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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的本事都是跟老警員學的?!?/br>“警犬技術吧。”“行,小明你現(xiàn)在還只是實習警員沒什么事要你負責的,也就遇到什么搗蛋鬼什么的小事管管,嚴重的案件要上報上來由我們負責?!?/br>“嗯?!逼鋵嵨沂裁垂矶疾幌牍?。“我們跟地府那邊是有合作的,嚴重緊急的還可以找鬼差幫忙?!?/br>“嗯?!蓖饨贿€不錯啊,都發(fā)展到地府了,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跟鬼差打交道。牛頭馬面什么的,黑白無常什么的,不符合我的審美觀。“哎,小明啊,我知道你想上藝術學院,要不是現(xiàn)在靈異警察實在缺得厲害我也不想勉強你的,現(xiàn)在社會雖然安定,但人卻更為浮躁了,什么鬼怪都有,常有怪事發(fā)生,哎,多個人多份力?!?/br>“我知道,”施小明看著手上的□□,也不那么糾結(jié)了。自家老爸就是靈異警察,雖然混了二十多年還只是二級的警察,但也是很忙的,常被鬼追的他,自然也知道現(xiàn)在的鬼怪有多奇葩:“我會適應的。”“那就好,小明果然是乖孩子,到家了,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嗯,周伯伯再見。”“怎樣怎樣?小明你考得怎樣?”肯德呀里,杜遠兩眼亮晶晶地看著施小明。“不怎么樣,英語答題卡沒圖考號,上不了那所藝術學院?!?/br>“沒事沒事,不是還有其他藝術學院嘛,我不也沒考試QH,分才六百多一點就只夠上政法,哎?!?/br>呵呵,要是你的表情不那么得意的話,我會更相信你的失落!你是不炫耀就會死星人嗎?!“我也是,只能上政法大學了,哎?!?/br>“……哪個政法?”“就本市這個?!?/br>“沒上二本都能上?!”杜遠驚訝地瞪著他,勾住他脖子:“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這后門走得也太叼了吧!”“哼哼,我就一小老百姓?!?/br>“杜遠,小明,我考上了!”楊婉婉風風火火地跑進店里一把抱住兩人:“我的分上了五百五,政法大學已經(jīng)明確說了會錄取我了,啊啊啊,我的跆拳道亞軍沒有白得!”楊婉婉狀若癲狂地抱住兩人使勁蹦跶。“我也是這個學校。”施小明/杜遠。“啥?”楊婉婉驚喜地瞪大眼睛:“這樣我們就不用分開了!你們是什么專業(yè)?我是偵查學?!?/br>“警犬技術?!笔┬∶?。“禁毒學。”杜遠。“太好了!就是不知道元芳考的哪個學校?!?/br>“不知道,”杜遠撇撇嘴:“那小子為了節(jié)約漫游費每次一放假手機就關機,他不聯(lián)系我們,我們就找不到他人。”“他也是政法大學,今天早上他給我打過電話,”施小明笑道:“他準備報考法醫(yī)學?!闭婧冒?,好朋友不用分開。“哇!太棒了!為了慶祝,我們?nèi)ヂ糜伟?!”楊婉婉興奮地建議道:“前幾天我中了個一等獎,長河古鎮(zhèn)三天兩夜游!”“好??!”杜遠施小明同時兩眼亮晶晶的答應,長河古鎮(zhèn)可是全國有名的旅游景點,雖然在本省,但三人一次都沒去過。“那明天就出發(fā)!”楊婉婉一錘定音,決定了接下來三天的行程,杜遠施小明立馬去跟老板請假。第二天一早三人便踏上了前往長河古鎮(zhèn)的大巴,下午到了這次的居住地“青蓮客?!?。還真的是古色古香啊,仿古的閣樓,青石鋪的街道,就連服務員都是小二打扮。“青蓮客?!闭娴氖菓饲嗌彾?,穿過前面的飯廳,后院就是住宿的地方,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池的蓮花,雕花的回廊,古樸的石橋。“真漂亮?!睏钔裢癫蛔越潎@道。“這可是幾十年前我們老板親自設計的,”服務員笑瞇瞇道,言語間透著一股與有榮焉:“三位的房間在這邊,請跟我來。”服務員引著三人來到房間,因為是抽的一等獎免費住,房間只是兩人間,楊婉婉是女孩子單獨住一間地字二號房,杜遠施小明兩人住一間地字三號房。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章:蓮玉月色如銀紗,蓮香幽幽……“好漂亮,”楊婉婉看著月色下的蓮池贊嘆道,不禁怔怔地看著那半開的蓮花出神。“娘子可喜歡這一池的蓮花?”楊婉婉循著溫潤的男音看去,不遠的石橋上,一個穿著淡青色長衫的清俊男人站在那里,定定地看著她。這人怎么穿著長衫,留著長發(fā)?楊婉婉有一瞬間的疑惑。“娘子果然不記得我了嗎?”男人顯得很失望,微垂著頭,連雙眼也黯淡下來。楊婉婉的心莫名一疼,眼里竟泛出隱隱淚光:“蓮玉?”“我就知道娘子不會忘記我,”蓮玉勾唇一笑,雙目明亮起來十分高興地走近她。“我怎么會忘記你呢?”楊婉婉喃喃道,捂著心口:“這里一直都有你啊。”“我就知道……”“小姐,這么晚了小姐怎么還在外面,小心著涼?!?/br>楊婉婉轉(zhuǎn)身,就見一個穿著粉色裙衫的丫鬟拿著披風匆匆走過來,趕緊給她披上:“小姐,該回房了?!?/br>楊婉婉想與蓮玉再說說話,可回頭身后已空無一人。楊婉婉悵然若失,提著裙擺帶著丫鬟回了房間,睡夢中還能聞見那幽幽蓮香。第二天天微微亮,楊婉婉便醒了過來,一時分不清昨晚的世界是夢還是現(xiàn)在的世界是夢。窗戶開著,風送來蓮花清香,把一片蓮瓣從窗臺上吹下,晃悠悠飄落到地上。窗臺上怎么會有蓮花呢?楊婉婉疑惑地撿起蓮花瓣,上面還有點點水珠。會做這樣一個夢難道是因為那幅畫?楊婉婉抬頭凝望著床頭掛著的一副古畫。畫上蓮葉接天,一名身穿紅色裙衫黑發(fā)如瀑的女子坐在石橋上低頭看著蓮花,微微露出模糊的半張臉,竟然與楊婉婉十分相似,遠處還有一個淡青色的人影,寥寥幾筆,完全看不清面目。那真的只是一個夢嗎?為什么那種思念,那種心痛是這樣的清晰?“楊婉婉你起來沒有?。恳霭l(fā)去玩了?!倍胚h拍著門在門外喊道。“起來了!”楊婉婉應道,回神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早上八點了。一早上楊婉婉都有些心不在焉,總是不自覺地去回憶夢里的情節(jié),回憶男子的樣貌,卻發(fā)現(xiàn)明明在夢中很清晰的面容回憶起來總是模糊。“你這是怎么了?”杜遠奇怪地看著她:“這是準備改行做淑女了?平時出來玩不就你最興奮嗎?”“沒什么?!睏钔裢耠S意地看看街邊賣的物件:“什么時候回去???該吃午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