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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鈍痛,他不知道他們剛才是否雙唇相觸碰,他只覺自己明明沒有喝酒,卻又好像已經(jīng)有些微熏了。但當(dāng)他看到了吳萊驚恐的表情時(shí),他立刻清醒了過來。吳萊向后瑟縮著,幾乎要退到椅背與車門形成的夾角里,盡可能地遠(yuǎn)離著顧青竹。他的眼睛已經(jīng)清明,酒氣似乎瞬間蒸發(fā)得一干二凈,臉上的笑容完全褪去,血色也跟著消失了。“總編……”他顫抖著,“你……你……”他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顧青竹料想過吳萊可能拒絕的情況,卻沒想到他竟嚇成這副模樣,他愣了愣,試探著向吳萊伸出一只手,吳萊就像見到貞子從電視里爬出來似的,一言不發(fā)地瞪大著眼睛向后猛退過去,恨不能把自己塞進(jìn)夾縫里。“吳萊?”顧青竹輕聲問道,“你怎么了?”吳萊視線好一會兒才找到焦點(diǎn),驚慌地看向顧青竹,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只是搖頭。“吳萊。”顧青竹長嘆了一口氣,斟酌道:“對不起,我不該這么沖動(dòng)。”他攤開手慢慢向后退去一些,示意自己不會再靠近,吳萊雖然仍是害怕,但到底放松了一些。“我以為這些日子我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夠明確了,我們之間只差捅破那一層紙而已。”顧青竹苦笑道:“沒想到是我多想了?!彼麚u了搖頭,懇切地看向吳萊:“但是吳萊,我今天想要吻你絕不是什么心血來潮,我早就應(yīng)該告訴你的,我喜歡你,想要追求你,這就是我沖動(dòng)之下想要吻你的原因?!?/br>吳萊沉默著,連眨眼的動(dòng)作也緩慢了下來,好像在費(fèi)力地消化著顧青竹的話似的。過了好一會兒,他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臉上仍舊是半點(diǎn)血色也無:“不……不可以……”顧青竹的心沉了下來,他感覺臉上的肌rou抽搐著,原來是自己剛才在等待的時(shí)候一直咬緊著牙關(guān)。“為什么?”他有些不甘心,明明他們之間相處得那樣愉快,明明他的確在吳萊心中是不一樣的,他知道他不該問,但他只是不甘心,“為什么我不可以?”吳萊低垂著頭,又輕輕地?fù)u了搖,輕聲回答:“是我不可以……”顧青竹猛然抬起頭,想要上前抓住吳萊的肩膀追問,但預(yù)見到他的動(dòng)作,吳萊立刻驚恐地再次向后縮去。他們之間就像忽然形成了一道隔離墻,他與他的距離忽然變得那么遙遠(yuǎn),吳萊像拒絕其他人一樣拒絕再與他接觸。不,他比任何人都更加被吳萊排斥。“為什么會這樣?”顧青竹忽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曾以為我對你而言有那么一些不一樣,我曾以為你接受我的接近,也是默許了我對你的感情?!?/br>“我……我不知道……”吳萊哽咽地?fù)u著頭,“我只是克制不了?!?/br>“都是廢話,我們之間接觸過那么多次!”顧青竹心急如焚,忽然心頭火起,忍不住低吼道。吳萊渾身一顫,一滴淚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我以為,我以為你把我當(dāng)作……”他說不下去了。顧青竹嗤笑了一聲,補(bǔ)充道:“弟弟?你以為我把你當(dāng)作弟弟?”