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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他可不想管了,他說道:“那我走了?!边€沒有聽到薛靳的回應(yīng),他就跑了。這錢賺得太容易了,心里難免有點不安,怕遭來橫禍。薛靳順手把風(fēng)默留下的那個文檔給刪了,然后關(guān)機合上了電腦,他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陸陵游在注視著對面的樓,問道:“在看什么?”陸陵游收回了眼神,說道:“有一個人在往這里看?!?/br>薛靳蹙著眉朝對面的樓看去,卻看不到半個人影,他嘖了一聲,說道:“溜得真快?!?/br>“要追嗎?”陸陵游問道,要追上那個人并不難,只要薛靳說一聲,他馬上就可以去把那個人拎過來。薛靳擺了擺手,“別管他?!?/br>作者有話要說:☆、第40章爬滿了花架的綠藤,偶爾從街角那邊的香水鋪里傳來沁鼻的清香,早上八.九點時爬進窗戶的陽光,街角藝人拉響的音調(diào)……薛靳躺在沙發(fā)上,微睜著困倦的雙眼看陸陵游在廚房忙活,不一會就從廚房傳來碗碟摔碎的聲音,他打了個哈欠說道:“寶貝,再摔碎我們就賠不起錢了,只能把我抵押在這了?!?/br>陸陵游臉色黑得很,他把碎瓷都掃進了垃圾桶了,然后端著幾盤要么煎炒過火要么壓根的菜的走了出來,他心情沉重地看著桌上的菜,恨自己不會做飯。薛靳聞到了廚房傳出的油煙味,被嗆得咳了幾下,他連忙轉(zhuǎn)過頭去看陸陵游端出來的菜,忽然笑出了聲,他光著腳走了過去,問道:“你這做的什么,是給我吃的么?”陸陵游側(cè)過頭去,嘴唇緊緊地抿成了一線,說道:“你別吃,這些吃了對身體不好?!彼噶酥改潜患宄吹媒购诘牟?。薛靳伸手把陸陵游指著菜的手指給裹在了掌心里,他說道:“那我怎么舍得看你吃這些?!?/br>包著陸陵游的手掌溫?zé)?,他不一會又紅了臉,匆忙點了點頭說:“你不喜歡我就不吃了?!?/br>薛靳揉.捏了一會陸陵游的手指,然后走進廚房去看看還有些什么沒煮完的菜,他把手洗了洗,說道:“心意到就行了,這頓換我做給你吃?!?/br>陸陵游便站在一旁看他,眼神眨也不眨。薛靳簡單地炒了兩個菜然后端了出去,盛好飯之后,薛靳就一直在往陸陵游碗里夾菜,陸陵游吃都吃不完,薛靳吃了幾口就支著下顎看陸陵游。心里裝著一個人的時候,連看他扒飯的模樣都覺得好看至極。陸陵游吃了一會,他轉(zhuǎn)頭看向薛靳,正好和薛靳的眼神對上,他問道:“怎么了?”薛靳搖搖頭,然后又給陸陵游夾了一筷子菜,說道:“快吃,吃飽了好干活?!?/br>“干活?”陸陵游愣了一會,不解地問道。薛靳用光著的腳踩上了陸陵游的小.腿,那雙眸子微微彎著,眼里意味不明。陸陵游唰一下就紅了臉,然后低下頭猛地扒了一大口飯,連臉上沾了米粒都不知道。看著陸陵游那模樣,薛靳放生笑了起來,他伸手去把陸陵游唇邊的飯給刮了下去,然后把手指含在了嘴里,他說道:“吃這么急干什么,又沒有人跟你搶?!?/br>陸陵游低下頭光吃著碗里的菜和飯,頭也不抬,耳根紅得像是偷偷涂了胭脂似的。他們連著在這小鎮(zhèn)里住了好幾天,在閆裴走了之后,薛靳就像把羅遷這個危險忘了似的,只顧著在國外小鎮(zhèn)跟陸陵游過日子了。這日子過得愜意得很,每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吃飯吃菜吃枕邊的老古董。連著過了幾天日夜顛倒沒羞沒臊的日子,薛靳躺在床上說道:“唉我忘記讓人把你的劍弄過來了?!彼鋈幌肫饋?,已經(jīng)好幾天沒看見陸陵游早起練劍了,雖然這里面也有他的原因,但看不見那把破銅爛鐵,總覺得心里不踏實。陸陵游點了點頭,說道:“還有那只鳥?!?/br>薛靳這才想起那只白額黑背的鳥,他應(yīng)了一聲,說道:“好好,記住了。”他忽然想起他們還沒給那只鳥取過名字,于是說道:“要不你給那只鳥取個簡單好記的名字,比如什么阿貓阿狗的?!?/br>聽了薛靳的話后,陸陵游還真的認(rèn)真地思考了好一會,而后他確定地說道:“就叫鳥吧?!?/br>“……好名字”薛靳想了想,的確簡單好記。得到贊許,陸陵游自然是高興的,連眼神都柔和了幾分,他問道:“把劍和鳥寄過來的是誰?!?/br>薛靳說道:“一個朋友,你見過的,那姑娘叫白茯苓?!彼麚?dān)心這醋壇子又想多了,還著重強調(diào)了朋友兩個字。陸陵游想了想,好像是有點印象的,他這人記上心了的基本都不會忘,對于沒有上心的人或事,忘性不是一般的大,基本轉(zhuǎn)身就忘了。他看著薛靳,叮囑了一句:“記得寄過來?!?/br>薛靳笑了起來,撫上了陸陵游側(cè)臉那道疤,說道:“好好好,都依你。”原本住在這里的人遠(yuǎn)行去了,說是十天半個月都回不來,他大方地讓薛靳和陸陵游住在了這里,收的房租是平時的一半,前提是薛靳和陸陵游得幫他照料好窗臺上的植株還有魚缸里的魚。薛靳每天如果起來得早了,就會先給花盆里的花澆水再去洗漱,如果是起來得完了,就會過了正午那個太陽最猛烈的時候,才給花澆上水。他提著花灑站在窗前打了個哈欠,忽然看見對面樓里有個人正看著這邊,他剛好與那人的眼神對上了,這一看就愣住了,那人不是羅遷么?羅遷看見了薛靳,還勾起笑朝薛靳招了招手,薛靳愣了一會,猛地把窗關(guān)了起來,窗扇一下子把那幾盆花推向了窗里,晃了一下差點摔倒地上。陸陵游看到薛靳臉色不對,他蹙眉問道:“怎么了?”薛靳冷哼了一聲,抓起扔在沙發(fā)上的上衣胡亂地套在了身上,然后說道:“一只死老鼠,漂洋過海來這邊給自己挖墳了?!?/br>陸陵游蹙起了眉,他很少聽到薛靳這么形容一個人,問道:“誰?”薛靳不屑地說道:“羅遷?!彼肓讼?,似乎陸陵游并沒有見過羅遷,但這樣也好,免得臟了眼。陸陵游悄悄把這人的名字給記下了。薛靳不知道羅遷要干什么,但這人明顯是和他作對來的,每次和陸陵游溫存了一會,一拉開窗簾就看見對面陽臺上站了個人,那人還一副好心情的樣子跟他打招呼,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好好的二人世界就這么好無防備的,混進了羅遷的臉,薛靳每次一想到羅遷滿臉虛偽的笑,就惡心得要把隔夜飯給吐出來。雖然他明面上裝出一副對背上的紋身毫不在意的樣子,但每次陸陵游碰到那塊紋身,他就不自覺的有些抵觸,想著陸陵游的手間接接觸到了羅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