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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色更紅了,就像涂了胭脂一樣,眼角淚花閃爍,“主子,我好難受……嗯……”十九趴在端木傾懷里,尋找安慰。端木傾拖住他屁股,防止他掉下去,幾步就跨回了臥房,十九還在亂動,端木傾松開他,把他送到床上,徹底把兩人衣服扒掉了。身上空無一物的十九想要坐起來找端木傾,端木傾把他壓倒,一只手把住他親吻,另一只手放到下面去撫慰十九。十九緊緊貼住端木傾的身體,端木傾放在下面的手讓他感到無比舒服,滿臉通紅的主動湊上去吻端木傾。“主子……主子……嗯……”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細細碎碎的,埋沒在了無邊的欲yu望wang里。端木傾好笑的吻著十九身體的其他部分,在左邊心臟的部分留下一個痕跡,“平時叫你主動都害羞的不得了,可這次卻這么熱情!”十九也不聽端木傾在說什么,一直沉浸在端木傾帶給他的快樂中。端木傾一路向下吻著,吻到十九的小腹,舌頭舔吻著十九結實的肌rou。再往下吻去,十九悶哼了一聲,感覺自己進入了天堂一樣,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他不禁伸手去找端木傾,端木傾伸手扣住十九的手,給他更加極致的享受。端木傾有了一個大膽的主意,他去床邊把兩人常用的藥膏拿出來,一邊給十九服務一邊打開蓋子,用手指抹了些藥膏往自己身后探去。還挺疼,不知道十九第一次是怎么忍過去的,他能等十九可等不了,匆匆忙忙地做了點準備,他緩緩地坐到了十九身上。“嗯……主子……”十九閉著眼睛感受端木傾,他完全沒有理智,全憑著本能動作。端木傾被他折騰的上下?lián)u擺,也跟著呻shen吟yin出聲,他不斷去吻十九的嘴唇,舌尖劃過鎖骨與其他皮膚,十九喘著粗氣,把端木傾摟的更緊。一個翻身,端木傾變成了在下面。一個時辰后,十九的狀態(tài)好了很多,但還是沒有睜開眼睛,不過一次過后他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熱了。端木傾躺倒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感覺,如果那個人是十九,沒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他覺得很好,以后兩人可以換著來,當做情qing趣qu也不錯。消停了一會兒的十九再次扭動著身體嚷嚷著熱,端木傾這次給他做好工作,挺了一下身子,十九立馬就摟住了端木傾的腰。……等一切徹底結束,已經(jīng)到了傍晚,十九累的早已昏睡過去,端木傾拿著金瘡藥和繃帶,抱著十九小心翼翼地到后山的溫泉里洗浴。第一次的時候十九動作太大把原本長好一點的傷口給扯裂了,端木傾把他放進水里,清理著身體,又用毛巾輕擦著肩膀,十九睡得熟,只小聲嘟囔了幾句“主子”就沒了反應。端木傾先給他包扎好肩膀才清理自己,抱回去的時候十九埋在他懷里睡得一動不動,端木傾陪他在床上一直睡到了天黑。十九醒來完全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只記得自己被下了藥,后來端木傾好像來了,之后的事情他就像失憶了,他對端木傾做了什么,端木傾對他做了什么,他一點印象都沒有。端木傾在他醒來后也起來了,“十九,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十九就覺得肩膀不得勁,扒開里衣,那個刺青又出現(xiàn)了,他給端木傾看端木傾也覺得奇怪。上次出現(xiàn)后他給端木傾看的時候刺青莫名不見了,就好像他的錯覺一樣。端木傾親吻他的刺青,心里想著會不會和尋葉城有關,不過一定要掩蓋好,不能讓別人看到。心里想了許多,他也沒說出來,“可能和你的身世有關吧,別想太多,你要是想我會找到你的父母?!?/br>十九連忙搖頭,“也許他們都死了也不一定,拋下我第一次可能就會有第二次,找到了也沒用?!?/br>“別難過,你還有我,我永遠都不會拋棄你,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會一直跟著你!”“嗯。”作者有話要說:十九:好好服侍,有獎勵!端木傾:獎勵我在上面,嗯?十九:可以考慮……但結果你不一定滿意!端木傾:哼!這一章想叫旖旎春色se,結果被。。。只好改了,怕被鎖,我覺得我寫的已經(jīng)很隱晦了!第15章與君離別端木傾因為十九的事徹查了整個主院,凡是當天和沈北有過接觸的都被叫了出來。最后查清是一個叫冬梅的丫鬟受了沈南的誘惑,把沈南給的藥抹在了杯沿上,也就是說茶水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茶杯。冬梅被當場杖責而死,這件事給了所有人一個警告,在傾城樓里,有任何歪心思,對十九不利的人,都得死。沈南被關在傾城樓的地牢里,他猜測按端木傾的意思他是出不去了,但總得試一試,誰都不想死。沈北直接給他爹書信一封,說沈南暴斃而亡了。他爹這些年一直對他娘心存愧疚,對沈南這個兒子也不重視,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何況他不敢對沈北如何。端木傾到地牢里看沈南待的如何了,這些天他沒給沈南用刑,也沒審問他什么,只是每天都不給他吃飯和水,餓著他,渴著他。沈北和端木傾一起來的,沈南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干凈整潔的樣子,頭發(fā)亂糟糟的,嘴唇干裂出血,衣裳也破爛不堪。端木傾給他安排的是最差的一個牢房,里面布滿了蜘蛛網(wǎng),時不時有老鼠經(jīng)過,夜晚的時候還能聽見老鼠的吱吱聲。這個牢房已經(jīng)很久沒有招待客人了,上一個在這里待過的人墳頭草都長起幾丈高了。“怎么?有沒有什么想要說的?比如少主是誰?”端木傾打開門,走進去倚在墻角問他,順腳踢飛了一只老鼠,落在沈南身邊。沈南還在裝傻企圖蒙混過關,“端木樓主說什么呢,什么少主,我不知道啊……呵呵……”“真不知道?”沈北扭斷了他的左手,還“好心”地告訴他另一個消息:“我已經(jīng)和父親通了信,說你在這里染上惡疾暴斃身死?!?/br>沈南疼得額頭直冒冷汗,聽到沈北的話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你怎么能……能這么做?我好歹是你的弟弟!”“弟弟?你娘給我爹下藥,用下作的手段勾引他,后來你還和你娘同流合污誣陷我娘與下人有染,致使她自盡而死,那個時候你怎么不說你是我弟弟?”說起當年的事情沈北恨得牙都癢癢,只恨自己那年太小,無法阻止事情的發(fā)生。“大哥,當年是誤會,你要相信我!”“那又能怎么樣,反正你娘被我殺了,也算是為我娘報了仇,對了,你猜爹怎么給我回的信?”不聽沈南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