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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又換了一杯。何辰直直的盯著廚房門口,見他走出來,趕緊調(diào)整好姿態(tài),接過果汁,有些黯然又高興地想到:楚何現(xiàn)在果然生活的很好,甚至比以前更好。楚何看著他難掩關(guān)切的目光終是忍不住道:“我在大學(xué)的時候——”何辰打斷了他,道:“你的確沒見過我,只是我認識你?!?/br>這背后一聽就隱藏著好大一段故事,楚何硬著頭皮想了想,還是沒有想出什么,只好不說話。何辰笑了笑,把話題扯到大學(xué)的趣事上,只是講了幾件,看著對方明顯興致缺缺的模樣,猶豫再三,終于是不舍地告辭了。等人走后,楚何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想著,何辰對他的態(tài)度還是太奇怪了,有些過于親密了,和方然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如果說是因為救命之恩,可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對方完全有自保的能力。可直到楚暮回來,他也沒想出什么。楚暮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之前有人來過,于是問道:“今天誰來了?”“何辰。”楚何回答道,然后遲疑地問:“哥,你說我和何辰熟嗎?”“這要看你?!背旱?。“可是我以前對他根本沒有印象?!背蔚馈?/br>楚暮頓了頓,低聲道:“他心悅你?!?/br>楚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但他就是知道了,自從第一次看見那個何辰,他就明白對方對自己的弟弟有著某種想法,他無師自通地就明白了。楚何訝然,倒露出了一點傻傻的模樣。楚暮下意識地戳了戳他的臉頰。楚何捂著臉看他。的確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楚暮這樣想著。若是放在從前,他這樣做只會換來對方的微笑,頂多露出一點疑惑的神色,而不是這樣的生動。他低聲道:“阿何,你考慮的怎么樣呢?”楚何向后退了一步。事實上,楚何識海受損后,外在的表現(xiàn)并不是十分明顯。語速變慢、思考時間變長,配上他那張光風(fēng)霽月的臉便算不得什么了。他只是表現(xiàn)的比以往更加直白。也更加可愛。楚暮低頭,有些控制不住地湊上前去,心道:這心魔果然厲害,他好像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事實上,他也知道自己最近有些執(zhí)拗了,就好像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雙|修上了,雖然這的確是最好的方法。楚何想要反駁,但是也想不出什么別的理由,只好低聲道:“沒有別的法子了嗎?”楚暮輕聲道:“不著急,我們可以慢慢來。雙|修也是分好多種的?!?/br>是的,雙|修也是分好多種的,最深層次的是水□□|融,神魂交、纏全身心的投入;而最淺層次的只是靈力交融。換句話說,他們已經(jīng)淺層次的雙修好多次了,這也是為什么楚暮一說起這個,楚何就直接往最深層次想的原因。當(dāng)然,楚暮這次也不打算從最淺層次的來,只是總需要有一個適應(yīng)過程。溫水煮青蛙,總要慢慢來。但是楚何卻以為,他們會和從前一樣,也沒什么差別??伤仓雷约含F(xiàn)在的狀態(tài)實在是不好思考問題,索性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想著。直到夜幕低垂,他才輕聲道:“好?!?/br>雙修講究的是什么呢?講究的是信任。這一點并不是問題,問題在于怎么cao作。楚何坐在床上,面紅耳赤地翻著那本楚暮找來的據(jù)說是上古雙修功法的書。太親密了!楚暮走到床邊坐下,輕輕翻開一頁,指著上面的圖案道:“就這個吧?!?/br>楚何看了看,有些猶豫。楚暮道:“這個姿勢并不難,很適合初學(xué)者。而且也十分有效,我們可以先嘗試一下?!?/br>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楚何模模糊糊的點頭,到是忘了先前還有幾個更簡單而且更自在的動作。楚暮輕輕抱住他,按照圖案的模樣擺出姿勢,兩人幾乎完全貼在一起,只隔著薄薄的衣服。呼吸觸著呼吸,楚暮輕聲道:“你感覺到了嗎?我的氣息?!?/br>“嗯。”楚何點頭。“好?!背狠p輕吻住他的眉心,與他十指相交,道:“靜心,然后認真的感受我靈力走過的路線?!?/br>“慢慢來?!彼统恋穆曇艋腥裟撤N誘導(dǎo)。楚何閉上眼,陷入某種玄而又玄的境界中。…………床上,雙|修過后的青年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中,氣息圓潤。楚暮坐在一旁,感受著青年身上屬于自己的氣息,竟有種莫名其妙的滿足。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觸摸什么,眼睛格外的深沉,卻突然頓住,道:“心魔?!?/br>作者有話要說: 電腦壞了,稿子在里面全毀了。我這些是用手機打的,從下午到現(xiàn)在也只有這些。我用手機打字太慢了,短了點,大家湊活著先看看吧。抱歉,以后我一定及時保存。最后,還是祝各位小天使天天開心,愛你們。=^_^=☆、心魔什么是心魔?是所有的求不得和欲|望的總和,是最難渡過也是最容易渡過的劫難。古往今來,多少修士敗在這上面,要么入魔,要么身隕。楚暮輕輕閉上了眼。劍修按理說是最不容易產(chǎn)生心魔的修士,也是最容易渡過心魔的修士。因為劍修大多是單純的家伙,他們的心里只有劍,只有道,他們的雜念少,因此產(chǎn)生的心魔也是最少。但是楚暮心里不只有劍、有道,還有楚何,再加上天地靈氣動蕩,于是被鉆了空子。他微微一嘆,沉入了識海深處。依舊是蒼尺山,鋪著皚皚的白雪,漫天的風(fēng)雪中,有一幢竹子建成的小屋猶自溫柔地環(huán)抱著自己,楚暮慢慢走了過去,推開門。門里是與外界不同的溫暖,呼吸間盡是竹子的清香味道,光線恰到好處,一切的一切都讓人忍不住放松警惕。屋里站著一個人。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黑衣黑發(fā),眉眼間有些冰冷的味道,卻是邪肆的。心魔。楚暮靜靜看著對方。心魔道:“你來呢?”楚暮道:“嗯?!?/br>心魔上前一步,問道:“你要殺死我?”楚暮道:“是?!?/br>心魔笑了,道:“沒有我,你知道你想要什么嗎?”楚暮道:“我一直知道。”心魔繞著他走了一圈,道:“你真的知道嗎?你以為的知道是什么呢?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把戲罷了?!?/br>楚暮不為所動。心魔輕輕揮了揮手,眼前出現(xiàn)了一面鏡子,鏡子中正倒映著之前發(fā)生的一幕——楚何安然的躺在床上,楚暮伸出手想要觸碰什么。然后畫面一閃,變成了楚何一個人安睡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