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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天下第五妖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加之又擅使毒……總之那就是個勾魂的無常,勸你今后躲著她些,千萬別得罪了。”

    “不過是闖了一回仇家的總壇,綁了人家的頭兒,這么簡單就名動江湖了?”嚴五有些吃驚,又像是若有所思,“據(jù)我說知,洞天門如今也還在江湖上走動,并未被滅?!?/br>
    鐘長興原本想伸手拍拍他的肩,卻又總覺他的態(tài)度雖平易近人,內(nèi)里卻有種叫人不敢輕易冒犯的清貴威嚴,便將手背到身后,訕訕笑了。

    “嚴兄弟,你莫不是打算仿效她這樣成名吧?不可能的。你只知洞天門如今還在江湖上走動,卻不知這短短一年里,洞天門就從如日中天落到三流都不如,全是這妖女的杰作。”

    “她將洞天門門主綁走以后,洞天門少主便接手主持大局,”見嚴五很愿意聽,鐘長興便將自己道聽途說的種種一一道來,“結(jié)果她倒好,追著洞天門玩兒了一整年,那個鍥而不舍啊。洞天門但凡像樣點的生意,全被她攪和得不成樣子……要不怎么說她妖異似鬼呢,如今只要是洞天門能賺錢的場合,那真是十處打鑼九處有她,反正被她折騰得整個門派上下都快沒飯吃了?!?/br>
    俗話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紅云谷與洞天門之間的梁子,簡直算得上死仇了。

    嚴五好奇淺笑,“洞天門的人就拿她沒法子?”

    鐘長興笑得幸災樂禍,“聽說一開始有人去追殺過,結(jié)果她不知使的什么手段,那一個個被逼得,半瘋不癲的;后來那少門主就說躲著她些,偏她哪兒哪兒都找得到,難纏得很。你等著看熱鬧吧,她今日絕對又是來搞事的。”

    “今日也有洞天門的人么?”嚴五不著痕跡地又朝擂臺對面那裹著披風的姑娘看過去。

    真是越來越好奇她是怎么想的了。

    “有啊,毒公子就是啊,”鐘長興的幸災樂禍毫不遮掩,“這都連勝八人了,你瞧他笑不笑得出來?”

    臺上的毒公子果然滿目的嚴陣以待,毫無勝利者的喜悅。

    嚴五點點頭:“那就難怪她會出現(xiàn)了?!?/br>
    鐘長興道,“按規(guī)矩,只要毒公子再勝一人,便是今年的‘毒尊’了。據(jù)說泉林山莊今年給‘毒尊’的彩頭可是黃金千兩……不過那妖女只怕也快要上去了。她今日若不是來找洞天門晦氣的,我都不姓鐘?!?/br>
    “泉林山莊出手如此闊綽,還真是身家雄厚啊,”嚴五感嘆了一句,又向鐘長興道,“鐘兄不去爭奪那千兩黃金嗎?”

    “每年的鑒藥大會,毒尊擂臺不過就是個噱頭,”鐘長興朝擂臺后頭搭了錦棚的觀擂臺努努嘴,“今日進來的大多數(shù)人,還是沖著里頭那些冤大頭來的,就等晚上面談了。”

    泉林山莊人脈之廣,每年坐在觀擂臺里不露面的那些人,并不全是三教九流,據(jù)說有不少非富即貴的紈绔。

    擂臺之戰(zhàn)后,泉林山莊會根據(jù)那些冤大頭主顧的需求,為他們與各門派之間分別牽線搭橋——

    買毒、買殺手、買死士。

    這才是魔教們每年來此聚集的根由,畢竟魔教中人也是要吃飯的,且還想吃得好些。

    ****

    許是眾人都在等著看月佼如何找毒公子晦氣,在毒公子連勝八人之后,便一直無人再應。

    林莊主正要出來打圓場,毒公子自己先沉不住氣了,抬手指向臺下閑散如看戲的月佼,近乎氣急敗壞地吼道:“妖女,咱們兩家今日索性就做個了斷吧!”

