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古穿今之殺手是九級生活殘障、榭雨良秋、我的哥哥會一直是我的老師呀、您的隨身四級包[電競]、重生之偏寵你一人、畫家與模特(H)、今天也在努力的藏住耳朵尖、冰山上的來客、(陸小鳳同人)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異能]“普通人”
中,不知天高地厚的聊天南地北,我們都是俠客,都是來來往往送風(fēng)的人。“我走了?!?/br>我們站在飯店門前,他對我說。何疏有些喝醉了,我想送他卻被他嚴(yán)聲拒絕,大概意思就是:他沒有送我回來就已經(jīng)夠不好意思了,怎么能要我來送他呢?聽起來邏輯通順但一點都不合情合理。他對我真好,那年的我只能重復(fù)這句話。從17歲重復(fù)到22歲。從22歲重復(fù)到34歲。他的好我重來不會深加多的揣測,一個注定是朋友的人,要什么揣測……第一天上班的我真的挺絕望的,電視里播的那種舊人欺負(fù)新人是真的一點兒都沒錯,不過也真沒到讓我獨自買一辦公室咖啡的地步,就是偶爾同事們不想干的簡單事就丟給我。其實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還是選擇自己的事自己做,畢竟我出了差錯,老板罵的是他。生活很無趣,戀愛也是一樣。暗戀的我,寂寞了。每日靠想著何疏度日已經(jīng)滿足不了我了。我開始看A片兒,當(dāng)然是男男的。說實話當(dāng)我知道還有男男的毛片存在時我是非常驚訝的,說來這還是我大學(xué)室友無意之中和我講起的,他以一種毫不畏懼的語氣說:“看男的和男的比看男的跟女的刺激多了。”是啊,只有不是同性戀的人才能說的這么自然。我一邊看著視屏里兩個男人纏綿的舉動,一邊幻想著我和何疏在做這件事兒,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誰上誰下,不過如果他愿意和我做一次的話,也許我會選擇看起來比較不太舒服的下面。當(dāng)然這都是想入非非啦,我的下腹有了猛烈的反應(yīng),禁錮了太久我精力竟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旺盛。太羞恥了,這是我結(jié)束一切之后的唯一想法。現(xiàn)在看起來,還是我對性這方面太過于不成熟了,這可憐的同性戀讓我無處安放。第10章chapter10第十章:成長之路(2)三個月后我轉(zhuǎn)正了,即使這份工作我做的并不走心,但是老板特別喜歡我,以我所知道的,他喜歡我是因為我的顏值。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每次一見到我先猛拍肩膀三下,在以一種標(biāo)準(zhǔn)長輩語氣說著:“你像極了我的年輕的時候,不過我年輕的時候可比你帥一些!”我每次哈哈大笑,溜須拍著馬屁:“哈哈哈,老板您多英俊,我就是一張大眾臉?!?/br>嘁,明明是個油膩的地中海。我不止一次朝何疏吐槽,他總是一臉壞笑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他的話也特毒:“你老了定連他都不如,別人是地中海你就是全禿。”我大翻白眼,一拳上去。他很少回應(yīng)我的小打小鬧了,每次我行為乖張的時候,他都會按住我的手臂,然后捋著我衣上的褶皺用著mama般的口吻:“都已經(jīng)是工作的人了,是該安穩(wěn)些了,西裝皺了就不好看了?!?/br>“喂,你很賢妻良母耶。”我逗他。他一個拳頭砸在我腦門上,不疼。