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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并不質(zhì)疑她的品味,馬上就對著鏡子開始系領(lǐng)帶,說:“找你找對了,我對這些東西有選擇障礙。” “你有選擇障礙?那我倒是好奇了,你是怎么從那一堆投資標的里選出你想要的?”梁暖懶懶地靠在一旁,純粹以一個女性的角度欣賞他勁瘦有型的身材,筆挺合身的西裝將他身材的優(yōu)點全部凸顯出來,肩寬、腿長,常年不松懈的運動令他看起來比同齡人年輕,眼角的魚尾紋增添了一絲男性魅力,如果他的時尚品味能再提高一些,他會令女人瘋狂。 總的來說,這是個奇怪的男人,明明可以用臉征服世界,他卻選擇用腦子過活,他不是個能輕易被人左右的男人,也難怪父親當時拼命想把他們倆湊成對。 尹光年并不知道梁暖正在對他品頭論足,只是就事論事道:“我喜歡一切有邏輯的事物,我可以因此建構(gòu)模型,從歷史里找尋未來趨勢的蛛絲馬跡。但審美這種東西,毫無邏輯可言。”他隨之笑了,戲謔地望著她,“有趣的是,造物主還有一樣同樣不能用邏輯來推論的作品,你知道是什么嗎?” “是什么?”梁暖起了一絲好奇心。 尹光年高深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女人。” 輕吐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像極了那些以捉弄女孩子取樂的惡劣男孩。 “哎!”梁暖頗為不滿,尾隨他下樓,“這是性別歧視你知道嗎?尹光年,我倒是不知道你是男性沙文主義的擁躉者,你這樣的人,是會被女權(quán)主義者扔臭雞蛋的。” “錯!”走在前面的男人猛一轉(zhuǎn)身,驚得梁暖瞪大了眼睛,他笑容優(yōu)雅:“我尊重女性,只是認為上帝很公平,制造了被邏輯思維主宰的男人,便又造出了捉摸不定的女人,這個世界才不會一成不變,不是嗎?” 梁暖摸了摸鼻子:“說得好像有點道理??墒?,我倒是聽出了你們男人對女人的不滿,所以這就是那些充滿邏輯感的男人投向另一個充滿邏輯感的男人懷里的理由了,所謂的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嗯?” “這是個謬論。”他思索片刻,得出一個現(xiàn)實的結(jié)論,“我想,他們只是比較忠于自己的身體?!?/br> 與他酣暢淋漓地辯論了一番,梁暖驀然發(fā)現(xiàn)彼此的距離很近,近到他好看的臉就在眼前,呼吸有些困難,她悄然偏頭調(diào)整呼吸,臉上也燙了起來。 尹光年并沒察覺到她的異樣,隨手拿起車鑰匙:“走吧,要遲到了?!?/br> “我不去了?!绷号圃谀抢?,聲音明顯帶有賭氣的成分。 尹光年不解:“為什么?” “因為我是捉摸不定的女人啊。”她愁眉苦臉地坐下,把臉埋在臂彎里:“沒有包,沒有鞋,我不去了,反正去了也是丟人?!?/br> “與女人在一起,生活永遠不缺意外?!币饽暧挠囊粐@,也明白她有多愛面子,要不是今天是多年好姐妹的訂婚宴,她是絕不會拋頭露面惹人非議的。 “多年的情誼總不能敗在一個包上吧?!彼哌^來拉起她就往門外走,“走吧,我們?nèi)ソ鉀Q這個意外?!?/br> 他們并沒有馬上去凱悅赴宴,而是驅(qū)車去了附近的高級商場,時間緊迫,梁暖也沒有逛街的心情,根據(jù)自己今天的著裝,輕車熟路地進了chloe專柜挑了個百搭的紅色經(jīng)典小豬包,用她的VIP卡打了折,最后一萬不到的價格,這個價位的包雖然算不得什么,但是出席那種場合也勉強夠了,好歹能讓她維持僅剩不多的體面。 選完了包,梁暖就小狗一般望著金主尹光年,那雙濕漉漉的大眼里,哀求不言而喻。 她那眼巴巴微微帶有一點討好的小眼神倒是讓尹光年心情不錯,很痛快地掏卡付賬,陪著梁暖挑好了鞋,這才急匆匆趕去酒店。 韓蘇兩家都是本城名流,兩家子女的訂婚宴幾乎是邀請了本城幾乎所有名流,就連尹光年這樣交集不深的投資圈人士也在邀請之列,可見賓客邀請范圍之廣。 梁暖他們姍姍來遲,此時迎賓環(huán)節(jié)已近尾聲,挽著尹光年的臂彎,梁暖心緒難平,站在酒店門前深呼吸。 尹光年也不催促她,只是說:“我們現(xiàn)在回頭還趕得上回去做晚飯。” 來之前他們已經(jīng)在微信群里通知大權(quán)他們今晚不回來,讓他們晚飯自己解決,徐威廉在“飯桶吃垮地球”群里招呼大權(quán)帶點外賣回來,現(xiàn)如今舌頭刁鉆了,方便面是一口也咽不下去了。 時間已近黃昏,余暉照耀在梁暖臉上,她秀氣的眉眼里有晚霞的影子,她眉眼彎彎:“看在你大出血的份上,就算里面全是妖怪,我也要幫著你把紅包全吃回來的?!?/br> 尹光年被她的笑意感染,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調(diào)侃道:“想吃回本的話,何苦帶你,帶上威廉合適的多?!?/br> “帶男家屬過來,就不怕你的緋聞又多一樁,怎么?今天日子好想出柜了?需要我祝福你嗎?” “你再拿我的性取向開玩笑,我現(xiàn)在就掉頭回家做飯,你自己去打怪吧?!?/br> “服了你了,就沒見過你這么愛做飯的男人。走啦?!?/br> 兩個人挽手進了大堂,梁暖一眼就看到了今天訂婚宴的主角:韓蘇蘇和紀左。 韓蘇蘇今天很美,白色單肩魚尾禮服勾勒出她柔美的女性曲線,她小鳥依人地站在英俊的未婚夫紀左身邊,臉上漾著熱戀中的女人才會有的幸福笑容,她大概正對著紀左撒嬌,他也含情脈脈地凝望她,拍拍她的手背做安撫狀。 這溫馨的一幕令梁暖動容,她曾經(jīng)很多次夢想過,有一天她和紀左站在潔白鮮花搭成的帷幕前,微笑迎接每個參加他們婚禮的賓客,紀左對著在場所有賓客許諾會愛她一生一世,而她流著幸福的淚伸手讓他為自己戴上戒指,從此一生一世一雙人。 如今夢境中的一幕實實在在的發(fā)生了,只不過站在紀左旁邊的不是她,而是韓蘇蘇。 今天穿著西裝的紀左格外帥氣,他是別人的了,梁暖原以為自己多少會有些心酸難抑,但她居然沒有。沒有嫉妒,沒有傷心,心里有的只有滿滿的祝福,還有些微的感慨。 “蘇蘇?!?/br> 梁暖輕輕地喚了一聲,不請自來,她有些不確定韓蘇蘇的態(tài)度。 聽到聲音,韓蘇蘇明顯地愣了一下,難以置信地偏過頭去,就看到好友梁暖亭亭玉立地站在幾步外,激動卻又有些忐忑地凝望她,身邊站著一個英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