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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忘……白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會這樣?在他和殷寒亭分離了的這段時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殷寒亭以為崇琰就是他?“難道……龍君就沒有想過,畫布上的那個人也許根本就不是崇琰?”話題似乎又繞了回去,藍玉心疼地摸了摸他發(fā)紅的眼尾,“誰知道呢?”她也不希望畫上的那人是崇琰,可是有什么辦法,龍君深信不疑,她也只能規(guī)勸著她的小草道:“所以別再犯傻了,和龍君低頭認個錯,他還是很寵你的,往后錦衣玉食,至少餓不了肚子?!?/br>白蘞默默聽著,一聲不吭地重新把臉埋進枕頭里。原來,殷寒亭心系的那人也不要他了……那么可憐,竟然和我一樣,白蘞心想。“小玉,我沒有幻形,這就是我本來的容貌?!?/br>晚上龍君再一次駕臨瀾軒。天色已暗,遮著白紗的木窗外隱約能看見三兩顆孤星,不太亮,還不如深淵底下的那一株株月光花好看,瑩白透明,搖搖曳曳。因為傷重,最好吃一些流質(zhì)的食物,白蘞喝了一大碗有蝦有魚切了細細姜絲的海鮮粥,就這樣也沒抱怨什么,還舔舔嘴唇說再來一份,可好養(yǎng)活了!自從他住進瀾軒,瀾軒負責伙食的廚娘就又有了別樣的熱情。連已經(jīng)用過膳的殷寒亭也覺得他吃起來特別香,特地分了一碗粥過來慢慢喝。侍女們已經(jīng)退走。內(nèi)室里安安靜靜的,殷寒亭莫名地覺得舒心,連帶著一整天積壓在身上的愁緒也拔去不少。今天有邊關(guān)的急報,北海又陷落了一城。南海龍王還沒走,北海龍王竟然也快哭著找來了,再這樣下去,不出半年,那夕涼鎮(zhèn)上曾經(jīng)蔓延過的莫名黑氣就會卷向北海的中心,到時候不止幽冥深淵,怕是整個四海之域都會掀起滔天巨浪。他身上的鱗片還未褪盡,染了黑氣的傷口也才剛剛愈合,一時半會兒找不出根除的辦法,他打算過幾天,趁著上界的又要舉辦勞什子的酒宴去拜訪一下白澤上仙……“藍玉和我說,你沒有幻形?!?/br>☆、第21章小狐貍赴宴“嗯?!卑滋`動了動手臂,顯然是長時間趴著有點麻了。殷寒亭坐到床沿邊,望著床上人白皙瘦削的后脊上交替錯落的鞭痕,一道一道,甚至刮走了周遭的皮rou,使得傷口綻放得十分鮮艷。“還疼嗎?”殷寒亭低下頭問道。白蘞眼眶很快發(fā)紅,強忍著把眼淚壓了下去,自然很疼,辣辣地像是火在后背燃燒,在男人的安慰后沒有絲毫緩和反而越發(fā)嚴重。“疼……”仿佛飽含著他所有的委屈。殷寒亭緊繃的側(cè)臉上最終還是顯露出一絲無奈,他將白蘞額角的發(fā)絲撩至一旁,淡淡道:“只要你以后不再惹我生氣,我可以原諒你這次犯錯,寵你,你會在東海過得比從前還要好?!?/br>白蘞沒吭聲,過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碰了碰殷寒亭的大腿。殷寒亭就知道他服軟了,心下一動,直接攥住白蘞的手臂就把他從床上提了起來。其實不服軟又能怎樣呢?一個身不由己,一個執(zhí)念成狂,還不如想辦法讓自己過得舒服一些。“呃……”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白蘞悶哼了一聲,但奈何龍君興起,一手掐住他的下頜,一手摁住他的腰骨攬進懷中,絲綢的被巾不知何時滑落了下去,觸目驚心的傷痕被狠狠刺痛。白蘞閉著眼,殷寒亭沒有吻他,而是貼著他的額頭重重地喘息,過了半晌才松開。這個距離可以看到白蘞小扇似的睫毛,秀麗如畫的眉目……往后的幾天一直都是如此,殷寒亭每次過來,不是看他身上的傷就是靜靜地坐在一邊喝茶,平白消去了多少花前月下的情致與風景,對他的接觸再過分也僅限于此了。直到白蘞背上的傷口完全收攏結(jié)痂可以下地走動,忽然有一天趁著殷寒亭不在,殷四又悄悄跑來,這次他學乖了,偷進瀾軒的時候并未驚動任何一個侍女。陽光正好,溫熙地落在書本上。白蘞坐在窗邊研究食譜,無所謂地翻了一頁書,書上正畫到水晶石鑿空作鍋,盛入時令的鮮蝦、肥嫩雞翅、玉米脆藕、里脊牛腩等食材慢火燜制,漸漸地,火苗的色澤會把石鍋染得通體艷紅……殷四整個扒在木窗上,腳下一踩,“噼啪”——窗外有珊瑚被踩斷的聲音,兩人四目相對,齊齊驚了一跳!白蘞立馬扔了書準備嗷一嗓子,“小……”“別別別!”殷四跳進窗來,簡直眼疾手快,一邊壓著嗓子勸阻的同時,一邊從身后掏出了一大包準備好的酥油點心,他平常最愛的蓮蓉奶酥,他就不相信這只小狐貍會不心動!白蘞抽了抽鼻尖,這才從叫人的姿態(tài)中擰回來,一本正經(jīng)地接過點心道:“什么事?”點心紙包被那只素白的手輕輕掂了掂,殷四只得感慨自己英明神武,有先見之明,就連點心都是直接買的雙份,其中他自己的那份大概是拿不走了……“那天的話還沒說完。”白蘞:“???”“有沒有興趣和我做一筆生意?”晚上殷寒亭踏著夜色過來的時候,白蘞正坐在窗沿吃枇杷,他現(xiàn)在很閑,每天沒什么事做,除了吃大概也實在找不出其他樂子,只能打發(fā)著時間等待龍君駕臨。窗沿上的盤子里全是長薇事先剝好的新鮮果rou,白蘞需要做的就是在吃完后“噗”地把果核往外面一吐,正好落在窗下的花壇里,那兒的泥土坑坑洼洼,卻堆積不少枇杷核,今天被殷四踩斷的那小叢植物已經(jīng)移走了。“在做什么?”殷寒亭走到白蘞身邊。白蘞口齒不清道:“種枇杷。”殷寒亭:“……”他怎么依稀記得以前這外面栽了幾株紫珊瑚?不過殷寒亭也沒多說什么,只靜靜地望著他。白蘞把嘴里的果rou咽下,對著殷寒亭伸出手道:“樹葉帶了嗎?”殷寒亭點點頭,看到他手指上黏膩的汁水時卻輕輕蹙起眉頭,喚道:“長薇?!?/br>靜候在外室的長薇立馬應聲。“去給他打盆水擦擦手?!?/br>白蘞指尖上沾著汁水,粘粘的,他也不在乎,還放到唇邊吸了吸。殷寒亭親自接過浸濕的布巾,把他的手從貪吃的嘴里撥出,細致地擦拭過后,這才從懷里掏出一片肥厚的青樹葉,巴掌大,樹葉葉脈清晰,邊緣順滑整齊,看得出龍君大人用心挑選了很久。白蘞摸了摸葉脈,忽然彎彎地瞇起眼笑道:“龍君,我的曲子可是千金難求。”他們已經(jīng)默契地不再糾纏于鞭刑那天所發(fā)生的爭執(zhí)。殷寒亭挑眉,也不太在意,淡淡問道:“你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