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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目光注視著安藍和凱爾維斯,凱爾維斯的眼里只有余澤洋,而且他本來就對安藍沒有感情,安藍眼神不管有多幽怨,也不可能換來他一分憐惜。安藍一直抱著僥幸的心理,希望凱爾維斯看到他和雷塞德站在祭臺上,會突然發(fā)現(xiàn)還是自然雌性最適合純凈血脈的雄性,拋棄余澤洋這個普通平凡的亞雌,跳上祭臺和雷塞德絕對搶奪他。然而凱爾維斯視若無睹的目光撕破他美好的幻想,凱爾維斯站著一動不動,連眼神都沒有絲毫的波動,靜靜的看著祭臺上的他和雷塞德,他頓時覺得委屈,恨凱爾維斯這十年來對他明示暗示的無動于衷,恨費蘭克上將的追求,也恨雷塞德不夠心胸寬廣的幫助他追求到凱爾維斯,如果雷塞德能幫他追求到凱爾維斯,他一定會把愛平均的分給他們兄弟兩人,以后如果遇到家世更好的雄性,也會讓那個雄性看在他的面子提攜他們。安藍越想越覺得委屈,眾人的目光像一把逼迫他的刀,令他沒有回頭路可以走,好像所有的人都在嘲笑他,沒有一個人可憐他,明明他是高貴的自然雌性,為什么要受到這樣冷酷的待遇?安藍委屈到極點,竟然邊小聲的啜泣邊割開手腕。祭司捧著骨杯接住鮮血,他覺得這個雌性非常奇怪,既然不愿意結(jié)禮,為什么還要站到祭臺上?結(jié)禮可不是能馬虎的大事,即使將來能解除誓約,但每個獸人一輩子只有第一次結(jié)成伴侶才能在獸神前求得獸神的祝福結(jié)禮。祭司搞不明白安藍的心理,但安藍和雷塞德誰都沒有停止儀式,那么他也沒有資格停止儀式。兩人的血融在一起,祭司吟唱著獸神的祝福,所有的人都跟隨著祭司的語調(diào)吟唱獸神的祝福,古樸的旋律在獸神殿盤旋不止,余澤洋不會唱,只能跟著調(diào)子慢慢的哼。凱爾維斯握緊他的手,從他嘴里唱出來的字符余澤洋聽不明白,但凱爾維斯的嗓音低沉悅耳,聽在余澤洋的耳中就像沙啞悠揚的歌聲,在他的耳邊一直回響,溫馨又舒服。吟唱完獸神的祝福,祭司把那杯血分成兩杯遞給雷塞德和安藍。雷塞德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安藍,這個時候應(yīng)該他們一起喝下這杯融合兩人血液的血,但是安藍淚流不止,委屈的讓人心疼,抓著杯子的手輕輕的發(fā)抖,好像被人逼迫似的,那雙流著淚的眼睛一直看著凱爾維斯的方向。安藍不主動喝下血,雷塞德也不會喝下血,他在等,等安藍搖擺不定的心選擇停留在哪里,還是貪心的全部都想要,讓他和凱爾維斯共享他的心。安藍的臉色漸漸蒼白,一絲絲的絕望染上他的眼睛。我靠!余澤洋簡直要對雷塞德和安藍的表情變化拍手叫絕,凱爾維斯和他可是什么都沒干,這兩個人的表情變化卻圈圍著凱爾維斯轉(zhuǎn),把他這個準(zhǔn)伴侶無視到天邊了。男神大人太受歡迎也不是好事??!余澤洋冷笑著想,他本來就是來看安藍死心和雷塞德結(jié)禮的,不是來看他們表演變臉絕活的。“走吧,后面喝完血結(jié)禮儀式就完成了,沒什么好看的了?!眲P爾維斯覺得離開比較好,再看下去他很懷疑安藍會反悔不和雷塞德結(jié)禮,影響他和余澤洋的感情。余澤洋點頭同意,這個時候離開最好,既表明凱爾維斯對安藍沒興趣,也能高調(diào)的和他們撇清關(guān)系。