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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用嘴唇摩挲著余澤洋的唇,滾滾的熱氣直撲余澤洋的臉。余澤洋被撩撥的欲/火又快上來,毫不客氣的咬上凱爾維斯的嘴唇,氣喘吁吁的說:“我這輩子只會給你生幼崽,別人我是碰也不會讓碰一下的,你說我怎么不害怕離開你?”“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兩人又糾結了一番,事后,余澤洋趴在沙發(fā)上向雌性保護所寫一封信,表明自己拒絕被共享的態(tài)度,還把事情延伸到這名雄性歧視雌性,說明歧視的危害,以及自己對于這樣的雄性的痛心疾首,和對整個社會的失望,大有報復社會的趨向。凱爾維斯就在一旁看著他寫信,余澤洋一邊寫信一邊問凱爾維斯如何才能把信寫的更加危言聳聽,凱爾維斯善解人意的教他怎么寫,好好的一封信,到了后面只剩下“誰再逼我,我就報復整個萬維星系”的意思,余澤洋越寫越汗顏,總覺得這封信如果發(fā)進雌性保護所的官方網(wǎng)站,明天就有警察叔叔找他喝茶。“這真的沒有問題嗎?”余澤洋忐忑的問。“沒問題,最多雌性保護所會派個心理醫(yī)師上門為你服務?!眲P爾維斯替余澤洋把郵件發(fā)送出去。不過十分鐘,雌性保護所就回復了余澤洋的郵件,郵件第一行字連最基本的禮貌稱呼都沒有了,而是一個大哭的表情,然后就是“我們會盡快查出匿名雄性的身份”,最后就是會派遣心理醫(yī)生為余澤洋緩解心理壓力。整信都沒有模板化的公式語言,余澤洋非常滿意雌性保護所的回復,繼續(xù)抱著他家男神大人滾。三天后,執(zhí)政/府和雌性保護所公布公布了共享自然雌性言論發(fā)布者的身份,余澤洋是怎么想都想不到這個人居然會是雷塞德。雷塞德隸屬軍部,雌性保護所將此事完全交于執(zhí)政/府,請執(zhí)政/府與軍部交涉處理雷塞德的事情。執(zhí)政/府、軍部向來政策鐵血,處于絕對統(tǒng)治地位,即使雷塞德的父獸是軍部上將,軍部也不會助長不良風氣,同意執(zhí)政/府的建議把不良風氣掐死在搖籃里,把雷塞德交給執(zhí)政/府處理。“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我?明明你已經(jīng)有我了,怎么可以想著別的雌性?”安藍委屈又失望的表情完全被人拍攝下來,含著淚水的模樣楚楚動人。雷塞德看著安藍,“我愛你,包容你的心里還有著我之外的雄性,你也愛我,你也要理解我會家族做出的犧牲。”余澤洋看著雷塞德被逮捕的視頻里面兩人的對話,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兩人實在太般配了,一樣的貪心,一樣的渴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卻全部以“犧牲”為名做出我很偉大的表象。“凱爾維斯,還好你和費蘭克這個家沒有聯(lián)系,不然你會被養(yǎng)歪的?!庇酀裳蠛軕c幸卡奧迪的決定,可想而知卡奧迪當初一定是看清了費蘭克上將的為人,才會做出凱爾維斯和費蘭克上將徹底斷絕關系的決定。“太貪心就是把自己玩進去的下場?!眲P爾維斯絲毫不擔心雷塞德會被判去挖礦多少年。“那費蘭克上將呢?他到現(xiàn)在也沒有把玩進去?!庇酀裳蟛凰?。“等過幾年,我和老師選出好苗子就塞進陸軍,費蘭克上將在軍部的位置總會有人頂替的?!眲P爾維斯說的輕描淡寫,余澤洋聽的滿臉崇拜。“把我塞進去吧,說不定我也能走上人生巔峰?!?/br>凱爾維斯一拍他的腦袋,“你可以在夢里幻想走上人生巔峰?!?/br>“其實我已經(jīng)走上人生巔峰了?!庇酀裳筲嵉男?,笑得凱爾維斯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嘿嘿,泡到男神大人,得到‘雄性之光’,壓倒軍部少將,你說我是不是已經(jīng)走到了人生巔峰?”“我覺得你似乎越來越欠教訓?!眲P爾維斯狠狠的蹂/躪余澤洋的頭發(fā)。余澤洋躲著他的手,凱爾維斯干脆變成獸形,拿大爪子輕拍余澤洋的腦袋,余澤洋剛想抬起頭,頭就被凱爾維斯按下去,這令余澤洋無論如何都抬不起頭。余澤洋趕緊求饒,一聲聲的喚著凱爾維斯的名字,又是寶貝、親愛的叫,搞得凱爾維斯一身雞皮疙瘩,干脆用嘴巴堵住余澤洋,才阻止住余澤洋繼續(xù)rou麻兮兮的叫他。這時,余澤洋使勁的抱住凱爾維斯的大腦袋,幸福的把臉埋進凱爾維斯毛絨絨的頸窩。“凱爾維斯,我愛你。”就這樣一輩子的愛你。“嗯?!眲P爾維斯用冰涼的鼻尖蹭了蹭余澤洋的臉頰,“我也愛你?!备兄x獸神讓你從另一個星球來到我的身邊。****安藍想不通雷塞德的想法,在他的心里,雷塞德是他的雄性,他可以追求更多的雄性,但是雷塞德只能有他一個雌性,然而雷塞德卻用行動告訴他,他可以有眾多的雄性,那么他也可以有眾多的雌性,只有那顆心還屬于他。“放我出去!叔叔,求你放我出去!”安藍拍打著門,但不論他把手拍打紅腫還是哭叫,也沒有人為他打開臥室的門。突然,臥室的門自動打開,安然施施然的走進臥室,他的身后兩個機器人立即沖上前抓住安藍。“叔叔,你要干什么?”安藍掙扎著尖叫。安然冷冷地看著他,輕輕冷笑著反問:“我親愛的侄子,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想對你干什么嗎?”“叔叔,你不要這樣,雷塞德已經(jīng)進了監(jiān)獄,在礦星挖礦,而我還年輕?!卑菜{軟軟的跪在地上,但他雙手被機器人抓著,讓他做不出伏地慟哭的姿勢,可憐的看著安然。“安藍,你太讓我失望了,雷塞德那么的愛你,還允許你追求別的雄性,可一看他進了監(jiān)獄,就退縮了,就想逃了,我不會允許你離婚!”安然秀美的臉猙獰扭曲,一把抓住安藍長長的藍發(fā),“你就永遠待在家里吧,我不會讓你勾搭上雄性,你還沒有為我的兒子生下幼崽,我好不容易嫁進費蘭克家,生下雷塞德,整個安家都是依靠才有現(xiàn)在的地位,為了安家,為了費蘭克家,你就等著我的兒子刑期結束,為費蘭克家生出更加優(yōu)秀的幼崽?!?/br>“不要叔叔!”安藍驚恐的瞪大眼睛,摔著頭想掙開安然的手,“我是自然雌性,你不能這么對我!這是犯罪!”“不,這不是犯罪,這是為安家和費蘭克家做貢獻?!卑踩辉幃惖男?,另一只手的指尖一下一下的勾畫安藍的五官,“我唯一的孩子已經(jīng)進了監(jiān)獄,軍部再也不會要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