    “誰要跟你家了斷,”月佼抱著木蝴蝶的手臂,沒骨頭似的倚著她,笑道,“我偏要沒完沒了,你咬我呀?”

    毒公子氣到咬牙,圍觀人群哄然大笑,有人開始出聲拱月佼上臺,與毒公子一較高下。

    林莊主抬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又對月佼笑道:“既今年有紅云谷的朋友來,林某便臨時加動動這規(guī)矩……”

    須臾之后,泉林山莊的兩名弟子押出來一位雙手被綁縛在身后的女子。

    衣衫襤褸、蓬頭散發(fā)、雙目無神,行尸走rou一般。

    人群中的白衣嚴五幾不可見地微抿了唇角。

    “林莊主這是做什么呀?”月佼皺眉。

    林莊主笑道:“鄙山莊的奴隸,中了些小毒。毒公子與姑娘皆是難得的使毒良才,為免二位龍虎相爭折損其一,不如就比比誰能解了她們身上的毒,也不傷和氣?!?/br>
    先前的八場爭斗,大家都是點到為止,若傷及對方,也會及時交出解藥??杉t云谷與洞天門之間死仇般的恩怨誰都清楚,林莊主覺得,這兩人一旦有誰給對方下毒成功,想必不會輕易拿解藥出來。

    畢竟是他林家的地盤,擂臺之爭不能出人命。

    毒公子點頭:“客隨主便。”他心中也覺得,若那妖女對他下毒成功,絕不會拿出解藥來的。

    月佼看了臺上那名姑娘一眼,放開挽著木蝴蝶的手,站直身,緩步行去,一步一步邁上了擂臺。

    她很生氣,非常生氣,可是她只能笑著,盡量不去看那個被折磨到面目全非的姑娘。

    月佼淡淡笑著,對毒公子道:“一場定勝負么?”

    毒公子冷笑:“一場足夠?!?/br>
    月佼點點頭,雙目直視著他,兩手不疾不徐解開披風系帶,繼而一揚手,將解下的披風扔給臺下的木蝴蝶。

    被高高揚起的披風尾端柔柔掃過毒公子的鼻尖,姑娘家特有的異樣馨香立時劃過他的鼻端,好似還帶著體溫。

    披風之下,是火紅的薄紗輕衫包裹的曼妙嬌軀,像山間林中巨毒奇珍的妖異花卉,明艷勾人,卻透著致命的詭譎。

    毒公子面上一紅,倒退兩步,啐道:“不知羞恥?!?/br>
    月佼妝容冶艷的眼尾懶懶挑起,瀲滟水眸似笑似嗔地直視著他,一言不發(fā)。

    毒公子穩(wěn)住心神,咬牙喊道:“開、開始吧!”

    “結(jié)束了。”

    月佼勾唇一笑,轉(zhuǎn)頭朝擂臺側(cè)畔的林莊主眨了眨眼,又不疾不徐朝那名女子走去。

    “什么……”毒公子驟然收聲,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

    披風?!她那件披風有問題?!

    月佼并不理會他,只沉默而溫柔地以食指輕挑起那名女子的下巴,專注地看了看她渾濁而渙散的眼瞳。

    “是‘斬魂’啊……”月佼心中發(fā)痛,面上卻仍是鎮(zhèn)定笑著。

    這泉林山莊,竟與洞天門一樣,不干人事。

    “斬魂”這種毒,中毒者所受之苦,比她前一世中的那種不知名的毒要難過百倍。

    中此毒者如魂魄被攝,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能任人擺布;同時,中毒者一直,始終,都能清楚感知到如被噬心剜肺般的巨大痛楚。

    生不如死。

    相比而言,她給毒公子下的毒,其實就是玩鬧。

    此時毒公子已感受到雙臂僵硬,十指指尖卻如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