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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與欲望,哪怕他已成為了萬人之上的主神,這依舊是個無解的命題。***黑洛彌內(nèi)心的掙扎,厄西的確一無所知。他同意繼續(xù)留下來,除了覺得對方說的有幾分道理外,也有一點(diǎn)來自心底真實(shí)的意愿。——他總覺得,不能就放著這個人一走了之。其實(shí)他并不是個愛心泛濫的好人,也沒無聊到插手別人的生活,而且身為喏喏獸,除了蹭吃蹭喝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但莫名其妙的,厄西就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留下來;不僅要留下來,還應(yīng)該讓他別再這么孤零零的一個人。可惜據(jù)厄西的觀察,對方好像真的和外界毫無交流,更沒見著有什么朋友。但對方住在自己的宮殿里,或許過去應(yīng)該是和自己有過交情的,如果真是這樣,他倒是很愿意帶對方一起走。按照厄西的計劃,反正這個世界也沒主神,他大可以把這邊的靈魂全都擄走。只要對方的身份不是關(guān)乎到這個世界運(yùn)轉(zhuǎn)的核心,比如世界之子什么的,完全可以和他一起去另一個世界,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有了這種念頭,厄西的態(tài)度就更熱絡(luò)了幾分?!昂妥约阂黄鹱摺钡牡谝徊?,當(dāng)然就是先離開這個冷清清的宮殿,所以厄西有空就咬著對方的褲腳拼命往大殿門口拽,瘋狂明示————喂,你可以和我一起走啊!走嘛走嘛!可惜那個人似乎只當(dāng)他是在玩鬧,并沒有在意,這讓厄西真是很挫敗。可惡,這具身體也太不方便了。厄西不止一次郁悶地想。要是能變回人形就好了……哪怕能說句人話也行啊!此時的厄西,壓根不會想到——自己的這個愿望,在不久后居然就實(shí)現(xiàn)了。***那原本是非常普通的一天。因?yàn)橥盹埑缘锰?,后來又被對方擼毛擼得太舒服,厄西很早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窗外的月亮還明晃晃地掛在天空,夜色如水,繁星滿天。厄西覺得有點(diǎn)口渴,便從床上滾下來,一蹦一跳去門外找水喝。結(jié)果剛走了一半,就聽到了古怪的聲音。聲音是來自大殿旁的議事廳,模模糊糊的,間或夾雜著類似東西碰撞的動靜,厄西屏氣凝神聽了半晌,確定不是幻覺后,便悄悄朝那邊溜去。那個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大廳,除了他第一次和那個人遇到的時候,之后就再也沒去過。厄西滾到門邊,探頭朝里望去,隨即嚇了一跳。借著窗外投映進(jìn)來的皎潔月光,他看到那個人半跪在大廳正中的主座旁,他雙目緊閉,眉頭緊鎖,冷汗不住從額頭淌下,一只手緊緊揪著胸口的衣服,另一只手則死死抓著身前的座椅,整個人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能脫力倒下。喂喂,這是怎么了??心中驀地一緊,厄西立刻飛快地跑過去。不過他剛貼到那人身邊,還沒來得及爬上他肩頭看看情況,原本仿若被夢魘困住般渾身顫抖的青年,突然轉(zhuǎn)過了頭。“你怎么來了?”他的聲音很虛弱,臉色蒼白如紙,他伸手輕輕在厄西頭上摸了摸,勉強(qiáng)扯出一絲生硬的微笑。“我沒事,你快回去休息吧?!?/br>——喂,你真的沒事嗎?厄西“嗷嗚”叫了一聲,輕輕咬了咬對方的手指。黑發(fā)青年的身子似乎抖了一下,他低垂著頭在原地沉默了半晌,突然伸手把厄西抱了起來。青年的手冰得像寒冬的雪,厄西強(qiáng)忍著沒有躲開,還直接趴伏下去,希望能用體溫暖暖他的手。那個人突然輕笑了一下,再度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沒有之前的虛弱感,而是像拉出綿綿糖絲的蜜糖,輕柔而纏綿。“雖然這個樣子是很可愛,但困在這么弱小的身體里,會很不舒服吧?”什么?厄西還沒來得及解讀這句話的意思,那個人掌中突然迸射出奪目的光輝,一股奇異的力量瞬間包裹住厄西的身體,隔著幽藍(lán)的光芒,厄西看到那個人眼底氤氳開鮮艷的血霧,他勾起嘴角,對著他微微一笑。“我來……解放你吧。”體內(nèi)驀地升出一股暖流,隨著身體的騰空,源源不斷的力量灌注進(jìn)這個幼小的身體中。被脹破撕裂的感覺讓厄西渾身戰(zhàn)栗,就像被按進(jìn)水里的人,他在這股壓頂?shù)牧α恐袔捉舷ⅲ疵叵胍獙ふ乙粋€讓自己釋放的出口。“啊啊啊啊啊啊?。。?!”仿佛是一直封閉著自己的玻璃罐突然被打破,當(dāng)厄西因痛苦發(fā)出嘶吼時,卻意外聽到了自己原本的聲音。后背突然接觸到了冰冷的地面,他本能地?fù)纹鹕眢w,隨即清晰感受到了手掌按在地上的觸覺。他不敢置信地回過頭,目光從手移向手臂,又從手臂掃過自己的全身,終于確認(rèn)了這個事實(shí)。——他,恢復(fù)了真身。“厄西·穆勒?!?/br>他聽到那個人準(zhǔn)確無誤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青年的上半張臉隱藏在陰影里,下半張臉則一直微揚(yáng)著嘴角,笑容在月光下帶著幾分詭異的妖冶。“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再走了吧?!蹦莻€人的聲音輕柔而蠱惑,就像綻放在黑暗深淵里的花,散發(fā)著危險而迷人的氣息,“等待一個人真的好辛苦,不要讓我再等下去了,好不好?”厄西無比震驚。無論是對方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恢復(fù)了自己的真身,還是這句雖短但信息量巨大的話,都讓他的頭腦陷入一片空白。他怔怔地看著那個人一步步朝他走來,直到對方停在面前,厄西當(dāng)機(jī)的大腦才漸漸恢復(fù)運(yùn)轉(zhuǎn),那個在他心底盤踞已久的疑問,隨之脫口而出。“你……到底是誰?”厄西自認(rèn)這是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那個人卻像聽到了什么很有趣的東西般,突然出聲大笑起來。他笑得渾身顫抖,笑得眼角都微微滲出淚水;但他的眼底,幽暗黑眸的最深處,沉淀的卻是讓人不寒而栗的陰冷與狠戾。“你問我是誰?”他輕聲重復(fù)著厄西的話,一只手突然按住了對方的肩膀。“別心急,”黑洛彌看著一臉茫然和疑惑的銀發(fā)青年,嫣然一笑,語氣溫柔而寵溺,“我會讓你慢慢想起來的?!?/br>下一秒,他另一只手突然扳起對方的下顎,低頭吻了上去。黑洛彌感覺身下的人猛地一震,對方似乎掙扎著想躲開,但根本是徒勞的——一道銀色的鎖鏈早已悄無聲息地將厄西捆縛在原地,他的所有力量都被封印住,在強(qiáng)大的主神面前,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唇齒激烈地糾纏,因?yàn)楸黄×四橆a,厄西連咬牙都做不到。他此刻憤怒得簡直要爆炸,但除了被動承受對方熱烈得近乎粗暴的親吻,他什么都做不了。唇舌間傳來曖昧的水聲,透明的涎液順著無法張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