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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又真的像那么一回事。☆、第18章黎丞月“這么早叫我起來,別不是想說你已經(jīng)賤賣到我們方家了吧?”凌鳳蕭看他一眼,似笑非笑,也知道方知惜只是嘴賤,料定了自己不敢對他怎樣,就肆無忌憚的。“修行一事,不能荒廢?!绷桫P蕭用一種近似深沉的語氣說道,那穿著仆人裝束的身·體向方知惜的方向傾斜了一下,那表情顯得無比的戲謔,方知惜立即條件反射地往旁邊挪了挪。“呵……呵……”方知惜被嚇得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句了,但腦子顯然沒有嘴巴快,所以沒有及時制止住脫口而出的話:“你別不是還想著獻身于我吧?”凌鳳蕭瞥了他一眼,眉眼帶笑,卻是沒有作答。方知惜被他的眼神弄得有些寒,一大早就換了這身裝束必定是有陰謀的,即便有陰謀,自己也不能慌亂,故作鎮(zhèn)定道,“我方知惜雖修為低下,但也不至于為了修煉而和男人攪在一起,而你也不必因為奪了我的位置而愧疚,只需給我一些物質(zhì)上的補償便可?!?/br>“……”凌鳳蕭看著方知惜,“你多想了?!?/br>還以為自己沒有對方知惜用強的,方知惜能夠態(tài)度好點了,現(xiàn)在看來,他真的想多了。方知惜從來都是那種,給他一點顏色便能開染坊的人……不知所謂。他昨晚的建議也只是個速成法,再者,他也不愿和心意不通的人練這玩意兒,單不說自己是提出讓他采補,萬一方知惜被自己弄得連那丁點兒的修為也沒有了,那豈不是自作自受?方知惜被他看得心虛,他知道自己招人,但也不至于連這從未見過面的人都招吧?還是說,其實這不是女尊的世界,而是攪·基的世界……——每一個男人在沒有遇到對的男人之前,他們都覺得自己喜歡的是女人?如果是這樣,方知惜真的,必須,立刻馬不停蹄的去抱緊女主大腿……他怕,他擔(dān)心自己因為在這個扭曲的世界待久了,自己的三觀也會受到影響。再抬頭看了看這人,不可否定,顏值很高。況且,在這個世界,所有跟女主沾邊兒的人顏值都不差,若不是方知惜還堅定的喜歡著曾經(jīng)自己世界里的那些女角色的數(shù)據(jù),估計他會毫不猶豫地愛上自己。方知惜就那么愣愣的看著他,但那眼中所表現(xiàn)出的猶疑卻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凌鳳蕭眼前。盡管他還是忌憚這人,但他在凌鳳蕭面前還是習(xí)慣性的肆無忌憚。當(dāng)然,‘怕’是打心底的,‘裝’是刻在骨子里的。凌鳳蕭什么都沒說,直接拉過人,像是經(jīng)常練習(xí)過一般地摟在懷中。“我想把你綁回去?!绷桫P蕭道。“……”方知惜沒敢掙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作為一個男人,他當(dāng)然也理解男人的心里。所以他也知道越是得不到,男人越是喜歡。他們都喜歡那種征服的感覺,所以,他曾經(jīng)收集的那一群情緣大部分都是自己死纏爛打來的。現(xiàn)在,角色顛覆,所以,他必須表現(xiàn)得溫順一點。但可惜,他的基因里從來都沒有設(shè)定這一項程序。“凌鳳蕭,不是說修行不可荒廢嗎?你現(xiàn)在摟摟抱抱又成何體統(tǒng)?”方知惜嘴硬道。“不排斥我抱你了么?”“什么意思?”他什么時候說了不排斥了?“那我們修行后再摟摟抱抱吧。”凌鳳蕭嘴角一翹,像是很高興方知惜接受了這個提議。鉆字眼,又是鉆字眼!他本意只是想要拒絕,而不是想要延期!凌鳳蕭雖然喜歡逗弄或者恐嚇方知惜,但方知惜也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提的是合理的,并且不違背凌鳳蕭要求都可以得到滿足。方志義把方家那充滿著靈氣的屋子給了方知惜用,這不禁讓方志義兩個兒子都有些嫉妒。但各房舅舅也未曾對方知惜發(fā)難,只是私底下兩房的媳婦兒喜歡嚼舌根。即便方知惜再怎么讓方志義愧疚,但也不應(yīng)該把這資源給方知惜?。∷降资峭饧夼膬鹤?,方志義理應(yīng)不該那么寵他。就這樣,因為方志義一碗水端不平,導(dǎo)致了方家人心不齊。在吸納靈氣的時候,凌鳳蕭好歹是安靜了一點。方知惜起先還害怕凌鳳蕭會在自己入定的時候趁機作怪,但他還是多慮了。對于方知惜修煉一事,凌鳳蕭顯然是比方知惜還要緊張。凌鳳蕭進屋巡視了一圈這里面的布置,然后再拿出幾塊蘊藏豐厚靈氣的靈石擺在中央。這里的靈氣雖然很足,但早晚會有竭盡的一天。況且方家再怎么富有,也不會擁有太多的靈石,畢竟靈石是修真界壟斷的,而南煌方家盡管也算得上是一大家,但想要和那些大宗門比,資源還是少得可憐。而且這靈石用一點少一點,到最后沒了靈氣,也只是普通的石頭了。想到這里,凌鳳蕭就不得不考慮一下以后了。他要怎么才能把方知惜弄走。也許斷了方知惜的念想,就能將人帶走?凌鳳蕭做了最決絕的打算。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犧牲其他又何妨?想罷,凌鳳蕭專心地守在方知惜的身旁,為他護法。*麗城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城市,雖然南煌都城有些遠,但因著是這里是去東辰的必經(jīng)之路,又有兩大家族坐鎮(zhèn),經(jīng)濟上也還繁華,倒也算得上一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城市。但總的來說,麗城也一直是風(fēng)平浪靜的。而此刻,連小茶館也座無虛席。“這位兄臺,可否讓在下與你同坐?”一相貌非凡的男子走到一桌比較空的桌子,問著桌子的主人。“兄臺請吧?!弊睦罟硬挥傻迷倏戳艘谎鬯娺@人氣質(zhì)非凡,且穿著不俗,不由得有些慚愧。那人禮儀得體,從容的坐下,再轉(zhuǎn)向窗外,外來的人很多,不由得問道,“麗城何時變得這般熱鬧了,我竟然不知,這次,若不是有公子解難,我估計還找不到一處歇腳?!?/br>“難道兄臺不是來……”李公子不由得紅了紅臉,揣測著對方的來意,“實不相瞞,前些日子聽聞麗城思家小姐成功進階,之后,家父便帶我來,上門提親?!?/br>“這……”上門提親?對面的人驚了,提親講究三書六禮,哪兒會有人帶著兒子上門提親的啊?聽道這樣的消息,即便不是個多嘴的人,他也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位小姐到筑基期了?”“并未?!崩罟用嫔琅f紅潤,“她只是進階到了煉氣中階。”這李公子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