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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恍然發(fā)覺..似乎不是這樣。他就算是再遲鈍,有過一個女友的他,還是能分辨什么是親情什么是愛情。他現(xiàn)在對帝俊的感覺,和當年自己面對自己女友的心境是一樣的。如果這種感覺不是愛情,那么他想也許他這輩子就沒有真的愛過什么人。本來射向鴻蒙和帝俊兩個人的元氣在挨近鴻蒙的衣角前打了個彎,對著斜上方的彈射過去。元氣飛到一半的時候被一個透明的薄膜阻擋,一個身穿藏青色道袍的男人出現(xiàn)在薄膜身后。羅睺彈射出的元氣和男人的薄膜在同一刻消失。那種濃郁的清澈的氣息,讓羅睺的瞳孔緊縮。他認出這個人是誰。有著澄澈清明的元氣,和得天獨厚眷顧。從見到那一刻開始羅睺就已經(jīng)明白這個人是誰。天道給他定下的不死不休的敵人。鴻蒙他們幾個也看見來人是誰,他們也認得這個人是誰。這個人正是不久以前,前來勸說元鳳的鴻鈞。只是當日鴻鈞來時,并未見到羅睺。天道定下的宿敵二人,二人今日才算得見。羅睺挑眉看向來人。“閣下來的倒是巧?!?/br>鴻鈞并不搭話,他的眉目低垂,慢慢的說道。“羅睺,你還要繼續(xù)下去么。”抬眼,看著羅睺,面色中有著不容忽視的堅定。“你若是執(zhí)迷不悟,那么休怪吾無情。”羅睺在旁邊只覺得自己內(nèi)心有種突如其來的詭異感覺。他一臉玩味的看著鴻鈞。曾幾何時他羅睺也是這洪荒修行者的一員,只是命運弄人,天生注定。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那么些年,依然走上了滅三族,滅洪荒的道路。而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天道為了他面前的這個人,為了這個人更好的成長,為了最后的對決,要么他死,要么他面前的這個人死。他是鴻鈞的磨刀石,鴻鈞也是他的磨刀石。他代表的是洪荒的量劫,而鴻鈞代表的則是天道的憐憫和延續(xù)。“你要怎么無情?殺了我么?原來天道的寵兒是這么的蠢么?”蠢到以為自己一個人就可以阻攔羅睺,蠢到覺得他羅睺一個人就能回毀了洪荒?他一個人毀掉洪荒?何德何能,哪怕他是被天道三番四次硬生生逼到建立魔教,以毀滅洪荒為己任。他都不敢說自己一個人能毀了洪荒。所以他建立了魔教,然后蠶食龍鳳二族,給自己的手下洗腦。還挑起了三族的紛爭,一切的一切都為了毀了這里。鴻鈞面色毫無波瀾,對于羅睺的挑釁,他甚至采用了無視的態(tài)度。他只是默默的報出了一串消息?!澳闼械姆P和后路都已經(jīng)被我封死?!?/br>鴻鈞怎么可能像是羅睺想的那樣是一個人,他聯(lián)系了西方的散修,和其他的部族將羅睺埋在各組的釘子全部消除,直到一切塵埃落定之后,鴻鈞才趕來和羅睺對決,順便救了鴻蒙他們幾個人的小命。羅睺怎么可能相信自己費盡心血弄出的計劃那么輕松被鴻鈞破解。遺憾的是,鴻鈞說了幾個地方和人都和他記憶中的名單一模一樣。羅睺身為活了那么久的老妖怪就算是計劃被人毀的七七八八,依然面色淡定。“原來就剩我了么?”怎么可能!就算是鴻鈞再厲害他都不覺得他可以將他所有的釘子連根拔起。他心里明白自己的肯定失去了一些棋子,不過更多的是,隱藏起來。至今為止他相信自己的一些后手,他面前的這些人是不知道的,不然肯定不會如此安穩(wěn)的待在這里。“只剩你了,還不束手就擒!”束手就擒怎么可能他拎著自己的葬魂槍直鴻鈞而去。他和鴻鈞兩個人今日,無非就是一個你死我活而已。鴻鈞的反應(yīng)速度也極快,避過了羅睺的武器,二十四個猶如花瓣一樣的東西從他的額間出現(xiàn),環(huán)繞在他的身邊。這二十四個猶如花瓣一樣的東西不是他物,正是當年盤古開天的時候,劈落混沌青蓮的二十四朵花瓣,后掉落在洪荒之地,被鴻鈞撿到成為他的護身攻擊的法器,二十四品造化玉碟。這個造化玉碟,可以分開成為護身攻擊兩不誤的法寶,也可以成為一個整體,上面勾勒著玄奧的軌跡,并且還帶有一道鴻蒙紫氣。這道鴻蒙紫氣被鴻鈞所得,成為他日后證道的基礎(chǔ)。十二個造化玉碟把鴻鈞周身護的密不透風,十二個造化玉碟攻擊著羅睺,羅睺將葬魂槍舞的密不透風的同時,又極利的接近鴻鈞。他們的距離越來越短的同時,葬魂槍和造化玉碟的乒乓聲也越來越多,節(jié)奏越來越快。最后在快要接近鴻鈞的時候,羅睺竟然把手里的葬魂槍丟在一邊,從自己的丹田中拿羅睺的出了自己一起溫養(yǎng)的武器。四把鋒利成套的劍出現(xiàn)在羅睺的四周,羅睺手持其中兩把,剩下的兩個護著羅睺的周身。直奔著鴻鈞而去。鴻鈞造化玉碟在羅睺襲來的時候變得更為的刁鉆,更多的乒乓聲不斷傳來。造化玉碟鋒利的邊角,劃開了羅睺的衣袍。羅睺的劍氣也割斷了鴻鈞的一縷發(fā)絲。漸漸的二人越打越激烈,最后沖入云霄,最后連聲音都聽不見。鴻蒙他們幾人一直注意著鴻鈞和羅睺二人,見到他們失去蹤影,也不敢有稍微的注意力分散。祖龍卻是沒有半分注意力給鴻鈞和羅睺二人,他的一切都住放在懷里的元鳳。元鳳這次被羅睺重傷之后,被他壓制的傷勢開始復(fù)發(fā),內(nèi)腑重傷,和死xue被傷,讓元鳳筋脈都覺得抽出。血跡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元鳳的嘴角流出。祖龍緊緊的抱著元鳳,一手幫著他擦拭著嘴角。元鳳因為是從背后襲擊,他人身的脊柱都被撞碎,只能無力的躺在祖龍的懷里。但是對于祖龍的行為元鳳明顯是避讓的態(tài)度。不久以后,天空上中穿著青色衣服的人忽然穿過云層掉落在地。塵土飛揚當中,另一個的身穿藏青色衣裳的人也從天而降。誅仙四劍狼狽的掉在地上,羅睺在塵土飛揚的大坑中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撐在地上,支撐著自己的體重。一邊捂著自己帶的嘴,斷斷續(xù)續(xù)的血液從指尖的縫隙中掉落。伴隨著嗆咳,羅睺抹去自己的嘴角的液體。抬頭,神色中帶著瘋狂和嘲諷,變得赤紅的眼睛兇戾的看著他前方??墒菂s不是看著鴻鈞而是看著遠處的天空。“天道!”鴻鈞平靜的看著他面前的羅睺,鴻蒙和帝俊他們都不知道到底天空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明顯是和天道有所關(guān)系的。鴻鈞沒有那個時間,更沒有那個必要去解釋天空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面色淡定的看面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