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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外班好好補補課吧,我的侄女最近參加的那個還不錯,回頭讓我哥發(fā)聯(lián)系方式給你?!彼p蔑地橫了馮嘉一眼,牽起嘴角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往外走。論吵架,顧青竹可從來沒輸過。姓馮的也不去他們打聽打聽,他“顧大魔王”的稱號可不是白叫出來的。“你不過是個插丨屁丨股的有什么好得意的!”馮嘉在背后氣急敗壞地吼道。顧青竹無語地撅了撅嘴,這個傻丨逼每次吵架都以這個收尾,托他的福,現(xiàn)在全公司都知道顧青竹是個彎的了,但每次丟臉的又不是他顧青竹,只有敗者才會口不擇言,馮嘉那難看的嘴臉公司里不少人都對他頗有微詞,至今沒對他如何還是看在他老爸的面子上。顧青竹回過頭冷淡地諷刺道:“也總比甩你的女人能繞地球兩圈的你要好多了吧?馮副主編,我終于明白了,學(xué)前教育比較適合你,記得留意一下,好好學(xué)習(xí)提升自己。”說著,頭也不回的走進車庫里。顧青竹對于人家知不知道他是彎的倒并不是很在意,他老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取向比起同齡人好像有那么些不太一樣,于是大學(xué)就跟家里人出了柜。父母雖然開明,但剛出柜那一陣,家里還真是雞犬不寧了好長一段時間。顧青竹的母親郭彩麗女士倒是個緊跟時代潮流的時尚名媛,雖然心慌了一段日子,老認為是不是自己教育的缺失才導(dǎo)致顧青竹走了彎路,但到底很快就想清楚了,成為了除哥哥顧青巖外,顧青竹的第二個支持者。他的父親顧文全則是一個相當(dāng)老派的人,雖然從不忍心責(zé)備他什么,只象征性地斷了他兩個月生活費,最后這點小挫折還被自己夫人給化解了,但直到現(xiàn)在他還抱有一絲顧青竹能回歸正途的希望。不過隨著年歲的增長,再加上長子顧青巖女兒的出生,這種愿望也漸漸淡了不少。家里人不著急顧青竹的性取向了,倒開始著急顧青竹的感情問題了。原因無他,只是顧青竹從出柜起就沒有顯示出任何戀愛的傾向。剛開始他們還認為顧青竹出柜后怕是很快要向家里坦白戀情了,他們一邊擔(dān)心顧青竹遇人不淑,一邊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入得了顧青竹的眼,就這么提心吊膽地到了顧青竹碩士畢業(yè),仍不見他都絲毫動靜。于是愛cao心的顧先生和郭女士脆弱的心臟又要受不了了,一會兒夢到小兒孤獨終老,一會兒又夢到他被圈子里帶壞了染上什么不好的病。終于到了今年,顧母郭女士終于忍無再忍,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今年再不帶一個男朋友回家,她就要開始幫忙張羅著相親了!顧青竹沒想到自己都彎了還逃不過被催著戀愛和被逼相親這兩道坎。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父母的擔(dān)心,也不是真的不想戀愛,更不是沒有想要和他處處看的人。他這長相這個頭,看上去就是個帥1,每次去朋友開的gay吧里坐坐,各色的小零接踵而至,眉眼拋得讓朋友都羨慕不已。然而慘烈的事實是,當(dāng)顧青竹發(fā)覺自己性取向的那天起,他就同時清楚了自己的偏好,從而開啟了“無一無靠”的偽攻實受的生活。其實憑他這身材相貌,再加上這家世,圈子里的1號們也不是勾搭不到手,但偏偏顧青竹又有著些小潔癖,不愿約丨炮,更看不上那快把本市小圈子睡遍了的交際花。