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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從床.上爬了起來,拉著未來的花朵便往浴.室走去,結(jié)果剛走到門口便被廢墟一樣的浴.室亮瞎了眼,想起來還沒找人來修。薛靳拍了拍陸陵游的背,說道:“抬頭!”然后他便轉(zhuǎn)身去拿手機(jī),翻了許久才把電話打出去。陸陵游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眼神卻隨著薛靳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恨不得把眼睛貼在薛靳身上。薛靳回來看見他那傻樣便笑了起來,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然后把人牽進(jìn)浴.室門,沾濕.了毛巾給他擦臉。陸陵游拿過薛靳手里的毛巾,他轉(zhuǎn)過身背對了薛靳,用毛巾胡亂地擦著臉。在薛靳看不見的地方,陸陵游的下身已經(jīng)撐起了帳篷。“好了嗎?”薛靳抱著手臂輕輕靠在破爛不堪的門上,揚(yáng)起了唇角,眼里笑意盈盈的。過了許久,陸陵游才轉(zhuǎn)過身來,把沾了血的毛巾遞給薛靳,他微微側(cè)過頭紅了臉。薛靳哈哈笑得前俯后仰的,他把人攆出了浴.室門,然后開始清理對方用過的毛巾。修理浴.室的人來得很快,薛靳還趴在床.上教陸陵游認(rèn)拼音的時候,手機(jī)又響了,這回陸陵游只是淡淡地朝那“法器”看了一眼,情緒還算穩(wěn)定。薛靳“嗯嗯”了幾聲,然后便去把修理工帶上樓來,薛靳站在浴.室門外看了一會,實在無趣得很,又轉(zhuǎn)身去教陸陵游讀拼音了。陸陵游學(xué)得很快,沒多久便把基礎(chǔ)的給記下了。陸陵游每答對一個,薛靳就摸一把他的頭,就跟激勵小孩學(xué)習(xí)似的,就差沒獎勵顆糖了。過了許久,戴著藍(lán)色鴨舌帽的修理工才從浴.室里出來,走前對薛靳說了一聲:“修好了?!甭曇粲行┑蛦。袷巧酥夭∷频?。薛靳點了點頭,對那人離開的背影多看了兩眼。陸陵游見他眼神有些奇怪,問道:“怎么了?”“沒什么?!毖粗侨说谋秤把凵裼行├?,回過神來時那冷傲的神情已經(jīng)隱去,看著手掌下那本兒童讀本揚(yáng)起了嘴唇,說道:“來來,繼續(xù)往下讀?!?/br>下午的時候便有快遞送上門來,薛靳抱著那一箱東西眉頭跳了一下,快遞單上每一項都是空著的,這閆裴也太明目張膽了。快遞小哥擺擺手說:“那我走了,你再跟老板說一聲吧?!?/br>薛靳點點頭,抱著箱子往樓上走。他把箱子輕放在地上,然后拿了把小刀把封口膠劃開,里面疊放著一大一小兩個黑色盒子,盒身堅硬,摸起來似磨砂一般。小盒子里是一把雙刃匕首,柄身鮮紅似鮮血一般。薛靳揮了兩下還算合手。他又打開了底下那個略大一些的盒子,里面是一把通體漆黑的手.槍,格洛塔毒蛇,里面還附贈了四盒子彈。不錯,是他喜歡的型號。薛靳滿意地笑了笑,然后將盒子合上,將箱子放在了床邊。陸陵游朝箱子里望了一眼,那盒子里的東西新奇得很,他一邊翻著兒童讀本,一邊問道:“那是什么?”“神器?!毖鶝]羞沒臊地說。于是陸陵游默默接受了身處仙界的設(shè)定,屋里一切他理解不來的東西都被劃分到了神器的行列里。