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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越面前她就有所收斂。方宜越道:“蕓兒,知惜是你的表哥,你不能那么調(diào)皮。”“哼。”方宜蕓看了看他哥,又看了看方知惜,再委屈地看著大堂哥方宜越,“你們就知道欺負我!憑什么爺爺把什么好的都給他?。 ?/br>方知惜站在一邊觀望,這小女孩兒長得可愛,但總覺得對他惡意滿滿,對于這樣的人,方知惜是不會想要去刷好感度的,畢竟這人不是他一心傾慕的人,只是他一表妹而已。“知惜才回來,你們怎能擺出這副樣子讓知惜見笑呢?”方宜越道,那儒雅的樣子落在方知惜的眼里倒是有些討厭了。他就討厭這種文人形象的人,本身就是[真·學(xué)渣]的他又怎么會喜歡這種呆板的人呢?即便這人在為自己解圍,但他的喜好還是很難轉(zhuǎn)變過來。“大堂哥……”方宜蕓見兩位哥哥都不幫著自己,也就一時不能撒氣,兩眼含淚的看了方知惜一眼,然后氣鼓鼓地跑了,那樣子活像是方知惜欺負了她一般。“蕓蕓不懂事,知惜表弟見笑了?!狈揭丝∫妋eimei走了,而方宜越又在這里摻合,就有些掛不住臉面了。雖然方宜越看著他們幾個小的長大,但是,蕓蕓卻是他方宜俊的親meimei。“無事?!狈街У故窍胍柽h他們,但這兩人就沒有要離開的樣子。方知惜只知道在很多中,男主的各種奇葩親戚總是針對他,然后男主才會獨立自主從一名寂寂無聞的小人物成為一名大人物。只是,現(xiàn)在自己的情況遠遠比那些中的男主要好太多。況且,自己目前這狀態(tài)孤立無援,為何又會招到他人的眼紅?方宜俊道:“現(xiàn)在幾近正午,不知知惜表弟可否賞面與我去麗城的酒樓嘗嘗鮮?”“宜俊,有了知惜表弟,你倒是不把大堂哥放在眼里了啊。”方宜越道。“哪里。”方宜俊面不改色道。“我就不去了,萬一到時候外公找不到我?!狈街爟扇说目跉?,不知道是太熟了在互相膈應(yīng)還是真的在互相膈應(yīng),反正他覺得氣氛很怪,即便他這種情商比較低的人都察覺出來了。“到時候跟爺爺說一聲就可以了,”方宜越笑道,“知惜來了這么久,我們做哥哥的都沒有盡到職責(zé),要不等會兒一起去吧?”“……”方知惜陰郁了半張臉,其實他出不出門都沒關(guān)系。怎么能夠成為別人的職責(zé)呢?他可不覺得這兩兄弟是好心,畢竟他們從一開始就晾著他,直到今天才來示好,難不成就因為自己的靈根對他們沒有威脅了,所以這兩人才放心大膽地來和他交往?如果是這樣,那自己也太不被看重了。“也好,明天我就要走了,當(dāng)大哥和知惜為我踐行吧?!狈揭丝〉馈?/br>方知惜即便千萬個不愿意,還是被迫出了門。三人在酒桌上的氣氛勉強算得上愉快,只是不知有意無意,方宜俊像是有肌膚渴求癥一般,一有機會就拉著方知惜不放。也許說悄悄話,也許是勸酒,方知惜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跟他這般熟。只是方知惜不善飲酒,被兩人忽悠了半天也只喝了一小口。期間,方知惜得知了方宜俊是南煌境內(nèi)玄靈派的弟子,因為天賦高,在二十多歲就到了筑基期,所以在他去了玄靈派不久,就被收入內(nèi)門。而這次會回來也純屬因為之前有些外門弟子聽說要組織起去攻打修延宮,而他則被方志義強留了下來。當(dāng)時的方宜俊還非常的生氣,畢竟這是一個揚名立威的機會,他是不愿意就這樣放棄的。因為修延宮近百年來開始落敗,門內(nèi)人士也開始內(nèi)亂,他也從各師兄口中聽到了不少的八卦,就以為可以憑借自己的本事去討些好處。而事實上是,他爺爺?shù)脑捠钦_的,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方知惜聽到他們對修延宮的惡評,不由得仔細聽了聽,然后道:“你們?nèi)バ扪訉m,卻把我找了回來,外公是怎么解釋的?”“能怎么解釋?去了的人都留在那里了,誰知道怎么解釋啊?!狈揭丝〈鸬馈?/br>“宜俊,慎言。”方宜越道。“慎什么言?難不成我說的有假了?雖然我南煌方家現(xiàn)在還不如東辰,也不代表我們會就此止步?!狈揭丝〈丝痰谋砬槁湓诜街У难劾镲@得煞是邪魅狷狂,“這事兒也不是我們挑起的,他們東辰當(dāng)怎么辦怎么辦?!?/br>方宜俊此話一出,方宜越也沒有反駁。畢竟是東辰的修士來游說南煌的人去修延宮的。方知惜就那么不明所以地看兩人說話,自己這是說錯話了?怎么這話題偏得那么遠?而方宜俊想到明日就要回去,不由得多看了方知惜兩眼。有爺爺在,他不擔(dān)心方知惜會出什么事,他只是擔(dān)心自己這一去估計就很久才能回來。他想要變得更加強大,這樣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方宜越全程負責(zé)找話題,一場飯下來,方知惜倒是聽了不少的小道消息。比如在這里有三個強國,東辰、南煌、西晟。比如南煌的玄靈派和東辰的虛空派其實是西晟過玄虛宗的分派。不過,這些離他還較為遙遠,他也只是聽了一些八卦。比如玄靈派和虛空派從來不合,并且在很大程度上,虛空派都在打壓玄靈派,就因為玄靈派離玄虛宗離得遠,虛空派認為他們才是嫡傳派系,所以打壓起來還肆無忌憚。“知惜別看二表哥如今也算得上光耀門楣,可在玄靈派里卻算不得什么……”方宜俊像是喝多了般,一聽到方宜越說兩大門派的糗事就開始倒苦水。“二表哥多慮了。”方知惜附和道。“你二表哥喝多了,我們回去吧?!狈揭嗽浇衼硇《Y(jié)了賬,然后讓人把方宜俊給扶了回去。方宜越看了方知惜一眼,這人臉上沒有其他表情,連笑容也沒有。再看了看喝得有些暈頭轉(zhuǎn)向的方宜俊,越發(fā)的覺得自家弟弟還不成氣候。等到回府,方宜俊被送走后,方宜越獨自送方知惜回自己的地方。方知惜住的院子本是方靜怡未出嫁時的閨房,這不由得讓他多想了一些,他甚至還記得當(dāng)初自己第一次見到姑父的時候也是非常震驚的。當(dāng)時他也不過是個小孩子,姑姑就帶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回來。當(dāng)時爺爺發(fā)了很大的脾氣,因為姑姑違背了爺爺給她訂的婚約。而后,他又見到了那個男人。那男人也是一副陰郁的模樣,好像是滿載著無盡的憂緒,盡管他就像隨時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但卻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大表哥,就到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