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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好像對我很有意見,那次蛇精的事情怕是讓我成了他的眼中釘rou中刺,付澤生,我可是給你背了黑鍋?!?/br>“那件事不至于,打照面的時(shí)候你和唐司在一起?”“恩?!睉?yīng)了一聲,蘇慕白直覺付澤生問這句話背后有意思,挑眉看著付澤生,付澤生攤手,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冥幽針對蘇慕白,蘇慕白又和唐司在一起,那么很簡單的關(guān)系就出來了,冥幽對唐司心懷不軌。蘇慕白扭頭看著那邊的唐司,回過頭來狠狠瞪了一眼付澤生。付澤生無辜的看著蘇慕白:“你瞪我做什么?這件事情又不是我做的,罪魁禍?zhǔn)缀湍阋絾柕娜嗽谀抢?。”付澤生好心的指了指唐司?/br>“果然你一出現(xiàn)就沒有好事,添堵?!?/br>付澤生一噎,對蘇慕白的話竟然沒辦法反駁。他的確是來給人添堵的,難怪每次蘇慕白見到自己都面色不善,原來是這個(gè)原因。“東西在火上燉著,中午就能吃?!碧扑咀匀坏恼驹谔K慕白身后,替蘇慕白把領(lǐng)子整理好,然后看了一眼付澤生:“你真打算留下來蹭飯?”“我們這多年的交情你不至于這么摳門吧?”付澤生靠在椅背上,環(huán)抱著胳膊,笑看兩人。蘇慕白和唐司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很介意你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br>臉皮很厚的付澤生巍然不動,坐在椅子上不挪地:“你們放心大膽的做,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就算是真的看到了我也會裝作沒有看到,不用擔(dān)心我會被事情賣給記者,你們就——”話未出口,一道綠色的光打向付澤生,付澤生腳蹬了一下餐桌腿,身子往后仰去,避開蘇慕白的攻擊:“你這人還真是容易生氣?!?/br>“閉上你的嘴?!?/br>付澤生識趣的閉嘴,唐司拍拍蘇慕白的肩,示意蘇慕白別和付澤生計(jì)較:“你剛才說你和冥幽遇見了?冥幽一向不管這些事情,一直在閉關(guān)修煉,這次居然能把他也給引出山,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一點(diǎn)蹊蹺嗎?如果上古神器只是一個(gè)幌子,把我們這么多人引到這里來是因?yàn)槭裁矗靠偛荒苁且驗(yàn)橐e辦奧運(yùn)吧?!?/br>唐司的話說完,蘇慕白抬手給了唐司腿上一巴掌:“少胡說八道,開運(yùn)會要你們來做什么?給別人表演萬妖起舞?”“舉個(gè)例子而已,不過這件事情暫時(shí)也就這樣,我們管不了多少,你最好回去一趟,我瞧你們族里最近也不安分,有一些小朋友不老實(shí)修煉想出來撞運(yùn)氣,本來你們就沒剩下多少人還指望繁衍后代,可別到時(shí)候就剩你一個(gè)?!?/br>“果斷時(shí)間我會回南海一趟?!?/br>聞言蘇慕白楞了一下,腦子里閃過什么,看著付澤生:“你們住在南海?”“恩。”“龍……龍族?”付澤生收起玩笑之色,正色看著蘇慕白:“不相信?要不要我給你看一下我的真身,可能你會被嚇一跳,倒是你這公寓好像裝不下,別把整棟樓都給弄塌了?!?/br>不像是開玩笑,蘇慕白仔細(xì)的打量著付澤生的臉,眉目之間的確是生得滿是正氣,的確是天生的帝王相,不怒自威,不笑的時(shí)候坐在那里都能感受到他的氣場強(qiáng)大。