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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人那么細(xì)心。陸陵游舀了一勺粥剛打算往嘴里送,忽然被薛靳撞了一下,粥全灑在了襠上,幸好勺里的粥沒那么熱了,不然可得把鳥燙熟不可。他愣了愣,正要扯盒里的紙巾時(shí),手被薛靳按住了。薛靳笑得跟狐貍似的:“怎么那么不小心,去換條褲子吧。”“不必。”對于薛靳這小孩子把戲,陸陵游也不生氣,他一想到薛靳又要趁機(jī)揩油,只是輕輕抿起唇。薛靳直勾勾地看著陸陵游的雙眼,態(tài)度強(qiáng)硬地又說:“去換?!彼刹皇鞘裁词ト?,有豆腐不吃那不是傻.子?陸陵游只好轉(zhuǎn)身上樓,而薛靳笑彎了眉目跟在他身后。陸陵游從衣柜里拿了條干凈的褲子,他剛把沾了粥的褲子脫下來,后背便貼上了個(gè)熱乎乎的東西,想也知道是薛靳。薛靳環(huán)住了陸陵游的腰,整個(gè)人貼在對方身上,還壞笑著對著男人敏感的耳朵呼著氣。他聲音低沉地說:“有感覺么?”陸陵游不說話,耳朵卻燒了起來,他屈起手肘朝身后那人撞了一下,力道輕得就跟撓癢似的。薛靳低聲笑了起來,直接把陸陵游給笑硬了。他把雙手緩緩上移攀附在陸陵游肩上,唇輕輕地觸了一下對方的耳.垂。陸陵游顫了一下,他一把將薛靳攀在自己肩上的手扯了下來,聲音低啞得厲害:“別鬧了?!?/br>薛靳捏了一把陸陵游的手,修長的手指鉆進(jìn)了對方的內(nèi)褲里,一把將那玩意給抓.住了。他摩挲著手里的東西,指甲在頂端輕劃而過,像是不經(jīng)意一般。他輕聲說:“你不陪我玩玩么,嗯?”陸陵游的呼吸越來越重,雙眼通紅滿是炙熱的欲望。他沉溺在其中,恨不得讓背后低笑的人發(fā)出動(dòng)聽的□□,讓他修長好看的手只能無力地攀在自己背上……就在快要達(dá)到頂端的時(shí)候,他的那物被薛靳緊緊握住了,修長的指堵在了上面。薛靳的舌如蛇般探出,在陸陵游的脖頸上舔出了一道濡.濕的水痕,他微揚(yáng)唇角:“該我了?!别B(yǎng)大的傻兒子,用來吃剛好。他話里剛落,手腕忽然被陸陵游掐住了,他疼得松開手,愣神間被推倒在了地上,頭猛地撞上了柜子,他輕呼了一聲,微微合起眼,抬手摸上了后腦勺。臉上忽然滴上了一些腥膻的東西,薛靳猛地睜開眼,驚愣地看著面前那巨物,白濁物沾在了他的睫毛上,視線模糊了一片。陸陵游,你知道你在對你的飼主做什么嗎。陸陵游把人顏.射了一臉,結(jié)果還是一副漠然的模樣,雖然耳根發(fā)紅,但在薛靳看來也是挺拔叼無情的。午后的陽光有些晃眼,給二月增添了一分暖意。薛靳坐在樓下有些無聊,想了想說:“去換身衣服,我們出門去?!?/br>陸陵游愣了一瞬,有些難以啟齒地說:“又要去坐那個(gè)神器出去嗎?”他想起上次坐的那個(gè)叫出租車的玩意就有些退縮。薛靳扶著額頭低聲笑了起來,他點(diǎn)頭:“對,是那個(gè)神器?!?/br>陸陵游蹙起了眉:“還不如騎馬來得舒服?!?/br>“要不我給你弄匹馬來,我們仙界也不是不能騎馬。”薛靳忍著笑說道,想想那畫面也是挺有趣的。陸陵游一口否決了:“不?!彼刹幌氡划?dāng)成異類。于是薛靳便帶著陸陵游坐上神器往城里去了,陸陵游還是和上次一樣苦著一張臉,如坐針氈地蹙緊了眉頭,雙眼一直看著窗外,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到了地方之后,薛靳徑直往廣場走去,他在路邊買了兩包玉米粒,然后遞給陸陵游一包,他笑說:“去喂鴿子玩玩?!?