他不知道還可以求助誰。只能一個人站在公司的空曠樓梯間里,撥動著金屬制的打火機,光亮,光滅。火光照在他臉上,猶如歡樂跳舞的童真小人。作者有話要說:☆、esp.47Esp.47簡洛一個人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的。歐東樊很久不來這邊的公寓找他了。他也不在乎,并不曾過問過歐東樊的蹤跡。只是有時候歐東樊想要帶他出去參加某某聚會,簡洛一個人待著待著漸漸懶得見人,于是推脫掉。簡簡單單發(fā)短信給歐東樊說自己想休息。歐東樊居然也會在電話那頭回他,那好,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再來看你。這個再來看你,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時候。簡洛沒有盼他來的心。只是一個人在空曠了無人跡的豪華房子里面也實在是無聊。他尋思什么時候離開歐東樊,離開這里。但是每每想到這里,又想起那天晚上和歐東樊的對話。他問他愛自己嗎?他說是。有多愛呢?并沒有明確的答案。但是那一個晚上,簡洛也知道勢必是歐東樊也感到痛感的。兩個人緊密地連接在一起,但是卻沒有什么共同的感情。或許是一個人愛了,另外一個人沒有愛。不管怎么說,都是沒有出口的感情。進(jìn)而簡洛想到自己對簡評。他以前對簡評升起來的那些希望,在歐東樊身上,也全部都破滅了。倒不是歐東樊做了什么事情破壞了他對簡評的那些感情,只是簡洛有些時候想起來自己對簡評的感情,倒是真真像一種吸///毒,一種幻覺一樣。讓他在最難過,最難熬的時候,覺得前面還有光,還有等著自己走過去的東西。那是值得的東西。好不容易積攢下來一點生的力氣。但是遇到歐東樊之后,這些感情,好像都成了泡泡,什么都不再是真實的了。也有可能這一切真不真實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他還心里面有簡評嗎?對他是一如往初的愛嗎?那種不是憧憬,不是幻想,也不是期待依賴,想要尋找到美好前途的愛?是結(jié)結(jié)實實,活生生,赤//230284//裸裸,糾纏,相互困擾,相處拉扯的那種帶著張力的感情。就像是一大塊怎么扯都扯不破的牛皮筋一樣。那樣的忍耐力,奈何如何拉扯,都只會越拉越長,越拉越長。長到分不開的地方。但是始終沒有斷開。線的兩頭還是連接著。簡洛想起這些來,昏昏轉(zhuǎn)轉(zhuǎn),幾乎自己在家里都要因為天旋地轉(zhuǎn)般的搖晃感而跌倒。他即使伸手扶住了料理臺,但是卻不幸摔碎了一個水晶杯。呵,那是歐東樊的東西。如果他知道自己住在這里隨意毀壞了他的私人物品,不知道會不會受到懲罰。簡洛思考著,覺得自己此時擔(dān)心這個,真的才是無聊透頂。他換上衣服,準(zhǔn)備出去走走。就在離家里不遠(yuǎn)的一片地方,新建了一片濕地。他自從知道之后就常常愿意一個人來這里走走。當(dāng)然,歐東樊會派車跟著他。開著車讓他去湖邊走走,然后暗中有人監(jiān)視著,之后他走完,再坐車回來。有點跟犯人放風(fēng)無異。但是其實歐東樊說過簡洛現(xiàn)在是自由人,可以做任何事情,甚至買任何東西。簡洛沒有心情去碰觸這個“自由人”的底線在哪里,他像之前的人生一樣循規(guī)蹈矩地生活,沒有打擾歐東樊,也不期盼歐東樊會哪天想起自己來了,回頭來重新“熱愛”自己。他走在干燥的草地上,腳步很輕,四周因為是上班的時候,幾乎沒什么人在這里來消遣。只有遠(yuǎn)處幾個小孩子由大人帶著在做游戲,放風(fēng)箏。簡洛盯著他們看,心想,如果自己離開這里,回到D城去做一個幼兒園老師也挺好的。因為樓下就有一家社區(qū)幼兒園,院長人不錯,和母親認(rèn)識,工作不遠(yuǎn),但是也不累??梢噪S時和mama在一起,還可以隨時照顧她。不用像現(xiàn)在,兩個人隔著天涯海角,最終只不過能聽聽對方的聲音,問候一兩句。簡洛站在湖邊看小朋友嘻嘻哈哈做游戲出神,簡評每天從這邊開車路過去學(xué)院的路上,已經(jīng)見到過簡洛幾次了。往日他常常想自己要不要停下車來和簡洛談?wù)劇?/br>但是歐東樊找過他之后,他今天看到簡洛的身影,立刻就停下了車,下車叫道,“簡洛?!?/br>簡洛回過頭循聲望去,才“啊”了一聲,沒想到是簡評。那個人。“你坐吧,看看要喝點什么?!?/br>簡評帶著簡洛隨便找了一個咖啡館坐下,然后就打開菜單問問他的意思。簡洛現(xiàn)在變得很瘦,幾乎沒什么抵抗力,所以在這樣的夏天,他也穿著長衣長褲,面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就像是很久沒有照射過陽光一樣。“隨,隨便吧?!?/br>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時候遇到他,簡洛的心情一時還不能很好的調(diào)整過來。簡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呢?他怎么會在這里?“兩杯綠茶,謝謝?!?/br>簡評簡單地點了東西,然后眼睛認(rèn)真地看著簡洛問,“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你在這里?”簡洛后知后覺地,有些不可思議,此時的簡評卻笑了一笑,回答說,“我上班經(jīng)過這里,每次都看見你一個人在這里。你和你的那位,關(guān)系還好嗎?”因為歐東樊公開說兩個人是戀人的關(guān)系,簡洛還來不及分辨,就已經(jīng)被簡評如此認(rèn)為了。他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有不甘心,也有憎恨,更多的是氣憤事情發(fā)展到了這樣子。自己無力變白。本來就不是擅長言辭的人,還要面對自己一直肖想的對象。能說出什么來嗎?簡洛再次有力握緊了茶杯,低著頭,含糊其辭。“簡,簡叔叔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也許只要簡評疑心一下,他就會說出來了。但是簡評只是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地看著他,目光寬容柔和,就跟小時候他看簡洛著小小軟軟的小人兒一樣包容的眼神。毫無預(yù)兆地,簡評伸手握住了他。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