吳萊低下頭去,輕聲說:“對不起……”車?yán)镉泻荛L一段時(shí)間,沒有一點(diǎn)聲音,兩個(gè)人連呼吸聲都幾乎微不可聞,車窗外是路人的嬉笑聲與間歇的鳴笛聲,但在車?yán)锏倪@個(gè)世界,一切聲音都顯得那樣遙遠(yuǎn)。吳萊忽然解開了安全帶,打開車門沖了出去,顧青竹還沒來得及叫住他,他就向一個(gè)方向跑去,跑遠(yuǎn)了。顧青竹自然放心不下,他打開車門想要去追,然而等他下車時(shí),吳萊已消失在了一片閃爍的霓虹之中。顧青竹回到車?yán)?,盯著還未送出的禮物,呆坐了很久。車外仍舊是繁華的街景,嘈雜的喧囂,然而他卻感覺自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他在心里嘲笑著自己的自作多情,又責(zé)怪著自己不早早說明,平白惹來今日事端,接著又懊惱今天太過沖動(dòng),最終思緒又回到了吳萊的話中。我不可以……顧青竹覺得自己完全被吳萊弄糊涂了。第十五章顧青竹在車?yán)锎糇撕靡粫?,腦海里翻來覆去地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沒能想明白,煩躁地一捶方向盤,車子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喇叭聲。顧青竹掏出手機(jī),沒有一條消息,他點(diǎn)開與吳萊的聊天記錄,仍是那條“馬上到”。人是馬上到了,到了卻又跑了,然后再沒了消息。顧青竹猶豫了好一陣,還是給吳萊發(fā)了條微信。“對不起,吳萊,我不該嚇著你。我為今天,還有之前的一切向你道歉。你至少回復(fù)我一聲,讓我知道你安全到家了,好嗎?”等了一會兒,那頭意料之中的沒有回音,顧青竹并不十分失望,只是轉(zhuǎn)而點(diǎn)開了和蔣成捷還有徐海舟的三人小群:“滾出來陪我喝酒?!?/br>周末的時(shí)候把老板從酒吧里拉出來,那不是斷人財(cái)路嗎?于是喝酒的地方自然還是蔣成捷的酒吧。徐海舟晚到了一些,到的時(shí)候蔣成捷指著顧青竹,一臉夸張的怪相。“這是怎么了?”徐海舟在顧青竹身邊坐了下來。“弄了半天,他把人家當(dāng)小情兒,人家把他當(dāng)老父親?!笔Y成捷幸災(zāi)樂禍地說。“起開!”顧青竹把酒杯往吧臺上一扣,“什么老父親!是兄長!兄長!懂嗎?”“什么意思?”徐海舟感覺自己一腦門問號,“人家把你拒絕了,說一直把你當(dāng)哥哥?”“比這還慘呢?!笔Y成捷插嘴道,“這家伙上手就要親人家,現(xiàn)在人小男生見了他跑得比兔子還快。職場性sao擾!”“我說你能不能閉嘴?”顧青竹沒好氣地抱怨道:“我把你們叫出來是為了聽你落井下石的嗎?”“不然呢?”蔣成捷奇了,“難道還要我們扮演知心哥哥為你拭去眼角的淚水嗎?”“怎么個(gè)排斥法呢?”徐海舟忽然來了興致,“你之前不是和他接觸過不少次嗎?怎么這下又排斥了呢?”“我哪知道怎么回事?”顧青竹嘆息道:“他現(xiàn)在看到我向他伸手就躲,像見瘟疫似的,比那時(shí)候在gay吧被調(diào)戲的時(shí)候還要緊張。他說他控制不了,還說之前能接觸是以為我把他當(dāng)兄弟?!?/br>“解釋得通了,解釋得通了。”徐海舟不住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別‘解釋得通了’,老徐,這話我都聽你說過好幾萬遍了,到底怎么回事?。俊笔Y成捷用手肘頂了徐海舟一下,催促著。“具體我也不能說完全清楚,但這小孩擺明了是心理作用。他不愿與人肢體接觸,是對于旁人的隔絕心理在作怪,而且他對于有性傾向的對象尤為排斥。就我們目前了解到的情況而言,他表明自己是同性戀,并不是真的有多偏好同性,而是在性關(guān)系方面,兩種性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