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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這種情況下,辯護(hù)人都是由法律援助中心來統(tǒng)一指派,要么是派法援中心自己的律師,要么是從各個律師事務(wù)所里抽人,當(dāng)初趙悅是萬萬沒想到,這個案子的指定辯護(hù)人最后竟然會是向琪。這事趙悅一直沒跟鐘靈說,到了今天下午開庭前,嫌疑人還沒提來,向琪也還沒到庭,鐘靈和鄭抒已經(jīng)在公訴席上坐好,鐘靈還是穿著那一身筆挺正氣的制服,看得趙悅心里直癢癢,但是又架不住有點心虛。他慢悠悠地蹭到了公訴席旁邊,一邊欣賞著鐘靈低頭整理資料的樣子一邊說道:“今天天氣不錯啊?!?/br>鐘靈抬頭看他一眼,對他這句廢話只嗯了一聲。鐘靈在外人面前仍然嚴(yán)肅而一本正經(jīng),這副樣子看在趙悅眼里簡直勾人得不行,但現(xiàn)在顯然不允許他有太綺麗的念頭,他試探地說道:“今天來出庭的有個熟人呢?!?/br>鐘靈皺了皺眉,問:“熟人?要申請回避?”“不用不用。”趙悅有些支支吾吾的,“呃,跟我熟,跟你不熟。啊不,現(xiàn)在跟我也不怎么熟了?!?/br>鐘靈看他這副樣子有點不太對勁,剛想開口又問點什么,這時候有人從審判庭外走了進(jìn)來。趙悅和鐘靈一起看過去,只見向琪正大步往辯護(hù)人的座位走去,其間他朝這邊瞥了一眼,然后又目不斜視地繼續(xù)往前走,向琪并沒有露出一絲意外的神色,顯然是早就知道了三個人今天會在這里碰面。鐘靈把目光收回來,瞪了趙悅一眼,“你故意不告訴我的?”趙悅連忙安撫,“你別生氣,我這不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嗎…”“這有什么不能說的?”“哎,我這不是擔(dān)心…”趙悅話還沒說完,向琪在那邊朝趙悅打了聲招呼:“趙悅,好久不見了?!?/br>趙悅心道一聲要糟,就知道那邊也是個不省事的,他訕笑著對向琪道:“呵呵呵,好久不見?!?/br>雖然剛才向琪那聲招呼是跟趙悅打的,但現(xiàn)在他正站在辯護(hù)席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坐在公訴席上的鐘靈,即便他一早就決定了放手,再見到鐘靈時也仍然對他擺不出好臉色,向琪就是想挑釁他,就是想給他添堵,除了心里的不服氣外,大概也算是天生的氣場不合。鐘靈立刻也站起身來,以同樣的高度毫不躲閃也毫不客氣地回應(yīng)向琪的目光,“向律師別來無恙?!?/br>“鐘檢察官也是?!?/br>兩個人周身盤旋著洶涌的氣浪,從兩雙眼睛里不斷飛出一股股冰凌在半空中碰撞,連趙悅也忍不住避開了一點,以免受到出其不意的誤傷。審判庭里其他人都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搞不懂今天的公訴人和辯護(hù)人怎么一直在互行注目禮,這時候被告人被押送到庭,賈庭長朝趙悅喊道:“趙悅,在那站著干嘛呢,回來了?!?/br>開庭后,鐘靈和向琪少不了又是一陣針鋒相對,幸好這個案子案情并不復(fù)雜,事實也很清楚,可供他們發(fā)揮的地方并不多,向琪提出的辯護(hù)意見也只是針對量刑上的從輕判決而已。閉庭后,向琪把辯護(hù)詞交給趙悅,他朝公訴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鐘靈正一瞬不瞬地盯著這邊,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道:“趙悅,我有句話要對你說?!?/br>趙悅正翻著手里的辯護(hù)詞,抬頭問他:“什么?”“你過來一點。”