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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字,梁暖筷子夾著的rou丸子掉了下來。她終于明白了,尹光年這個混蛋,他這段時間可不就是在□□她嗎?自己明明忍到要爆炸了,還在一點一點地把她拆開吃,簡直可惡透頂。 令梁暖不安的還有他們的地下情。就算她大姨媽造訪的日子,尹光年也會每晚準(zhǔn)時下樓陪伴,她小腹脹痛他就給她揉肚子,梁暖習(xí)慣了他每夜陪伴,可又無時不刻擔(dān)驚受怕,深怕兩人的親密被朋友們撞見,她還沒想好怎么和朋友們解釋他們之間復(fù)雜的關(guān)系,就連她自己,也是得過且過的心態(tài)。 有一天離開他她會怎么樣?這個問題她連想都不敢想。 工作上造型師要學(xué)的內(nèi)容不少,梁暖每天都像個海綿一樣拼命學(xué)習(xí),絲毫不敢松懈,這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機(jī)會,梁暖不能允許自己失敗平庸。白婉的肚子越發(fā)大了,但是工作起來完全不當(dāng)自己是懷了雙胞胎的孕婦,作為職業(yè)女性她自信干練,連走路都帶風(fēng),梁暖希望有一天也成為這樣獨立自信的女人。 跟的造型老師苛刻又嚴(yán)厲,有時為了完成她的作業(yè),她都要練習(xí)到很晚。尹光年心疼她,不行她熬夜,所以晚上的□□課不再那么頻繁,兩個人就是抱著睡覺,日子過得有點像老夫老妻。 快要過年了,家里每個人都很忙,忙到似乎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異樣。終于到新年快放假的日子,大權(quán)由于一年沒回家,高強度地把工作擠在一起完成,先回老家了。 而后是徐威廉和田果果這一對,這對青梅竹馬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徐威廉雖然嘴巴賤,其實私下很寵老婆,大事小事基本都聽果果的。過年自然不能還在外面野,所以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著未婚妻回家過年去了。 等到家里少了三個人,梁暖才有些不自在起來。大家都有家可回,只有她,除了這里,哪都不能去。 安娜在房間哼著小曲收拾行李,診所放假的早,安娜明天就回家過年了。梁暖磨蹭著幫著她收拾,一邊觀察好友臉色,一邊心里直打鼓。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尹光年孤男寡女兩個人,安娜也不問她要去哪里過年,好像篤定了她會留在這里似的,這段時間大家都有些古怪,都有點過分沉默了,難道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越想越不對勁,梁暖決定試探一下,清咳兩下說:“安娜,我能不能去你家過年呀?” 過去安娜深怕她傷心,曾經(jīng)好幾次熱情邀請梁暖過年去她家,梁暖本以為她還和往常一樣會爽快地答應(yīng),沒想到這次她支支吾吾的:“暖暖,我,我家很破很小的……那個,我覺得,你還是和年哥一起過年吧?!?/br> 這回答就更不對勁了,大冬天的梁暖的臉卻不自主地?zé)饋?,飛速地瞄了一眼安娜又躲開,很小聲問:“安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安娜整理衣服的動作停下了,很難為情地瞄了一眼梁暖,咬了咬唇糾結(jié)了一會兒說:“暖暖,其實,我們都知道了?!?/br> “你們?”梁暖瞪大了眼睛。 “嗯?!卑材绕财沧旌懿缓靡馑嫉爻姓J(rèn),“我,大權(quán),威廉哥,果果姐,山子,大家都知道了?!?/br> 天哪! 梁暖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其實我們在泰國就知道了。也是湊巧啦,那天山子被威廉哥他們吵到了,就跑到大權(quán)房間睡,可是大權(quán)呼嚕太響,山子沒睡好,他心理不平衡凌晨的時候干脆把我們所有人都叫起來去看日出,我們發(fā)現(xiàn)你和年哥不在,然后跑到外面一看,年哥在沙灘上,呃,抱著你在看日出?!?/br> 梁暖簡直無地自容,她真是傻透了,自以為地下情隱瞞地很好,沒想到所有人早就心知肚明,既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豁出去問:“安娜,你是不是還知道什么?” 問這句話時,她壓根不敢去看安娜的表情。 安娜大概也在糾結(jié),好一會兒沒動靜,梁暖忍不住去瞧她表情,一看心涼了半截,完了完了,尹光年夜夜留宿她閨房,安娜一定也發(fā)現(xiàn)了。 “年哥每晚都跟你一起,我,我也知道?!卑材纫彩请y堪極了,“年哥在哪十五就在哪,我看十五每晚都蹲你門口,所以……” 梁暖哭笑不得,他倆那么小心翼翼,最后還是在十五身上被人發(fā)現(xiàn)破綻,安娜顧及梁暖面子,忙擺手:“暖暖這個你放心,就我知道,大權(quán)和威廉哥不知道的?!彼噲D勸說,“暖暖你真不需要別扭,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在我心里,你跟年哥早就應(yīng)該在一起了,你們倆現(xiàn)在這么甜蜜,我真的很為你們高興呢,我呀,早就想找個機(jī)會跟你祝福了,可你一直不想公開的樣子,我就只好裝不知道了。” “我跟他……”梁暖完全不知道該向安娜怎么解釋她和尹光年的關(guān)系,“有點復(fù)雜,我還沒想好未來怎么辦,嗯,現(xiàn)在很開心,總之先這樣吧。” 不揪過去,不談未來,只看重現(xiàn)在,她的語氣里有些自暴自棄的成分。 “暖暖,年哥這種好男人,真的比大熊貓還稀缺了,山子跟在年哥身邊最知道了,多少女人肖想年哥呢,但是年哥眼里只有你。你還記得我朋友圈發(fā)過一個你喝了米酒半睡半醒的視頻嗎?你搬出去那段時間,大權(quán)偷偷告訴我,有一回他瞧見年哥在循環(huán)看那個視頻,真的,你搬出去那段他特別消沉,大家都看得出來是因為誰?!?/br> 梁暖噎住,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尹光年心里有沒有她,其實她自己非常清楚,只不過她更貪心,只想做他的唯一,所以哪怕他在心里留了一丁點給黃伊藍(lán),她都要嫉妒到發(fā)瘋。 “暖暖,你別不好意思,你們在一起我們所有朋友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祝福呢,你跟年哥好好在一起過年吧,少了我們這些電燈泡,你們也自在一些,熱戀期嘛,我懂的?!?/br> “你說什么我不懂?!绷号樢呀?jīng)紅透了。 “就是等過完年你一定要告訴我年哥技術(shù)好不好?!?/br> “哎呀安娜你壞透了壞透了?!绷号叩猛弁鄞蠼?,姐妹倆在床上追打滾作一團(tuán),這一場極度尷尬的談話才掀了過去。 尹光年還在書房忙,年底他也忙得不可開交,有些應(yīng)酬實在無法推脫,他回家以后還要再工作一會兒。梁暖在床上等了他一會兒,見等不到人,便去洗澡,洗到一半,浴室的門開了,一個不著片縷的男人挾著一身冷氣進(jìn)來,從身后將她圈進(jìn)懷里,手還惡劣地覆在她胸前,貼著她耳朵性感地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