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榭雨良秋、我的哥哥會一直是我的老師呀、您的隨身四級包[電競]、重生之偏寵你一人、畫家與模特(H)、今天也在努力的藏住耳朵尖、冰山上的來客、(陸小鳳同人)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異能]“普通人”、星際戲精喵
”廉斐之手上的勁仍未松一分,薛靳肩上本就有傷,這一折騰傷口又裂了開,衣服被染得一片鮮紅,他恨不得把手嵌在薛靳的肩膀上,瞪著薛靳的雙眼,又問道:“你去找誰?”薛靳看著對方那雙眼通紅的樣子,像極了一匹餓狼,而自己就是餓狼爪下的一塊rou,他說道:“廉斐之,你需要冷靜一下。”話雖然是這么說,他卻抬手就朝廉斐之后頸敲去,然而手還沒敲下去就被一旁的保鏢抓.住了,果然燒糊涂了,連手速都慢得跟烏龜似的。廉斐之每每看到薛靳那雙眼尾上挑的眼睛,心里就會涌上一個惡毒的想法,他想把薛靳的眼睛摳下來,裝在瓶子里,這輩子都不讓別人看見。他將手伸了過去,在觸碰到薛靳的眉目時,手忽然一顫,他猛地將手收了回來,將那些骯臟的想法全都壓到了心底,然后露出了一抹溫文爾雅的笑,說道:“你要找誰,改天我陪你一起找,現(xiàn)在你得去看醫(yī)生?!闭f完他朝站在兩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那兩保鏢點(diǎn)了頭,然后各抓.住了薛靳的一只手。薛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腕被掰斷,他疼得嘶了一聲,垂下的雙眼陰晴不定。這樣猛地疼了一下,他才敢確定,廉斐之不太對勁,他說道:“廉斐之,你這是干什么?”連說話聲音都被疼得微微打顫。廉斐之低下頭看著薛靳那張臉,忽然把手覆在了薛靳側(cè)臉上,說道:“沒什么,我們這就去看醫(yī)生。”結(jié)果廉斐之并沒有帶薛靳去看所謂的醫(yī)生,而是把人塞到了私人飛機(jī)里,連夜飛回了萊古。本來手掌上的傷就疼得跟在心尖上捅了一刀似的,廉斐之偏偏把他肩膀上快要愈合的傷口又摳出.血來,這會,手腕也斷了。薛靳側(cè)躺著把胃緊緊壓住,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廢人一樣任人擺布。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廉斐之那點(diǎn)心思,只是一直沒有點(diǎn)破罷了,他沒有想到的是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薛靳扯了扯嘴角,想著,這幾天來,真是沒一天好過的。他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是,誰在背后幫著廉斐之。廉斐之將手里的面包撕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然后往薛靳緊抿的嘴里塞,薛靳不張嘴,他便捏著薛靳的下巴,把他的嘴掰開。薛靳好笑地看著他,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和廉斐之較上了勁。廉斐之掰了許久沒把薛靳的嘴掰開,他最終還是心軟了,把面包放到了一邊,說道:“你吃一點(diǎn)好不好?”薛靳眼里毫無笑意,嘴角卻笑得咧開了,他說道:“我怕你下毒?!?/br>廉斐之忽然沉默了,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哪里做錯了,如果是以前,薛靳哪里會這么防著自己。他說道:“那我吃給你看?!闭f完他就撕了一小塊面包往嘴里塞。薛靳挑起了眉,直白地說道:“我不吃你的東西。”“薛靳……”廉斐之眼神里多了一絲祈求。