/br>“喂鴿子?”顯然古董殺手并不能理解喂鴿子的樂趣在哪里。偌大的廣場中央圈起了一個(gè)噴泉,幾個(gè)抱著陶瓷罐的少女雕塑立在中央,清水從她們手中傾斜的陶瓷罐里緩緩流出。周圍的空地上滿是大大小小的鴿子,有幾個(gè)少女蹲在一邊給鴿子喂吃食,笑聲清脆甜美。薛靳抬手掩著眼朝天上看去,藍(lán)天白云,天氣好得不得了,可背上卻有種針扎一樣的感覺,心想也許是羅遷派來的人又盯上他了。薛靳抓了一把玉米粒便撒了出去,輕薄半長的外套被風(fēng)吹起,他正打算再撒一把時(shí),面前十來只鴿子忽然齊齊倒下不動(dòng)了。薛靳愣住了,他下意識(shí)轉(zhuǎn)過頭朝陸陵游看去,只見陸陵游還保持著那個(gè)撒玉米粒的姿勢。陸陵游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有說。薛靳一把拉住陸陵游的胳膊,直往廣場外走,他壓低了聲音問:“你剛剛對那些鴿子做了什么的?”陸陵游有些窘迫地說:“我只是想把玉米粒喂得精準(zhǔn)一點(diǎn),沒想到那些鴿子這么不禁……喂?!?/br>薛靳頓時(shí)哭笑不得。街上行人很多,大多數(shù)是一對一對地走在一起。走了好一會(huì),薛靳忽然感覺外套被扯了扯,他停下腳步往后看了一眼,是個(gè)半大的捧著玫瑰花的小女孩。那女孩兒笑得跟蜜一樣甜,把手里的花舉高了一些:“哥哥,給女朋友買束花吧?!?/br>薛靳恍然大悟:“原來今天是情人節(jié)啊?!?/br>女孩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薛靳的雙眼澄澈如水,小聲又問了一句:“哥哥買嘛?”薛靳勾起了唇角:“來一束。”說完便掏錢包,拿了一張整的出來遞給那小女孩,“不用找了。”小女孩笑著露出兩個(gè)小小的梨窩,她把花遞給了薛靳,然后接過錢。正在這時(shí)陸陵游轉(zhuǎn)過身來,他低頭看向了只到他腰部的小女孩,眼神有些冷漠,側(cè)臉一道刀疤給他多添了幾分凌厲。那小女孩呆愣地看著陸陵游,她被嚇住了,怯怯地后退了兩步,然后轉(zhuǎn)身拔腿就跑。陸陵游轉(zhuǎn)頭問薛靳:“我看起來很可怕嗎?”薛靳抬手朝陸陵游的眉目摸去,說:“我覺得挺好的?!闭f完他把手里包裝精致的花遞給了陸陵游,“拿著。”陸陵游雙手接過那束花,小心翼翼地拿著。從鴿子那事到剛剛的小姑娘,他發(fā)現(xiàn)仙界的人和物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為什么要給我花?”陸陵游問。薛靳想了想:“這是仙界的習(xí)俗?!?/br>趁著日子好,薛靳又帶著陸陵游進(jìn)了西餐廳,蠟燭紅酒鮮花樣樣俱全,然而一切并不像薛靳想象的那樣發(fā)展。陸陵游把面前裝著紅酒的高腳杯推遠(yuǎn)了,他板著一張臉嚴(yán)肅至極地挑著刺,比如店里的人演奏的不是古箏,比如這紅酒喝起來不比燒刀子過癮,再比如這刀叉用起來太難受了,還不如筷子來得順手。薛靳切了一塊牛排,他也是太佩服自己了,為什么想到要帶一塊古董來這種地方。透過咖啡色的玻璃,薛靳看到了窗外一個(gè)熟悉的人影,他的臉色瞬間一變,眼神冷如霜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