向琪拉著趙悅挨近了自己,趙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向琪已經(jīng)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再見?!?/br>趙悅有點愣,“啊?就這個?”向琪點點頭,“就這個?!彼牧伺内w悅的肩膀,又朝公訴席看了一眼,見鐘靈正滿臉陰沉地看著他們,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人了。等向琪一離開,鐘靈也立刻收拾東西走出了審判庭,趙悅攔人都來不及,大庭廣眾的又不好追得太過分,只得看著鐘靈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趙悅知道今天這事是自己做的不地道,不該不告訴鐘靈向琪是這個案子的辯護(hù)人。他坦然接受后果,更重要的是要向鐘靈承認(rèn)錯誤,這天他一下班就飛奔到了鐘靈家,鐘靈前腳剛進(jìn)門,趙悅后腳就跟了進(jìn)來。鐘靈正彎腰換鞋,看起來沒有要主動搭理他的意思,趙悅放柔了聲音,好聲好氣地哄道:“鐘靈,今天這事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br>鐘靈沒說話,轉(zhuǎn)身去開冰箱給呼嚕熱牛奶。趙悅緊緊跟在他后面,“之前我也沒想到法援中心指派的辯護(hù)人是向琪,我怕你會介意,之前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到了后來就把這事給忘了?!?/br>鐘靈抱著雙臂站在微波爐前,“公事公辦,我有什么好介意的?”趙悅趕緊賠笑,“怪我怪我,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別生氣了好不好?”鐘靈沒搭理他,趙悅馬上又要開始花言巧語,鐘靈卻在他開口說話之前問道:“他今天跟你說了什么悄悄話?”“悄悄話?”趙悅想起今天在和向琪分別時,好像就只有他對自己說的那句再見還勉強(qiáng)能算是一句悄悄話,他誠實道,“他跟我說再見?!?/br>鐘靈顯然有些懷疑,“就這個?”趙悅立馬重重點頭,十成十的真誠,“就這個!”鐘靈心里一陣氣悶,今天又被向琪給耍了,趙悅臉上卻忍不住笑開,他從背后摟住鐘靈,問道:“你是不是吃醋了?”鐘靈把牛奶從微波爐里拿出來,用手肘推了推趙悅,“放開,我去給呼嚕倒牛奶?!?/br>趙悅不依不饒,把下巴墊在他肩膀上,再問:“是不是吃醋了?”鐘靈仍是道:“放開?!?/br>趙悅忽然奪走了鐘靈手里的牛奶,把它又放回微波爐里,接著一把將鐘靈推到了餐桌邊,把他的上半身按趴在桌面上,自己的下半身則緊緊貼著他的臀部磨蹭,趙悅彎下腰去啃咬他的脖頸,似乎是得不到答案便不會罷休,他又問:“是不是吃醋了?”鐘靈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低喘著叫他的名字,“趙悅…”趙悅的手繞到下面去解開鐘靈的皮帶和扣鏈,把他的外褲連同內(nèi)褲一起拉了下來,在他光裸的臀丘上用力拍打了一下,頓時發(fā)出響亮的聲音,他還是重復(fù)著那個問題,“是不是吃醋了?”鐘靈低叫了一聲,已經(jīng)克制不住愈發(fā)高漲的情欲,伸手就要去松開制服的領(lǐng)帶和扣子,卻被趙悅制止了,趙悅在他耳邊道:“別脫,就這么穿著制服做,我早就想這樣干你一次了?!?/br>鐘靈的褲子被褪了一半,他一邊和趙悅熾熱地接吻,一邊分開雙腿方便讓他在自己的身后開拓?;孟胫械膱鼍敖K于得以實現(xiàn),趙悅今天格外迫不及待,只草草地擴(kuò)張潤滑了幾下便一個挺身將自己送進(jìn)了鐘靈的身體里。鐘靈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以這種方式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