“你丫不和我對著干心里不舒坦是吧?”“逗你是我畢生的樂趣,氣你是我一生的追求?!?/br>“說不過你。”他笑的和不攏嘴。胡昊回來了。說起這貨那要從2005年說起,他學(xué)習(xí)成績一直不大好,最后考到了F市的一所三類大學(xué)。不過他家里殷實——聽說是做房地產(chǎn)——當(dāng)我們還在為了三四十塊錢而發(fā)愁時他已經(jīng)繼承了家里的所有財產(chǎn),估計有個百來萬了吧。為了更好的管理公司,他出國深造去了,不過不知道為何,回國后似乎又不需要他打理公司,他只需要美滋滋的做個總經(jīng)理,施發(fā)施發(fā)號令就行了。當(dāng)然這只是他在電話里說的一面之詞??偨?jīng)理輕松…我根本不信。2007年5月31下午,我和何疏站在機(jī)場那兒凍得瑟瑟發(fā)抖,那天始料不及的下了一個暴雨,我兩被淋的猝不及防。所以這就是我為什么把時間記得這么清楚的原因。終于在等了大幾個小時,晚上十一點多鐘的時候我們接到了胡昊,胡昊顯然是坐了太久的飛機(jī)有些坐傻了,看到我們后就一個狂奔的擁抱,然后“啊”的推開我們,看著自己被水漬浸染的襯衫,怒道:“這都他媽是些什么?”我和何疏狂笑。“這件襯衣可是要他媽兩百美金?!?/br>我笑的更歡還故意打趣:“兩百美金換算一下是多少來著?!?/br>“大概一千五百三十元。”何疏分外配合。“切!”胡昊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是什么水???為什么還有股味?!?/br>“之前下雨了,這是雨水。”“哦?!彼呐囊r衫,“我就說為什么飛機(jī)要延誤,等會兒,你們不會等了很久了吧?!?/br>他嫌棄似的摸摸我半干不干的T恤,“天吶,江唐我真怕你感冒,何疏你就任由他這樣胡來?”“他非要坐在這兒還不是生怕沒接著你?!焙问枵Z氣有些戲謔的生硬。“天吶?!彼蝗粨碜∥覀円膊还苣莾r值一千五百三十元、我大半個月工資的襯衫,“還是祖國溫暖,祖國有愛啊?!?/br>不愧是豪門子弟,在機(jī)場外就有加長的跑車正等著他。“那你回去吧,我走了。”我對胡昊說,畢竟我是隔天還要上班的人。“別啊,一起宵夜,擼串去?!睕]一點富家公子樣兒。“得了吧,我明兒還得上班咧!”我用手?jǐn)[了擺,“你都有了正兒八經(jīng)的富家子弟派了,還擼串,太不和諧了?!?/br>“瞧你這話說的?!彼粷M道,“我怎么就富家子弟派了,這話我不愛聽?!?/br>“哎,別氣嘛,我錯啦!”我道。“嘁,誰會生你氣???”胡昊笑了起來,“真不宵夜?”我搖頭:“原諒我?!?/br>“行吧!”胡昊故作噘嘴,“何疏那你肯定也不來,是不是?”“正如君所見?!?/br>“一個個幾年沒見,嘴皮子都這么厲害了?!焙恍Φ?,“行啦,不宵夜但我要送你們回去?!?/br>“謝老板?!蔽冶?。“不用謝,哥——”胡昊也無奈抱拳。其實我并沒有打趣胡昊的意思,我是認(rèn)真的想告訴他,他需要有些作為總經(jīng)理的形象,就像何疏總是提醒我,不可以再像個孩子一樣。我們都長大了,開始變得身不由己,開始會為對方考慮。我們?nèi)诩娱L的跑車?yán)?,居然還覺得有點擠,兩個人的肌膚全貼在我身上,左邊的胡昊是炙熱的,右邊的何疏是冰涼的,而我是個常溫的。“江唐——”“小唐——”兩人都叫了我一聲。“生日快樂。”胡昊說的。說實話,我都給忘了…“生日快樂?!焙问枵f道。“感恩的心,讓我的23歲生日在加長的跑車?yán)锒冗^。我以后肯定大富大貴。”我許愿道。胡昊一笑:“妥妥的!”我看向何疏,他正對著我微笑,和平常的微笑有點不太一樣。“何疏你丫敗了吧,還記得賭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