蘇慕白這才意識到,當(dāng)初為什么唐司說,如果他要是見到付澤生的真身會更驚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那些小家伙不老實(shí)?”“在拍戲的時(shí)候看到附近有那些小家伙出沒的身影,剛才看到你的時(shí)候就想說來著?!碧扑纠_椅子在蘇慕白旁邊坐下:“你好不容易尋了一個(gè)安靜的地方給小家伙們修煉,你一走這段時(shí)間就開始不老實(shí),你趁著電影沒開機(jī)回去看一下,怕是有人從中作梗?!?/br>有人從中作梗,那估計(jì)就是真的有人在有意的把他們引來。“我回去了?!?/br>付澤生站起來,話音都還在空中飄著,人已經(jīng)消失在公寓里。蘇慕白和唐司對視一眼,對這件事情是愛莫能助。蘇慕白看著要起身去廚房的唐司,一把扯著唐司的胳膊把人拉到自己面前:“你瞞著我這么久,就不打算解釋一下嗎?”“這種事要自己發(fā)現(xiàn)才有樂趣的,你不覺得嗎?”唐司腆著臉說,倒是一點(diǎn)都不覺得有問題。蘇慕白松開手:“算了,下不為例。”“遵命?!?/br>廚房里燉著的土豆西紅柿排骨已經(jīng)溢出香味,飄在廚房里面,蘇慕白坐在那里聞著香味實(shí)在受不了站起來往廚房里走,靠在門邊看著唐司:“多久才能開飯?從早上等到現(xiàn)在,即使是妖精也是會餓的?!?/br>“再有十分鐘,你可以先把碗筷拿出去,還有電飯煲?!?/br>“恩?!?/br>按照唐司的話,蘇慕白把碗筷和電飯煲都拿出來放著,唐司也把菜全部端到桌上,三菜一湯,對于兩個(gè)人來說足夠喂飽他們的分量。蘇慕白添了飯給唐司遞過去:“你這一手跟誰學(xué)的?”“老早的事情,那會兒好像還在用灶臺,反正之后沒怎么做過飯?!碧扑旧钏剂艘粫海骸捌鋵?shí)這些東西還真的都忘記什么時(shí)候?qū)W的,大概是路過什么地方和什么人交了一陣子朋友就學(xué)到了手藝,雜七雜八的,用起來的時(shí)候才想起會,不用的時(shí)候根本全忘了?!?/br>蘇慕白夾菜的手一頓,看著唐司:“知道你多才多藝,可以吃飯了?!?/br>“你這人,要問又不讓人說,真的很難伺候。”唐司抱怨,但臉上滿是笑意,蘇慕白也懶得計(jì)較,自顧自的吃飯。當(dāng)了幾個(gè)月的妖,本質(zhì)上蘇慕白還是在以人的方式活著,活著正常人過得日子,吃飯睡覺拍戲以及談戀愛。餐桌上的東西一掃而光,唐司邊收拾邊問:“你和付澤生把蘇卜送回去,蘇卜沒哭鼻子吧?那小家伙我看挺喜歡你的?!?/br>“恩,不過現(xiàn)在他還不適合在人類世界里待?!?/br>“這倒是,你都自顧不暇哪有時(shí)間照顧他?!碧扑径酥肟赀M(jìn)廚房,蘇慕白跟在后面,想起自己遇到姬櫟的事情,猶豫著要不要和唐司說。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姬櫟什么都沒說,但姬櫟出現(xiàn),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會那么簡單就是為了擠兌他的道行而已。姬櫟話里有話,蘇慕白有些摸不清。“我見到姬櫟了。”唐司手里的筷子‘哐當(dāng)’一聲掉在水池里面,不慌不忙的撿起來:“你說的是姬櫟,你確定他不是在唬你?”“姬櫟什么來歷?”能讓唐司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人,姬櫟是第一個(gè)。即使和冥幽對峙的時(shí)候,唐司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你奈我何的態(tài)度,唯有剛才蘇慕白提到姬櫟的時(shí)候,不一樣,臉上的神情努力維持著卻還是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