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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嫌惡地拿手絹擦了擦,扔到了一邊。端木傾和寒冷一前一后攻擊連城,連城的息骨功練到了最高層,只要有一點血腥就足以他施展功法。空氣里彌漫著凌晨的血味兒,這對連城來說算是極大的刺激,他的雙眼比之前更加紅,手里的招式更加快。寒冷的劍在連城一門心思攻擊端木傾的時候砍到了他身上,劍法快又猛,直接砍掉了他的一只胳膊,連城大叫一聲,攻擊更加迅速。空氣中的味道讓十九惡心不已,他捂住胃的位置,又捂住口鼻,十一和十三連忙把他帶走,盡量遠(yuǎn)離戰(zhàn)場,十九這樣被端木傾看到了會分心。端木傾給寒冷使了個眼色,他找到了連城的弱點,在腰上。他們同時攻擊連城的腰部,弱點被攻擊,又沒了一只胳膊,平衡感不好,力氣也被消磨的差不多,端木傾和寒冷接下來沒用多大工夫就制服了他。“時間不多了,咱們趕緊?!绷枋⒌?。又回到剛才的屋子里,沈北才開始動手,連城既然說藏寶圖在他的腦子里,那他們就去他的腦子里取。沈北的成名招式是攝魂術(shù),他平時很少用,因為沒有可以用到的地方,不過今天他可以用在連城和凌晨身上了。沈北伸手到連城眼前晃了晃,確認(rèn)他能看到,然后看著連城的眼睛,一眨不眨,連城想要躲開,卻發(fā)現(xiàn)他的頭好像被制住了,不受控制地看向沈北。沈北的眼睛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吸引著他一探究竟,連城就那么看著沈北,一動不動,目光呆滯,很快就進(jìn)入了狀態(tài)。沈北迷人地一笑,誘導(dǎo)地問他:“你知道伏龍山藏寶圖對不對?”連城呆愣的點頭。“那你畫出來好不好?”連城繼續(xù)點頭。用準(zhǔn)備好的紙筆,連城右手拿起筆,在紙上把自己腦子中的藏寶圖畫了出來。沈北看他畫完又問:“你畫的是真的嗎?”連城還是點頭。沈北又笑了,問道:“那你知道現(xiàn)在該做什么嗎?”這回連城說話了,“知道?!比缓竽闷鹆松虮边f給他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刺進(jìn)了自己的心臟。凌晨在一旁看的都呆了,沒想到沈北的攝魂術(shù)真的有這么厲害,江湖的傳言他從來不信,這回在眼前發(fā)生,他真信了。沈北笑瞇瞇地又走向他,凌晨慌忙閉上眼睛,怕也落得連城那樣的下場,沈北笑出聲,“你以為閉上眼睛就有用么?乖乖把眼睛睜開吧……”他的聲音傳進(jìn)凌晨耳朵里,就像來自一個遙遠(yuǎn)的地域,虛無縹緲,辨不明來處,凌晨覺得沈北的聲音異常溫柔,不由自主地就睜開了眼睛。“聽我說,你一會兒要拿著桌子上的藏寶圖,和張永,你的師傅等人對峙,說你要獨吞寶藏,然后和他們打一架,最后要被他們殺死,知道么?”沈北聲音輕柔地給凌晨下了命令。凌晨就像迷途的人,沒有知覺地點頭,沈北又道:“你重復(fù)一遍我的命令。”凌晨說了一遍,沈北滿意地點頭,“你現(xiàn)在要暈過去,子時再醒過來,然后放一把火把這里燒掉?!?/br>凌晨點過頭,然后暈倒在地。沈北拍拍手,“好了,大功告成,咱們走吧!”寒冷把照著真藏寶圖畫的那個假的放在凌晨懷里,沖他們點點頭,一干人等消失在黑夜里。凌盛也描摹了一份藏寶圖自己保管,他只要等到子時和張永一起來這里看好戲就行了。事情處理的異常順利,端木傾想讓凌盛試探連城的事還沒想好,古門就被他們收拾干凈了,讓他省去了一步。這樣也好,省事了,明早起來就看好戲吧。于是等到子時那些正道人士過來的時候,他們看到的只有和他們對峙的凌晨還有沖天的火光。拿到了“藏寶圖”,張永痛心疾首地讓凌盛殺死了凌晨,古門從今天開始徹底覆滅,所有與古門有關(guān)的東西都被端木傾等人清理的干干凈凈,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就像古門從未存在過一樣。作者有話要說:十九:我要給我大兒子起名,你再起不好我就剁了你!端木傾:要不叫端木剁?十九:你在這里等我把菜刀拿來。端木傾:夫人饒命!第56章殃及池魚古門這次覆滅比十幾年前那一次聲勢小了許多,也許是因為剛復(fù)興起來還沒發(fā)展壯大,也有可能是因為中途得罪了端木傾,還沒來得及發(fā)展。總之不管怎么樣,古門消失了是事實,并且可能以后永遠(yuǎn)都不會有這個門派了,而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把功勞攬到了自己頭上。凌盛和他師傅一起去見各位掌門,聽著他們大言不慚地吹噓著自己那天的壯舉,心里直犯惡心,尤其是當(dāng)聽到他師傅和眾人說著自己平時的子虛烏有的為民除害的事時,心里更加厭惡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結(jié)果了。心里煩躁,他又沒什么朋友,想來想去,最近和他接觸最多的竟是端木傾了,他又偷偷來到端木傾的住所,想問問他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還沒走到里面,就聽到說話的聲音。“十九,乖,喝點水,要不然嗓子會疼?!?/br>“我不渴,不想喝水!”“不行,快點喝掉!”“不喝,我就不喝!”雖然端木傾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嚴(yán)厲,可凌盛聽的出來,端木傾的聲音里帶著淡淡的溫柔與笑意,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另一個聲音不用刻意去回想,聽說話的語氣就能猜出來是端木傾捧在手心里的十九,因為這世界上也就只有十九這么和端木傾說話還能不讓他生氣,反而哄著的人了。凌盛對十九的印象不是很深刻,第一次見面是在端木傾成親,遠(yuǎn)遠(yuǎn)見過一面,第二次見面是在酒樓,知道他似乎是愛喝白開水,然后就是十九使的一手好暗器,讓他記憶猶新。凌盛是偷偷來的,所以只有暗衛(wèi)和端木傾通報了,也沒什么人,就十九,所以他就一邊勸十九一邊等人進(jìn)來。“端木樓主真是有閑情逸致?!绷枋⑦M(jìn)來,看著他和十九道。“我當(dāng)然悠閑,畢竟我有人陪?!倍四緝A又一次嘲笑了凌盛是孤家寡人的事實。“……”如果不是打不過端木傾他早就動手了!十九倚在端木傾懷里吃糕點,對他們的談話不感興趣,也不愛聽,他在端木傾身上不安分地拱來拱去,端木傾被他弄的有些心不在焉,按住他的腰,低聲道:“好好的,別鬧。”十九挑釁地看了一眼,眼神里傳達(dá)著挑釁的意思,反正他這個時候端木傾不敢把他怎么樣,他就肆無忌憚地在某些方面上折磨端木傾。有時候十九會在晚上主動勾引端木傾,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