凱爾維斯扶著余澤洋護著他的肚子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安藍眼中的絕望更深,雷塞德心中巨痛,大聲向凱爾維斯喊道:“哥哥,安藍沒有余澤洋好嗎?”凱爾維斯腳步頓住,用一種冷漠的語氣的說:“安藍很好。”“那你為什么不選擇安藍反而選擇余澤洋?”雷塞德不死心的又問。“因為我喜歡澤洋,安藍再好也抵不上我喜歡?!眲P爾維斯回頭,嘴角勾出冷笑,“既然我不喜歡安藍,他千好萬好又關(guān)我什么事呢?”安藍頓時臉色慘白如紙,被當(dāng)場告白的余澤洋神色不自然的看著前方神殿的柱子,心里的小人已經(jīng)害羞的蕩漾。雷塞德再也說不出一個字,愛情就是這么任性,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愿意和另一個人分享同一顆心的地步,自私、獨占欲才是愛情真正的面目,委曲求全的愛情換來的未必是專屬的愛情。凱爾維斯摟住余澤洋的肩膀,這個時候旁人的目光已經(jīng)不重要,旁人的心情也已經(jīng)不重要,余澤洋把頭慢慢靠上凱爾維斯的肩頭,他確實處處不如凱爾維斯,可是他不能因為自己不如凱爾維斯就退讓,大度只會辜負(fù)凱爾維斯的真心。一輩子那么久,幾十年的光陰要相伴,他們要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即使他們有孩子,但孩子的未來也屬于孩子的伴侶,只有他們才能相攜而行一年又一年。就像此時,他們一步一步的走出眾人的目光,走出獸神殿,拋棄與他們沒有關(guān)系的情感,忘卻與他們沒有關(guān)系的人和物。陽光落到臉上,勾勒臉上的笑容。凱爾維斯變成獸形,趴在地上讓余澤洋爬上他的背上。余澤洋揪住他背上的毛,“飛吧!”凱爾維斯扭過臉,巨大的狼頭親密的蹭著余澤洋的臉,“坐好?!?/br>“知道,快飛??!”凱爾維斯展開漆黑的雙翼飛上天空。拋下飛行器,拋下一切的負(fù)擔(dān),心靈上的輕松讓兩人迎著風(fēng)也不覺得難受。余澤洋幼稚的朝交通機器人揮手,交通機器人一看到他們兩人頓時愣住,萬分糾結(jié)的到底要不要開罰單——孕育期的雌性只要不犯刑事罪,普通的法規(guī)對雌性無效,而且這還是一下子懷了兩個崽子的雌性。交通機器人很想按照執(zhí)政城天空交通法對凱爾維斯這個雄性開出罰單,但是騎在他身上的雌性讓它不敢追上前開罰單,只能抬起機械手臂對余澤洋揮手示好,余澤洋立即朝它揮手。凱爾維斯不敢飛快,而且有意避著天空的交通行道,不往飛行器多的地方飛,這也足夠讓騎著他飛上天的余澤洋高興到放聲大呼。不管安然最后有沒有和雷塞德結(jié)禮,余澤洋都放下安藍這個人,安安心心踏踏實實和凱爾維斯過日子,描繪好他們的未來。“男神大人!我要一輩子和你過日子!”余澤洋大聲的說,灌進嘴里的風(fēng)也沒有阻擋住他的聲音傳進凱爾維斯的耳朵里。凱爾維斯不再糾正他的錯誤,“我也是?!?/br>“哈哈哈——”余澤洋放聲大笑,笑聲中有得意也有滿足,“太好了,將來我要告訴我們兩個兒子,我是怎么泡到你的!他們一定會覺得我非常厲害,才能泡到軍部最年輕的少將!我這輩子值了!”“你會被他們鄙視的?!眲P爾維斯毫不留情的戳破余澤洋的幻想,余澤洋絲毫不會不高興,只摸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