用薛靳的話來說,筆記本電腦就是神器中的神器了,有了這玩意,足不出戶也能預(yù)知天下事,使用過這神器的人,不超過半月便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等他學(xué)會了仙界的字,薛靳便把催動神器的仙法傳授予他,屆時他也能步入半仙的行列了。陸陵游仔細(xì)想了想,似乎一切都可以解釋,并沒有什么值得質(zhì)疑的地方,于是他更用功地開始兒童讀本,只盼有一日能脫離凡體,修成仙功。天色完全暗了下來,陸陵游已經(jīng)開始翻第二本兒童讀本,也許是因為看習(xí)慣了,他竟覺得那上面那些抽象的畫像還有點意思。薛靳站在陸陵游面前脫.光了衣服,光著腚溜著鳥走進(jìn)了浴.室里。陸陵游抬頭看了一眼連忙把頭埋低,將視線聚集在那扭曲的圖畫上。薛靳一邊哼著曲一邊試著浴缸里的水溫,感覺差不多了便交疊起頎長的雙腿坐在了洗漱臺上。他瞇起眼睛朝頂上的燈看去,忽然蹙起了眉。浴.室門忽然被打開,猛地撞到了墻上,嘭一聲重響。薛靳冷著臉從浴.室里走出來,他把床邊紙箱里的槍拿了出來,然后又陰沉著臉走回了浴.室里。薛靳朝著電燈旁一個硬幣大小的針孔攝像頭扣下了扳機(jī),子彈砰一聲射.出,連那電燈都被殃及,閃了幾下便暗了下來。“好看么?!彼浜吡艘宦?。陸陵游聽到聲音后便走了過來,他看見薛靳□□.著站在漆黑無光的浴.室里面,問道:“發(fā)生了何事?”薛靳擺了擺手,聲音低沉有些疲憊,“沒什么,你出去吧?!?/br>陸陵游蹙著眉,卻什么也沒有說。在陸陵游轉(zhuǎn)身之后,薛靳才把手里的槍放在了洗漱臺上,然后輕輕嘆了一聲,躺到了浴缸里。他把手放在浴缸邊上打著節(jié)拍,輕聲哼著曲子。羅遷果然還是追來了。薛靳裹著浴袍走出來,頭發(fā)濕濕地垂在額前,他有些煩躁地把頭發(fā)往后捋去,轉(zhuǎn)頭便看見陸陵游手里正拿著一樣熟悉的東西。“你拿的是什么?”薛靳蹙眉問道。陸陵游摩挲著手里的子彈,眼神著迷得像有光似的,像極了電視中大俠拿到武林秘籍的樣子,他聲音里都帶著喜意:“剛剛這暗器從窗外射來,結(jié)果被我抓.住了,這暗器真是精巧有趣。”薛靳愣住了,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開什么玩笑,這東西可不是玩具,陸陵游竟空手就把子彈給抓.住了。陸陵游又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仇家,或是得罪了什么人。不過話說回來,天界竟也存在這么多不和善的人,也慣用這么不入流的手段來傷及他人。”孩子,你太天真了,羅遷這回要?dú)⒌娜耸悄?,我剛剛可待在?室里面連臉都沒有露。薛靳暗暗想著,隨后他有些無奈地?fù)P起了唇角,誰知道你這人竟開了外掛,子彈都傷不了你分毫。陸陵游將手里被摩挲得有點發(fā)熱的暗器放到了一邊,有些不屑地說道:“殺人?攻其要害即可,好歹是殺手刺客之輩,武學(xué)造詣卻連七歲小兒還不如。”薛靳微揚(yáng)的唇角一垮,眼神瞬間冷了半分,他看也不看陸陵游,沉聲說:“閉嘴,古董?!蹦阒滥氵B我也一塊嘲諷了嗎。作者有話要說:☆、第6章這日子過得舒坦,羅遷一直沒有動靜,不知道在預(yù)謀著什么。而薛靳和陸陵游兩人經(jīng)常悶在屋里,到了飯點才一前一后地下樓,一人笑彎了眼,另一人卻是冷著臉紅了耳根,起初李奶奶只是覺得這兩兄弟感情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