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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死其中,梁暖逐漸敗下陣來,避開他的視線吶吶道:“你笑什么?。课叶寄敲磻K了,你還笑?!?/br> “知道你慘,所以晚上打算給你做點好吃的?!币饽旰闷獾匦χ罢f吧,想吃什么,我現(xiàn)在就回去做。” “尹光年,你當(dāng)我是豬嗎?一天到晚想著用吃的打發(fā)我。”梁暖口是心非地抱怨著,然后毫不客氣地點起菜:“看你那么想投喂我,那晚上就來個玉米排骨蔬菜湯吧,主食就豬肝面好了,今天流了那么多血,需要補一點回來?!?/br> “好,我再買點豬腦順便給你補補腦子?!彼y得促狹,“你這智商,有點非人類?!?/br> “什么?你敢笑我是豬?尹光年,你問問你自己的良心,你見過這么美的豬嗎?”梁暖嘴上雖然抗議,嘴角卻是愉悅地揚著,尹光年望著她那張表情生動的臉,眼神不知不覺柔軟了下來。 他正要再揶揄,眼角余光注意到門口沖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臉色一沉,梁暖見他表情不對,循著他的視線看去,臉上放松的笑頓時僵住。 此刻,肖誠正站在幾米外,目光復(fù)雜地盯著親昵坐在一起的他們倆。 76.chapter 76 “我進去瞧瞧安娜?!币饽曜R趣地站起來, 笑微微地看著她,“他應(yīng)該是來看你的,你今天受傷了, 不許再動怒,雖然你生氣的時候也很美, 是我見過最美麗的豬。” “哎!尹光年,你真的很討厭?!绷号喼笔懿涣诉@個正經(jīng)男人偶爾才會顯露的嘴貧, 拿漂亮的眼睛瞪他, 他嘴角揚起, 又再度瞥了一眼那廂臉色更加陰沉的肖誠, 這才施施然離開。 尹光年的離開也同時帶走了梁暖臉上洋溢的笑意, 人家都說分手之后可以再做朋友, 梁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她是個小氣的人,別人給過她一巴掌,她會在心里記恨很長時間。 她沒有辦法再好好面對肖誠, 哪怕是跟他心平氣和說幾句話, 哪怕他此刻的眼神全是深情全是對她的關(guān)心。 無視她的冷若冰霜, 肖誠默默地上前,坐到她身邊,把她被包扎過的手看了又看, 這才低沉開口:“昀山說你出事了, 我很擔(dān)心, 所以……” “所以你就來了, 想讓我知道你還是愛我在乎我,就算你把身體給了別人,心卻依然在我身上,為此我應(yīng)該感動,是這意思嗎?” 肖誠被她這一串噼里啪啦不留情面的話給刺激地?zé)o地自容,垂著頭小聲道:“暖暖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就算……就算我們分手了,我,還是不想失去關(guān)心你的資格……” “你當(dāng)然已經(jīng)失去了關(guān)心我的資格!”梁暖的聲音陡然間抬高,她不可思議地扭頭看著身旁的男人,還是那張溫文爾雅的臉,如今卻面目可憎。 “肖誠,不要再跟我玩什么文字游戲了,我梁暖是什么脾氣你應(yīng)該最清楚,對你,我已經(jīng)夠克制了,難道你還指望我放棄我自己,一輩子做你的藍顏知己?” 肖誠一時無話可說。 “我好不好,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看到了,一時半會也死不了,你走吧,我說過我們不要再見的?!?/br> “就這么急著趕我走?”肖誠終于被她前后判若兩人的態(tài)度激怒,冷笑一聲,“怪我打攪你和他的二人世界吧?” “你什么意思?”梁暖不可思議地盯著他。 肖誠的臉色不好看,終于一吐為快:“暖暖,你的脾氣我當(dāng)然清楚,你是個愛憎分明的女孩子,當(dāng)初也是這點吸引了我,但是現(xiàn)在你對尹光年的態(tài)度呢?這個人對你對你家做過什么?難道你忘了嗎? 這樣一個居心叵測的男人,你為什么還要跟他走這么近,這些問題你有好好想過嗎?” 這些問題梁暖不是沒有想過,只不過從沒有人當(dāng)著她的面把事實捅出來,所以她一直捂著眼睛,假裝以為這些問題并不存在。 而現(xiàn)在,肖誠成了那個捅破窗戶紙的人。 她萬萬沒有想到背叛她的人卻反過來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她,仿佛犯錯的人是她,梁暖怒火攻心,高聲道:“因為他至少從來不會騙我!他不會把我當(dāng)傻瓜,也不會讓別人來欺負我!” 他會在我無家可歸的時候帶我回家,會在我餓的時候送上一碗面條,會陪我一起喝酒,會在我自嘲是沒媽的可憐蟲的時候,安慰我說我不是一個人,至少他跟我一樣可憐。 我努力恨過他的,可他那么好,就算是愛憎分明的我,也沒有辦法繼續(xù)恨下去。 可這些心里話是不能和肖誠分享的,梁暖氣得不輕,情緒上的突然失控讓她感到頭暈?zāi)垦?,她不想在肖誠面前流露軟弱的一面,硬撐著想站起來走開,這時一旁的病房門突然打開,尹光年出現(xiàn)在門口。 他多半是聽到了他們的爭執(zhí),不客氣地對肖誠下逐客令:“暖暖今天流了不少血,這個時候最好不要讓她情緒激動,肖先生有話還是等她恢復(fù)了再說吧。” 肖誠礙于他說的是事實,不再多言語,只是臉色極其難看。 尹光年瞄了一眼梁暖,見她唇色白得嚇人,頓時意識到不對勁,探身問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梁暖倚靠在椅背上面白如紙,輕輕說了一聲“我頭暈”就緊閉上了眼睛,她手腳無力意識模糊,耳邊尹光年和肖誠呼喚她的聲音仿佛來自很遠的地方,她想回應(yīng)他們,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尹光年反應(yīng)迅速,二話不說就彎腰抱起梁暖,大步流星地朝不遠處的急診醫(yī)生奔去,焦急地大喊:“醫(yī)生!醫(yī)生!快來看看,她暈過去了!” 醫(yī)生和護士蜂擁而來,梁暖被安置在病床上輪番檢查,尹光年退到一邊,再回頭,走廊已經(jīng)不見肖誠的蹤影。 他漠然地回過頭來,注視著病床上緊閉著眼睛的女孩子,這個時候,他終于可以不再苦苦壓抑每天都在瘋狂生長的情絲,他可以放肆地看著她的臉龐,用目光親吻她的臉龐。 那些內(nèi)心不堅定的懦夫,是不配擁有蒙塵的珍珠的。 上天對他一貫刻薄,總是一次次奪走他的幸福,這一次,他要拼盡全力,留住他生命里僅存的美好。 說什么他也不會再放手了。 晚上梁暖和安娜都留院觀察一晚,梁暖血糖低體力不支,躺在床上乖乖輸液。公園里發(fā)生的挾持事件性質(zhì)嚴重,被綁走的女孩子還是知名樂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