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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余澤洋拖長腔調(diào)的可憐兮兮的喚道,直想無力的趴下,“你當初到底是怎么追到你的獸夫?”蛇飛摸摸肚子,那肚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明顯,圓圓的,襯得蛇飛的腰又細又窄,他神色充滿柔情的回答:“是亞森追求我的,我以為我這輩子不會遇到屬于我的獸夫,他不畏懼我的毒牙,結(jié)婚時他在獸神面前發(fā)誓用生命愛我,哪怕死在我的毒牙下?!?/br>這一臉的幸福實在太讓單身人士羨慕嫉妒恨了!余澤洋狠狠地咬住rou干,亞雌不了解地球人的煩惱,他要怎么做才能追求到他親愛的少將大人,才能推倒親愛的少將大人?從靚麗菊那里打探不到可能是情敵的安藍的資料,從蛇飛這里得不到靠譜的鼓勵,余澤洋決定還是要靠自己——討少將大人的歡心。☆、第44章“店長,請問你是怎么討你的獸夫歡心?”余澤洋擺出虛心求教的表情。“勾勾尾巴尖,搔搔他的特定部位,和他交/配,生下幼崽?!鄙唢w的回答十分簡潔,簡潔到讓余澤洋不知道擺出什么樣的表情比較好。余澤洋放棄了,他和蛇飛的腦電波完全不在一條線上,蛇飛提供的方法只適合亞雌,不適合地球人,光生幼崽那一條就是無法完成的任務,除非他們其中一人基因強大到無視男性的生理結(jié)構(gòu)。余澤洋嘆口氣,蛇飛放下茶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喜歡的人是凱爾維斯少將,對嗎?”“嗯?!庇酀裳蟛浑[瞞,他多多少少感覺得到自己能得到個人光腦終端和凱爾維斯有關系,既沒有索要父獸和爸爸的個人光腦終端,也沒有檢查過他的基因,這樣走后門得到的個人光腦必定是通過特殊途徑才能獲得,而他身邊權/勢最大的只有凱爾維斯,“我看得出來你很彷徨?!鄙唢w說,眼中露出精光,“你雖然隱藏的很好,但你的心里很清楚你是特殊的,你的特殊造就你的不平凡,余澤洋,不管再你怎么隱藏,都注定你不會屬于普通的雄性,無法像我一樣過上普通的生活?!?/br>說著,他抬起手,慢慢伸向余澤洋,冰涼的手指撩起余澤洋的頭發(fā),露出耳朵,“這就是證據(jù),即使亞雌也是獸人,無法進化出完整的人身,總是留著獸類的特征,但是亞雌只有一雙耳朵?!?/br>余澤洋震驚的瞪大眼睛,他連忙要往后退,卻慌張的忘記屁/股下面的凳子,差點兒連人帶凳子一起翻地上,他捂住耳朵,擬真狗尾巴早就驚得炸毛。我靠,這是什么情況?他特意把頭發(fā)留長了,就為了藏住這兩個耳朵,現(xiàn)在店長說得是什么意思?他不想知道?。?/br>發(fā)現(xiàn)自己不自覺的捂住耳朵,余澤洋連忙放下手,雙手摸到屁/股下面,把凳子放好,他想離此刻笑瞇瞇卻給他一種危險感覺的店長遠一些,但店長的眼睛變成了豎瞳……舌頭……余澤洋覺得自己要暈厥了,那是怎樣一條舌頭……舌尖分開小叉,向蛇一樣的對他吐著小信子,還有兩顆尖尖的牙齒……“店長……”余澤洋擠出笑,吞咽著口水,哆哆嗦嗦的問:“你后面那條長長的是什……什么?”“我的尾巴。”蛇飛甩起尾巴,從腰部以下全部變成粗粗的蛇尾,原本穿著的褲子從兩個褲管撐裂,變成破布條掛在他的腰上,蛇飛干脆把皮帶抽掉,褲子脫掉,隨意的往后面一扔,又長又粗的蛇尾半曲著保持坐姿坐在椅子里,而那細細的尾巴尖伸到桌子上,纏住茶壺的手柄,然后幫余澤洋斟滿花草茶。