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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zhì)來了,他坐直了身體,眉飛色舞地解釋道:“你的這位青竹哥哥,顧大公子,在本市g(shù)ay圈可是個大名人?!闭趨侨R對面的他一只手撐著下巴,也不怕火鍋的熱氣熏著,前傾著身體一臉八卦地說:“你看看他,個子又高,相貌又佳,氣質(zhì)又好,看上去就是個有錢人,但是從來都不亂搞,也不談對象。每次來我酒吧就是往我面前一坐,搞得人家一開始還以為我們有一腿,差點斷絕我的桃花運啊。后來好不容易誤會解開了,江湖上開始流傳他的傳說?!闭f到這里蔣成捷故意停頓一下,點了點桌子誘惑道:“怎么樣?想不想聽你青竹哥哥的都市傳說?”顧青竹推了蔣成捷一把,埋怨道:“你別鬧他。”吳萊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點了點頭。蔣成捷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繼續(xù)道:“之后啊,江湖上流傳他有一個貌若天仙,但是極其善妒的白月光,所以他才如此潔身自好,對外界的嬌嫩的野花們不屑一顧。而且吳萊,恭喜你,上次你在我酒吧里往青竹身上那么一撲,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坐在了白月光寶座之上了?!?/br>吳萊的臉霎時通紅一片,他羞澀地別過頭去,瞥到顧青竹含笑的眼,鼓足勇氣擺正腦袋,小聲反駁道:“我可不善妒?!?/br>蔣成捷愣了愣,忽然大笑了起來:“好吧好吧,算你厲害,你的美貌是真的?!?/br>顧青竹和徐海舟也跟著笑了起來。等吳萊反應(yīng)過來,他的臉一下漲得更紅了,連連辯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顧青竹見吳萊臉紅到頭頂都快要冒煙了,也稍稍平息了些笑聲,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開始聊別的話題,讓他安安心心吃東西,蔣成捷雖然愛鬧,但也見得吳萊到底不如他臉皮厚,也順勢轉(zhuǎn)換了話題,吳萊這才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幾人聊了一會兒蔣成捷酒吧里的八卦,吳萊似懂非懂地聽著,吃到一半,他疑惑地皺皺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顧青竹時不時注意著他的動向,見他想說些什么,立刻停下來問他怎么了。吳萊沒想到他會突然問自己,被他問得一愣,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看向蔣成捷和徐海舟好奇地問道:“成捷哥和海舟哥是一對嗎?”“什么?”徐海舟先驚了,繼而失笑道:“吳萊,你怎么會這么想,我當然和他不是一對?!?/br>蔣成捷看了眼吳萊又看了眼徐海舟,作出一副抖雞皮疙瘩的樣子,嫌棄道:“天啊,和老徐湊一對,打死我也不要,分分鐘把你讀懂,在他面前一點隱私都沒有,太嚇人了。”“喂,我說了一萬遍了,我是心理醫(yī)生,又不會讀心術(shù),也不是算命的?!毙旌V蹧]好氣地抱怨道。“差不多差不多。”蔣成捷隨意地擺擺手,他看向吳萊,認真道:“小朋友,雖然你別看我一副如饑似渴的樣子,我對男朋友的要求是很高的?!彼D了頓,“首選,我的男朋友不能是一個直男?!?/br>吳萊哽了一下,驚訝地轉(zhuǎn)向徐海舟問道:“海舟哥不是同性戀嗎?”徐海舟微笑著搖搖頭:“不是哦?!?/br>“他啊,老婆都有了。”顧青竹接口道,“現(xiàn)在在美國讀博士后呢,過幾年回國,得要孩子了吧?!?/br>吳萊瞪大了眼睛驚奇道:“那為什么……”“為什么老和他們混在一起?”徐海舟接道。吳萊點點頭。“我最先是和顧青竹認識的,他研究生上選修課選了門心理學(xué),授課老師是我導(dǎo)師,我是助教,一來二去也就熟了。說起來也真是孽緣,他那時候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覺得他這個人活得很有態(tài)度。等和他混熟不久他就跟我出柜了,說我要是在意的話,我們就此江湖不見,就當我們從沒遇見過。我一聽樂了,我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哪會在意這個,然后他就跟搞傳銷發(fā)展下線似的帶我見了蔣成捷這小子,我就此一個根正苗紅的高級知識分子就上了他倆的賊船了,一聚會就拉我去他酒吧,一聚會就拉我去他酒吧。說老實話,我老婆有一陣子真的懷疑我是深柜騙婚,我把她一起帶去好幾次她才相信我?!毙旌V劢忉尩?。“我看嫂夫人在我那兒玩得挺開心的?!笔Y成捷撇撇嘴。“她是開心了,我真的倒了血霉了,被她喊到臺上去跳舞。”徐海舟紅著臉抱怨道。“誒!對了吳萊!你要不要看老徐gay吧狂舞的視頻,還有人給他塞錢呢哈哈哈哈……”蔣成捷純屬看熱鬧不嫌事大。“你還沒刪掉?你答應(yīng)我了要刪掉的!”徐海舟臉一下漲得通紅,高聲道。“這么好的把柄我哪能刪呢,我告訴你,我電腦里還有備份,我還發(fā)給了嫂子一份,她滿意的不得了。”蔣成捷沖徐海舟吐著舌頭。徐海舟差點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了,一連說了好幾個“你!”最后干脆放棄了,仰頭灌下了一滿杯茶水消氣。吳萊安靜地看著兩人笑鬧,又見得顧青竹在一旁隔岸觀火高興得不得了的樣子,也跟著默默笑了起來。一頓火鍋吃了兩個多小時,蔣成捷雖然吃得沒傳聞中那么猛,但確實吃得挺多,再加上本也是四個成年男子,飯量本也不小,于是隔一會兒叫服務(wù)員過來加菜,盤子都換了好幾波,湯也加了好幾次,一直吃到蔣成捷的手機響起。來電的是酒吧的人,催促蔣成捷趕緊到場,來了一群??停裢硐氚鼛_party,還想和老板打打招呼。蔣成捷順勢邀請吳萊一起去酒吧玩玩,周末放松放松。吳萊回想到那個光怪陸離燈光閃爍到令人眩暈的世界,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輕輕地搖了搖頭。幾人見他不愿意,也不強求了。顧青竹買過單,幾人便就此散了。蔣成捷趕去酒吧,徐海舟打算直接回家,顧青竹自然要送吳萊回去,幾人在停車場里道別。“去哪?”等吳萊系好安全帶,顧青竹問道:“租屋還是父母家?”吳萊愣了愣,回答說租屋。那里顧青竹去過好幾次,他便點點頭直接把車開了出去。“你上周回了家?”顧青竹狀若不經(jīng)意地問道。吳萊沉默了片刻,回答:“是的,我弟弟生日?!?/br>“難怪我聽到他在你旁邊怪喊怪叫的,聒噪得很?!鳖櫱嘀裢虏鄣?。吳萊忍不住輕輕笑了,他帶著笑意搖了搖頭:“逸軒是有些咋咋?;5?,但也沒有你說的那樣過分吧?”“怎么就過分了?”顧青竹笑道:“聲音比你這個接電話的人還大,我隔著電話,耳膜都要被他震破了?!?/br>“夸張?!眳侨R低笑了一聲,嗔怪道。顧青竹開著車偷偷瞥向吳萊,見他嘴上帶著笑意,一副心情不錯地樣子專注地注視著過往的車輛,車窗外的燈光時不時照亮他的臉頰,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