這在他的gay吧老板朋友蔣成捷看來,完全就是矯情,勸說他處處看又怎么了,圈子里好聚好散的人多了去了,人家男女朋友戀愛也不是每對都會結(jié)婚的嘛。顧青竹也知道這個理,但每次看到那些蜂擁而至的鶯鶯燕燕,就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說到底還是沒遇上真正喜歡的,所以后來也索性一切隨緣了。于是至今為止,風(fēng)度翩翩文質(zhì)彬彬的顧主編依舊是本市圈子里的潔身自好的(偽)絕世好攻,圈子里流傳著他的貌若天仙但極其善妒的神秘愛人的都市傳說。但實際上他的性丨生活依然靠自給自足,是個認真起來能寫按丨摩丨棒種草測評的饑丨渴處男。剛剛馮嘉的那番話雖然沒有讓他感到難堪,但著實讓他想起了自己回去也是“孤苦無一”的冷清日子,又想起母親的最后通牒,一陣無名火涌上心頭,一拍方向盤,打開車門又往公司走去。顧青竹心里不痛快就要找個地方發(fā)泄發(fā)泄,正好去看看那個走后門的實習(xí)生到底是什么鳥樣吧,如果真那么磕磣,他可不會顧及什么主管不主管的面子。第二章還沒推門,隔著塊厚玻璃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嚭逍β暋n櫱嘀癜櫫税櫭?,看了眼手表,離下班時間還早得很。剛剛連續(xù)夜戰(zhàn)了一星期,大家態(tài)度松懈些也無傷大雅,但這吵鬧得連屋外都能聽見,實在是有些無法無天了。顧青竹冷著一張臉,輕輕將門推開一條縫,一個金燦燦的腦袋直接晃花了他的眼,這是從沒在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出現(xiàn)過的發(fā)色。得,這個頭發(fā)顏色就犯了顧青竹的大忌。顧青竹輕手輕腳地將門推得更開了些,編輯部里的人都親眼見他離開,此時顯然有些得意忘形了,連他這么大的動作都沒有發(fā)覺,依然在那里說笑著,幾個校對組的女孩抱著咖啡杯笑容滿面地圍在一個有著一頭詭異金毛的男孩周圍問東問西的。那個男孩背對著顧青竹站著,微微低著頭,目測身高得趕上顧青竹了,站在一群姑娘中間顯得有些鶴立雞群,那頭過耳長的黃毛除了顏色有些辣眼睛以外,倒還梳得挺整齊的,柔順乖巧地蓋在頭上。他的皮膚很白,個子雖然高,但有些偏瘦,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白襯衫掛在身上有些空空蕩蕩,下身一條有些發(fā)白的牛仔褲加一雙板鞋,穿得倒挺干干凈凈的。周圍的姑娘們圍著他就像圍著什么小動物一樣,慈愛的笑容幾乎顯得猙獰了,一會兒問他星座,一會兒問他愛好,一會兒又問他有沒有女朋友,時不時發(fā)出一陣哄笑來。顧青竹冷漠地靠在門邊聽了一會兒廢話,發(fā)現(xiàn)這男孩怕不是有什么社交障礙的毛病,無論是什么問題都回答得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說著說著,連脖子都紅透了,聲音倒還有點好聽。社交障礙這點倒還可以,反正助理對于顧青竹來說就是個打雜的,不需要多么能說會道。最怕來個像上次那樣精力過剩的自來熟,小哥哥小jiejie地叫著,要做正事了一天到晚見不到人,批評幾句脾氣比誰都大,多說了他兩句,摔摔門,走了。那種人,說得好聽是個性,說難聽點就是沒發(fā)育完全,以為普天之下皆他丨媽,人人都得上桿子供著。這么想著,顧青竹有些不耐地伸手敲了敲打開的門,打斷了滿室的歡聲笑語。就像是按了什么暫停鍵一樣,在眾人看到顧青竹的那一剎那,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立刻凍結(jié),還沒說完的話似乎還在空氣中回蕩,但下一個詞已經(jīng)吞進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