“喝茶?!鄙唢w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似水,但滿是鮮艷花紋的粗/長蛇尾告訴余澤洋他是毒蛇品種的亞雌。人首蛇身現(xiàn)場版,余澤洋抬起指尖微微顫抖的手,蛇飛控制著蛇尾端起茶遞到他的手上。三觀的用處是什么?獸人世界告訴你:三觀是用來刷新的。☆、第45章余澤洋喝下一口溫熱的花草茶,不冷不熱的水稍微緩沖了他突見蛇飛擬獸形態(tài)的沖擊,然后問:“請問亞森的獸形是什么?”希望別又是一條蛇,兩條蛇纏在一起玩耍的畫面太刺激地球人了。“狂牛?!?/br>嘖!原來是一頭牛?。〕圆莸模挥煤ε?。余澤洋放下心了。經(jīng)過蛇飛的擬獸形態(tài)刺激過的余澤洋喝完一杯茶,再看蛇飛顏色艷麗的蛇飛也不覺得那么可怕,畢竟在這個世界,蛇飛這樣的形態(tài)才是正常的,而且越接近人類形態(tài)的亞雌,基因越高,但余澤洋不理解為什么完全是人類模樣的自然雌性基因等級卻那么低。不再那么害怕后,余澤洋表情淡定的接著拿東西吃,反正只要不檢驗基因,光用眼睛看,他最多被歸為無能力的自然雌性,他相信偉大的蛇店長不會把唯一的員工丟給科學狂人。“你不害怕我?”亞雌的擬獸形態(tài)完全不像雄性的擬獸形態(tài),既沒有完整的人形,也沒有完整的獸形,有的亞雌天生運氣不好,擬獸形態(tài)很可能是上半身是獸,下半身是人,一變成擬獸形態(tài)就悲劇了,審美普通的雄性一看到這樣的擬獸形態(tài),直接就萎掉了,還不如全獸形態(tài)呢。蛇飛的擬獸形態(tài)在亞雌中也數(shù)上乘,而且蛇類的亞雌變成擬獸形態(tài)后,天生懂得扭腰擺尾巴跳求/偶舞,利用自己的半獸形態(tài)誘惑雄性,唯一輸在他是華麗蛇,毒性強,普通雄性都抗不住他的毒。余澤洋把手臂伸到他面前,莫名其妙的問:“要吃一口嗎?”“我為什么要吃你?”蛇飛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看他的手臂一眼,不明白的反問。余澤洋收回手臂,拿起一塊rou干遞到他面前,又問:“那你要吃rou干嗎?”蛇飛被他搞糊涂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余澤洋攤手反問:“你都不吃我,我為什么還要怕你呢?”蛇飛一怔,突然大笑道:“你這個人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明明和那些自然雌性一樣又軟又弱的樣子,卻比自然雌性有意思多了。都笑得尾巴亂顫,張開的嘴巴里都能看到那條蛇信子抖動,余澤洋不忍直視蛇飛沒形象的你獸形態(tài),都快趕上葫蘆娃里的蛇精,只不過這是蛇精獸人版。余澤洋握拳放頜下假咳一聲,示意蛇飛注意形象,蛇飛笑到肚子疼,手扶著圓圓的小肚子,好半天他才打趣的說:“我不會吃你,你留著給凱爾維斯少將吃吧,少將一定非常樂趣替我效勞?!?/br>熱情的獸人,你要懂得地球天/朝人悶sao的含蓄,把“吃”放在嘴上讓他多不好意思,他還沒有追求到少將大人,太早和少將大人吃來吃去會嚇跑少將。余澤洋低下頭,假正經(jīng)的不和蛇飛聊不正經(jīng)的話題。蛇飛勾勾蛇尾巴,同情凱爾維斯碰上這么容易“害羞”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