薛靳嘆了一聲:“你該叫我哥的,我比你大多了。”廉斐之沒有說話,他忽然拿起擱在一旁的面包就往薛靳嘴里擠,另一只手抓在了對方的肩膀的,手猛地一用力,忽然聽到了薛靳的輕呼聲。他低下頭一看,五指都沾滿了血。薛靳臉色慘白得厲害,他看著廉斐之那手足無措的模樣,勾起了唇角說道:“廉斐之,你看看你把我折騰成什么樣了?!?/br>廉斐之手一松,那面包便掉下去,他顫抖著手胡亂地抹去沾在薛靳唇邊的面包渣子,一聲聲地道歉著。薛靳不說話就光看著他,心想,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小孩罷了。薛靳多想拍拍對方的背再說幾句話添油加醋,可惜他的手腕卻軟軟地垂著,使不上一點(diǎn)勁。這時候如果陸陵游能來就好了,薛靳想著,也許陸陵游從古代帶過來的土方法可以一下子就把他身上的傷全都移除掉,不是有運(yùn)功療傷那么一回事嗎??墒且幌氲秸吃陉懥暧紊砗竽莻€小明星,他嘴角一僵,勾起的弧度一下子便塌了下去。廉斐之看到薛靳走了神,問道:“你在想什么?”薛靳不說話,他的眼尾微微上.翹著,就這么斜斜地看著廉斐之。廉斐之伸手又捏住了他的下顎,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問道:“你在想誰?”薛靳忽然就笑了,他說道:“在想我的好炮.友?!?/br>作者有話要說:☆、第32章薛靳忽然就笑了,他說道:“在想我的好炮.友。”那一句話無疑是在廉斐之的心頭上澆油,讓他心頭那把火燒得更盛了,火苗舔上了眼,眼里閃著狠厲的光,他一言不發(fā)地盯著薛靳看,問道:“你剛剛說了什么?”薛靳嘴角的笑意倏然隱去,他轉(zhuǎn)過頭直勾勾地盯著旁邊那保鏢手里的槍看,問道:“廉斐之,你手下的人,為什么拿著羅遷那邊的槍?”廉斐之像是聽不得羅遷的名名字一樣,他眼里的唯一一絲清明都被燒盡了,他冷哼一聲,說道:“羅遷把你扔在了島上就回頭去找閆裴了,我從羅遷那里得到了消息,我雖然勢力不大,但好歹家里有錢,羅遷這么勢利的一個人,怎么會放過掉在頭上的金條?!?/br>薛靳猜到了把自己扔在島上的人一定是羅遷,但沒想到這廉斐之還和羅遷勾搭到一起了。羅遷這人就跟條牲畜似的,養(yǎng)熟的牲畜尚且會咬人,何況這還是條野生的。想想自己和羅遷合作,這幾天雖然也沒有做什么,但好像還是虧了,畢竟醫(yī)藥費(fèi)還是挺貴的,精神上的損傷也免不了了。他看著廉斐之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卻覺得對方像只要咬人的小兔子似的,說道:“廉斐之,我勸你別舔羅遷的臭腳,他那人盡會出爾反爾,你以前不是挺看不起他么,這回是怎么了?”廉斐之把鎖在薛靳身上的眼神移了開,答非所問:“薛靳,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彼f得漫不經(jīng)心的,就跟說著玩似的,但這一句話的確是他埋在心底許久都不敢隨口道出的。薛靳垂下了眼眸,嘴角微微地向上挑起了一些,他說道:“那真是抱歉了?!?/br>薛靳話剛說完,忽然被廉斐之用力地扯住了頭發(fā)。廉斐之五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他看著薛靳,那眼睛紅得厲害,看著就像要哭出來一樣,他緊抿著唇,忽然說了一句:“我怎么就這么稀罕你呢?!本拖衲剜粯?。薛靳被拉扯著不得不仰起頭,重心不知道該放在何處,他想用手去支撐,猛地一使勁,手腕關(guān)節(jié)疼得就跟被連著砍了好幾刀似的,手心冒出了一些細(xì)汗,傷口又是一陣錐心刺骨的疼。對面是他當(dāng)做朋友的人,薛靳張了張嘴,說不出一句再惡毒的話。“你說句話吧,你不說話我心里堵得慌。”廉斐之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