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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可是受用得很,薛靳抬手戳了戳陸陵游的額頭,說道:“原諒你了。”林誠訂了飛往風默那里的機票,三個人出了酒店就直往機場去,半路遇到了堵車,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都沒有開出去,他們別堵得著急,司機也苦惱得很,過了許久司機才打了電話出去,問同事前面是怎么了,司機嗯嗯應了幾聲,然后回過頭對他們說:“前面車禍了啊,好像還挺嚴重的?!?/br>薛靳看著窗外蹙起了眉,他手里拿著林誠遞過來的煙,卻怎么也不好意思在別人車里抽煙,他說道:“我們這剛過來就車禍了,真是巧了?!闭Z氣里滿是譏諷。林誠把沒有點燃的煙咬在嘴里,抱著手臂看著前面一列長長的車隊,他點了點頭:“是挺巧的,不知道是我們趕上了車禍,還是車禍趕上了我們。”前面后面都是車,司機繞也繞不出去,只好停在了路上。一路上站滿了從車上下來的人,甚至有些人還坐到了車頂上,有些性子急的早就罵罵咧咧了起來。薛靳打開了車門,他靠在車上左右看了看,嗤笑著說道:“這是不打算走了嗎?”本來他們的時間就不多,這一折騰該趕不上飛機。林誠看了看車上的時間表,說道:“這下白忙活了,趕不上飛機了。”陸陵游也從車里走了出來,他看著前面一片“鐵盒子”,蹙起了眉說道:“如果你們要過去,也不是不可以,我?guī)蓚€人是沒有問題的?!彼麆傉f完就被薛靳捂住了嘴,他有些不解地看向薛靳,完全沒領悟到自己是哪里說得不對了。薛靳慢慢地把手放了下來,問道:“你想被抓去動物園給人當猴看么?!?/br>陸陵游認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道:“人和動物還是有差別的?!?/br>“我的意思是,你那輕功別隨便用,在我們這里可是反科學的……”薛靳瞪了他一眼,那雙狐貍一樣的眼微微上.翹著,在陸陵游看來是一點威懾力也沒有。陸陵游琢磨了一下薛靳說的話,,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問道:“那這和動物園有什么關系?”他曾在電視和某些書籍上看見過關于動物園的描述,似乎這與輕功武學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他想了半天沒想明白,但對于后面那句話的意思他還是知道的,就是不能在別人面前用輕功吧。薛靳走上前去,對林誠說:“既然他們斷了我們的路,那我們索性就不走了,留在這里好好玩幾天?!?/br>林誠點了點頭:“這樣也好,不知道這次是組織動的手,還是閆裴?!?/br>“我和風默都以為閆裴的手伸不了那么長,但是如果閆裴和組織有關系,那也說得過去?!毖χf,他從車外的后視鏡中,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那是閆裴身邊的人,他和這個人可熟得很,交過幾次手然后結了仇。林誠有些不解,他回頭看向薛靳,問道:“怎么?”薛靳把食指抵在了唇上,輕輕地噓了一聲,說道:“看見閆裴的人了,我們走?!彼麖能嚺c車的間距中走過,繞開了那些擠在路上的車輛,然后穿進了一條巷子里。陸陵游自然是跟緊了薛靳的,而林誠付了錢之后也馬上追了過去。他們繞了許久之后才遠離了那條堵車的大道,然后坐在了一個雜貨店外的遮陽傘下休息一番。林誠皺著眉說:“既然他們清楚我們買的是什么時候的票,那這樣會不會暴露了風默的位置?”薛靳嗤笑了一聲:“風默在哪來,閆裴比我們更清楚,他就是想把我們堵死在這里?!?/br>雜貨店里養(yǎng)的一只小土狗跑了出來,蹲在薛靳面前不停地搖著尾巴,一副憨厚的模樣。薛靳擰開手里的礦泉水瓶的蓋子,倒了一些在地上,那小土狗馬上就低下頭舔.了起來,薛靳笑了起來:“這小家伙是渴了吧。”風默恐怕早就暴露行蹤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他那邊怎么樣了。林誠越想越著急,他從雜貨店里買了個兩塊錢的打火機,然后把煙點燃了,狠狠地抽了一口,說道:“那群家伙陰招就是多,要是我,我寧愿面對面來干,這樣豈不是比較痛快?!?/br>陸陵游沉默著一直沒有說話,說實話這么久以來,對于薛靳的事情他還不大清楚,想幫也不知道從哪里入手。薛靳緩緩呼出了一口氣,然后突然站了起來,猛地從后腰拿出了一把甩刀,對著前面拐角處就甩了過去。拐角處露出一個黑色的衣角,那刀從衣角上擦過,然后落在了地上,發(fā)出叮一聲清脆的聲響。“誰?”林誠問道。薛靳盯著那個地方看了好一會,然后才收回眼神,說道:“是陳厲?!?/br>“陳厲?”林誠想了想,似乎沒有聽說過這個人。薛靳點了點頭:“就是剛才看到的,閆裴的狗?!彼局贾斏鞯刈吡诉^去,然后撿起了落在地上的刀,他朝拐彎處看了一眼,那人顯然已經(jīng)離開了。陸陵游不大放心地跟了上去,他蹲下.身在地上抹了一把,問道:“要不要追?”薛靳挑起眉看他:“追得到?”對于薛靳那不信任的眼神,陸陵游輕輕抿起了唇,說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捉一只蟲子回來玩?!闭f完他身形一閃,原地連半個人影也沒有了,那速度比獵食的猛獸還快。薛靳看著眼前的空氣,忽然覺得有點頭疼。他轉身朝雜貨店走了過去,又坐了下來。林誠看到薛靳是一個人回來的還有些奇怪,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稱呼陸陵游,有些難以啟齒地說:“你那個……”薛靳沉默了兩秒,說道:“去捉蟲子了?!?/br>那小土狗趴在地上搖著尾巴,圓溜溜的雙眼直直朝著薛靳看去。薛靳又給它倒了一些水,但它這回卻不喝了,仍睜著一雙純澈的眼睛看著薛靳,薛靳有些無語,說道:“我可沒有吃的給你?!?/br>那小土狗也許是聽懂了,站起來搖了搖尾巴轉頭就跑了。這一片地區(qū)比起城區(qū)來說,人要少得多。并且現(xiàn)在又不是休息日,街上行人少得可憐。陸陵游尋著那人的氣息,腳下一踏便躍了起來,猶如乘風載云一般。那人跑得快,可惜陸陵游的輕功更快。陸陵游手上的劍仍是被黑布裹著的,對于這些武學造詣比三歲小兒還不如的人,他根本用不著動劍。又是一個快步,幾個殘影閃現(xiàn),他逼近了那個穿著黑衣的男人,一抬手便打在了對方的后腦上,那人連.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便倒了下去。陸陵游扛起地上那人,然后又踩著輕功回到了雜貨店門口。薛靳轉頭便看見陸陵游扛著一個人走了過來,他愣住了,雖然早猜測到陸陵游說的捉蟲子指的是什么,但真的看到那么一大只蟲子時,還是難以接受。雜貨店的老板伸長了脖頸看向外面的人,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