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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不知打坐了多久,當(dāng)方知惜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是個超大容量的容器之后,他也就放棄了存靈氣的想法。只是將靈氣在自身里運轉(zhuǎn)了一周,即便這樣,他也覺得一點都不輕松。打坐久了,方知惜的腿也麻了,雖然知道了自己也是可以修行這個結(jié)果,但像無底洞般的吸納還是讓方知惜非常苦悶。難道思無邪也是這樣的?他想和思無邪探討探討,但到底還是打住了。再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晚了。因著他們家的人都是修士,所以也并沒有準(zhǔn)備餐飲一起食用。方知惜叫過仆人,然后讓他給自己帶路。方知惜回到自己的臥房,點開油燈,微弱的火光漸漸地照亮整個房間。從外間到里間也不過幾步距離,方知惜累得不想洗漱,便邊走邊脫外衫,一副疲憊的樣子讓整個眼睛都布滿了陰郁。不過,當(dāng)他走到里間的時候,方知惜就后悔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是誰?!方知惜愣了好幾秒,解開的衣衫脫到一半,穿也不是,繼續(xù)脫也不是,只有那么僵持著。難不成是他走錯了?方知惜就著微弱的燈火看了他一眼,然后若無其事得退了回去,慢慢地走出房門。估計真的是自己走錯了吧,這古風(fēng)的建筑就是這樣,走哪兒都修的一樣,不走錯才奇怪呢!不過,當(dāng)方知惜走出了門才想起來,剛剛不是仆人帶他回來的么?自己可能認(rèn)錯,那仆人怎么可能認(rèn)錯?在門檻邊兒站了半會兒,還沒等他把門打開,就有一條長鏈撞開門,然后纏著他的腰,直接把人拉了進去。方知惜還未回過神,就已經(jīng)摔到男人的坐的床榻邊。他一凡人的身體再怎么邁入了修真境界,也被撞得有些疼痛。男人俯下身,撥開方知惜的衣領(lǐng),然后把頭埋在方知惜的頸脖處。即便方知惜此刻摔得疼痛,但也不禁被這人的舉止給嚇得不敢再痛了,只是僵硬著身體。他甚至能夠感覺到某人的鼻息在自己敏·感·處盡情的噴灑著。方知惜臉面一熱,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不知所措。嚇的。誰來告訴他,為何自己會被一男人猥·褻。☆、第16章凌鳳蕭本就衣·衫·不·整的方知惜被這么一折騰,更加不堪入目了。男人似乎毫無覺察,一手鉗住方知惜的腰部,像是只要方知惜一動作,他就會把方知惜的腰給掰斷。“你、你要干什么?”方知惜話也說不出一句完整了。又因為莫名的恐懼感,冷汗不禁從臉頰兩側(cè)順流而下。房內(nèi)安靜了許久,方知惜后來才想到,自己好像沒有關(guān)門,若是被人看到了這幅場景,又不知該作何感想了。不對,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考慮關(guān)門的事,他是應(yīng)該祈禱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不知名的人給劫持了!就在方知惜以為對方不會跟他說話的時候,對方開口了,用那帶著些許壓抑的低沉的嗓音道:“你不是喜歡這樣嗎?”“喜歡?”方知惜氣急,自己什么時候說過喜歡的?“嗯?!彪S著男人一聲輕哼,方知惜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因為他發(fā)現(xiàn)有某種柔軟濕滑的東西輕柔地略過自己的臉頰。方知惜整個人都被鉗制住,心里不由得產(chǎn)生了些許恐慌。自己,其實是穿錯了世界了吧……怎么這里是個人都會對自己想入非非?“你在怕什么?”男人似乎感覺到了方知惜的異常,雙手不由得勒得更緊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不用怕的?。。∵@難道不是自己要失·身的前奏嗎?而這男人又到底是誰,輕易地就闖到了方府,還找到了自己的臥房?難不成是真走錯了?當(dāng)背后人的手不經(jīng)意的滑到了胸部,方知惜不由得松了口氣,想到: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是男的還不晚!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下一秒,自己的肩胛被抱得更緊了。“你不喜歡?”方知惜腦袋亂成一團漿糊:“……我什么時候說了喜歡了?”“我喜歡?!绷桫P蕭理所當(dāng)然道。方知惜被噎得一口氣喘不上來。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方知惜也想不出為何會有人在這里等著他。難不成是有人知道了自己的廢材程度,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容貌昳麗,所以就想著要收自己為徒?——就這個理由,方知惜連自己也騙不了。沒多久,男人就放開了方知惜,但方知惜發(fā)現(xiàn)自己更加難過。燈光微弱的房內(nèi),方知惜甚至都只能看到對方的一個輪廓。男人輕拉下方知惜的衣襟,方知惜只覺得驚覺前·胸一涼,而后心里更加涼了。“不許和別人靠那么近,我不喜歡?!蹦腥说穆曇魩е┰S的輕柔,但傳到方知惜的耳里卻是威脅。些許粗糙的手指輕撫在肌膚上,方知惜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F(xiàn)在的他只得躺在榻上任人魚rou,只是,他還是想不清楚,為何自己會全身乏力。“我也不喜歡別人靠我那么近?!狈街讨@恐慢條斯理說著,“我更不喜歡別人碰我?!?/br>男人像是沒有想到方知惜會說這樣的話,不由得停住了動作,只是一會兒后,他又淡淡道:“你很快就會喜歡的。”很快,方知惜便發(fā)覺自己能動了,而那瞬間,方知惜以最快的速度往門外跑。盡管方知惜已經(jīng)盡了全力,但他顯然忘記了那男人有根長鏈,方知惜再一次被捆住,在那一瞬間,方知惜掙扎著抓住了桌腿,但杯水車薪,桌子被他扯得東倒西歪,桌上的油燈‘啪’地應(yīng)聲倒下。在油燈倒下的那一瞬間,方知惜也脫力一般的再次摔地上。“想跑哪兒去?”男人單手扯開方知惜身上的長鏈,同時也讓方知惜深深地體會到了這人的強大之處。他是跑不掉的!對方只是看著他,并沒有開口的意思。與此同時,方知惜卻覺得整個房間里都充滿一種壓抑的感覺,現(xiàn)在的方知惜并不知道什么是威壓,更不知道對付方知惜這才步入修真的人來說,凌鳳蕭使用的只是小招數(shù),他只覺得像是空氣停滯了一般的讓人難過。油燈摔在地上,房間的燈火一陣明滅。方知惜兩手撐著地,長發(fā)從他的兩側(cè)滑下,地上的火卻因為燈油的灑出而火勢更大了。方知惜只覺得臉有些發(fā)燙,被火給烤的,而頭發(fā)也有些微燒焦的感覺。但他卻沒有力氣遠(yuǎn)離火源。即便反應(yīng)再慢,方知惜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這人有問題。沒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