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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鳳蕭顯然也是無語了。就這么輕易地拿到了逸仙樓的劍心訣,弄得他也一點優(yōu)越感也沒有?!皠π脑E顯然是非同尋常,我見過一些內(nèi)門弟子修行的劍法,也的確如出一轍,只是,黎老頭叫我自己參悟這本書,想必,這只是一個指導(dǎo),后面的修行還是要看個人。”“那我們還走不走?”方知惜猶豫。凌鳳蕭故作深沉嘆氣:“若是還走得了的話?!?/br>“什么意思?”“有人估計不想讓我們這般輕易的走?!?/br>“你又惹事了?”“……”凌鳳蕭看了方知惜一眼,就像是在指責(zé)他一般。方知惜已經(jīng)放棄思考了。尹弘銳在樓主閉關(guān)的時候勾結(jié)修延宮的人,打算逼走黎丞月。東辰本家已經(jīng)為思夢涵訂好了與南煌王族的親事,而思夢涵必定是反抗的。所以尹弘銳為了讓黎丞月離開逸仙樓,竟然給思夢涵出鬼點子,說,如果她讓黎丞月當(dāng)她的夫婿,他們家肯定也不會有任何意見的。本來計劃是正在進行中的,思夢涵也覺得自己就算是答應(yīng)嫁給師兄也不要因為政治婚姻嫁到南煌去。盡管,她對黎丞月的感情可能敬畏更多一點,但是黎師兄是東辰出了名的為人溫善。思夢涵也以為自己就會妥協(xié)的,直到他遇到了凌鳳蕭,這個人突然的出現(xiàn)在逸仙樓,也很快的吸引住了她。于是,尹弘銳的計劃遭到破壞,從而想要用激進的方法來讓自己的威望超過黎丞月。只是,修延宮的人會來,肯定是因為凌鳳蕭,而會不會和尹弘銳合作,那就不一定了。黎丞月顯然也知道自己的威望大于尹弘銳這個樓主之子,擔(dān)心自己成為別人的威脅。所以整個人才會脾性大變,做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也打算讓思夢涵打消她的念頭。半個月后,黎長老測試凌鳳蕭的的劍法。劍心訣就是一門基礎(chǔ),而將來劍術(shù)是怎樣,都是要看劍修自己如何去發(fā)展。測試的這天來了幾個未閉關(guān)的長老,大多是來認識認識黎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的。思夢涵也跟著來了,因為本家已經(jīng)多次叫她回去。然而她也不想放棄這個林蕭!若是他沒有來就好了!這樣,自己估計還有機會和黎師兄做一次交易,這樣倒是兩全其美了。凌鳳蕭穿著逸仙樓的內(nèi)門弟子的衣服站在臺上,黎長老要檢測凌鳳蕭的劍術(shù),估計自己是不會上臺的,因為修為差別太大。要是黎長老一上場,那凌鳳蕭領(lǐng)悟的招式再精妙,那估計在黎長老的打壓下找不出半點的閃光點。“等會兒就讓你大師兄與你一試?!崩栝L老對凌鳳蕭道。黎丞月的話,也是辟谷巔峰。若是與凌鳳蕭一比,那倒是不知如何猜測結(jié)果了。黎丞月微笑頷首,看了看旁邊的尹弘銳。在這一代的弟子中,黎丞月自然是比尹弘銳要有權(quán)威的。只是,當(dāng)這權(quán)威讓樓主之子也忌憚的時候,讓逸仙樓所有人都開始對他額首稱贊的時候,黎丞月也開始在想,自己到底想要得到什么?但不論是想要得到什么,只要別人不去觸碰他的底線,他也是不會輕易對別人出手的。而他也更樂于當(dāng)一個偽善的人,只要別人喜歡,他就樂意。方知惜站在不認識的人旁邊,他只是來湊熱鬧的,畢竟他也想親眼見一下后宮之首的逆天技能。而尹弘銳見方知惜也跟著來了,心情猛然一喜,又陡然一降。他只是喜歡美人,卻礙著要豎起一副好形象而一忍再忍。這次終于是看到方知惜落單了,人也跟著跑到方知惜身邊去獻殷勤。凌鳳蕭手執(zhí)長劍,恭敬地朝著黎丞月一拱手。“林師弟,開始吧?!崩柝┰乱桓本幼黠L(fēng),顯然又是回到了書中的那角色的樣子。凌鳳蕭也不推辭,正準(zhǔn)備出劍時,臺下卻有人喊停。“黎師兄,你那劍可是上品法器,若是林師弟與你打,肯定要吃虧的?!彼級艉馈?/br>“無妨,點到即止?!绷桫P蕭躍躍欲試。“師弟!我送你的那把法器呢?”思夢涵再高的涵養(yǎng)也被凌鳳蕭磨得沒了,她只是不想看他輸?shù)锰y看,畢竟自己之前還給了他一把武器。思夢涵此話一出,就有不少人開始關(guān)注這個黎長老新收的徒弟了。到底他有什么本事,竟然得了樓主門下的思夢涵的青睞。凌鳳蕭本來是想給黎丞月留點面子的,畢竟自己一個剛?cè)腴T的師弟,要是就那么不小心的打敗了黎丞月,恐怕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了。哪知凌鳳蕭根本沒有搭理思夢涵,直接拿起自己手中的劍向黎丞月襲去。而黎丞月卻再次換了把相同品級的武器,兩人沒一會兒就打得熱火朝天。方知惜看得眼花繚亂,劍光閃爍,速度快得惹眼。所以說,武俠之所以這般迷人,就是因為自己達不到那種程度。方知惜也只有圍觀的份。除了尹弘銳和思夢涵,其余人也看得興起。尹弘銳倒一時沒有興趣去關(guān)注那兩人的打斗,畢竟一人是自己想要驅(qū)逐出去的人,反正另一人對他無關(guān)緊要。而思夢涵則還是在計較剛剛在眾人面前掉了臉面,竟然被當(dāng)眾忽視。即便她出手就是一件法器!想到這里,她就非常不滿。在逸仙樓這么久,她還沒有被當(dāng)眾這樣忽視過。凌鳳蕭雖然從小就接觸了劍法,但也未從小習(xí)得,而這兩個月盡管他有在研究這劍術(shù),卻也只習(xí)得一皮毛。這一與黎丞月一比較,就顯得不怎么地道。但凌鳳蕭到底修為不低,纏著黎丞月一刻多鐘才敗下陣來。凌鳳蕭擦了擦汗,故作很不容易才能在黎丞月手下纏打了那么久。心底卻是松口氣,輸也要輸?shù)媚敲从屑记?,想要?yīng)付凌鳳蕭還真是不容易!“師兄果真厲害?!?/br>“師弟天資過人,想必不久就能超過我了?!?/br>“希望承師兄吉言?!绷桫P蕭客氣道。兩人均是年少俊才,幾大長老都跟著夸獎了一翻,略帶酸味地恭喜了一下黎長老的運氣不錯。思夢涵上前,攔住了本是向方知惜走去的凌鳳蕭,語氣埋怨:“師弟,你為何不用我贈予你的劍和黎師兄比試?”“師姐送的劍?”凌鳳蕭差點還忘了這茬,下意識地看了看方知惜。“我拆了?!狈街э@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只是嘴型說著這三個字。凌鳳蕭心思沉了下來,想著應(yīng)對之策。想著如果作最壞的打算,自己能不能帶著方知惜全身而退。答案,顯然是比較難以預(yù)測的。方知惜有些汗流。不過,思夢涵這